“你沒事吧?”沈寒川錯愕的皺眉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什么叫她活該,這是你做為一個嫂子該說的話嗎?你還有沒有心?”
夏初“呵”一聲,自嘲冷笑。
她沒有心?
沈安晴才是真正的詮釋了什么叫沒有心。
雖然知道他是被沈安晴蒙蔽了,但聽到這句話,心臟還似是被針扎了下,泛疼,難受。
她凝視著沈寒川,一字一句道:“我哪個字說錯了?”
沈寒川臉色一變,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她一手策劃的?”
夏初動了動嘴:“她到底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沈寒川盯著她,繼續道:“安晴沒那么蠢,拿自己的名譽去毀別人的一輩子。安晴什么身份,他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安晴賭上名譽去毀掉?”
夏初氣的不輕,不愿意再和他多說一個字。
多說無益,她懶得再和他浪費口水。
他相信沈安晴,是他的事。
而救方天明出來,是她的事。
見她不說話,沈寒川沉聲警告道:“別想著起訴,你也別摻和,方天明這輩子都別想著從監獄出來。”
說完,他轉身離開。
夏初氣的胸口都疼,她狠狠關上門,身體靠在門上。
忽然間,她感覺有點疲憊,甚至有些自嘲。
明明,兩人昨天還如膠似漆,似乎又回到了熱戀期。
可好了還沒兩天,沈安晴只出了一招,關系又變的這么僵。
她臉埋在膝蓋。
許久之后,夏初長長地吐了口濁氣。
無論沈寒川再怎么說,方天明,她一定會救。
第二天,清晨。
吃過早餐,夏初就開車去了警察局。
既然沈寒川連起訴的機會都不給,那么她也只能想別的辦法。
找到局長,夏初說明來意:“我今天過來,是為了保釋方天明。”
局長微微一怔,道:“可是,沈先生已經叮囑過,方天明必須得判刑。”
夏初繼續道:“我是沈寒川的未婚妻,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局長當然認識夏初,在晚宴和新聞報紙上見過不少次。
他眉頭緊皺,開口:“沈太太,不然還是先給沈少打通電話,說一下。”
夏初面不改色,沉聲道:“不用,他在開會,很忙,沒有時間接電話。放心吧,既然是我來保釋,一切后果我都會承擔。”
“好的。”局長把工作人員叫過來,道,“帶沈太太去保釋方天明。”
“沈太太,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辦理保釋的手續。”
“好。”
夏初應聲,向局長道謝之后,就去和工作人員辦了手續。
辦完手續后,她被帶到關押著方天明的牢房。
才不過幾天時間,方天明就看著憔悴不已,胡茬都冒了出來。
和之前溫文爾雅的模樣,判若兩人。
夏初心底說不出的愧疚:“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方天明虛弱一笑,還是開口安慰道:“沒關系,又不關你的事。”
“我......”
夏初咬著唇,覺得愧疚,沒有顏面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