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年輕,大概二十七八,穿著黑毛衣,外面搭配著棕色皮夾克,留著板寸,又痞又帥。
夏初挑了下眉:“真想和我喝酒?”
男人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當然。”
夏初故意刁難:“行,那你先去舞臺中間給我唱一首生日歌。”
“沒問題。”
說完,男人就大步走到舞臺中間。
他拿起話筒,凝視著夏初,當即就聲情并茂的唱起了生日歌。
突然,手機傳來震動。
夏初看了眼來電顯示。
沈寒川打過來的。
她眼底溢出一抹自嘲和譏諷,沒有接。
屏幕才暗,緊接著又打了過來。
夏初冷笑一聲,掛斷。
但,沈寒川像是和她杠上了,大有她不接就誓不罷休的架勢,一直打。
夏初不耐又煩躁,直接關機,將手機扔進包里。
終于,一片清凈。
這時,臺上的男人也唱完歌,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捧百合,遞到夏初面前:“美麗的小姐,送你。”
夏初一怔,有些喜出望外。
連沉悶疼痛的心臟,也因為這束潔白無瑕的花瓣治愈了不少。
她接過花,抱在懷里:“謝謝。”
和紅色熱烈的玫瑰不同,百合花潔白無瑕,淡雅而精致。
男人揚起笑容,紳士的彎下腰:“可不可以邀請你共舞一曲?”
“當然。”
夏初沒有推辭和拒絕,將手放到他掌心。
男人帶著她,走進舞池。
夏初原本只是敷衍,卻沒有想到男人幽默有趣,而且情商也比較高,逗的她笑個不停。
沈寒川走進酒吧,一眼就能看到和男人有說有笑,正在跳舞的夏初。
頓時,他幽深暗沉的瞳孔掀起狂風*暴雨。
尤其是在看到她穿著高跟鞋,緊身又凸顯身材的連衣裙,還化著精致的淡妝,沈寒川臉上布滿陰森和寒氣。
他大步走過去。
夏初并沒有察覺。
忽然,手腕猛地被人攥住,用力一扯,她就跌進了男人懷里。
夏初扭頭。
只見,沈寒川臉龐陰沉,如同閻王。
他扯動薄唇,吃醋和怒火在胸腔里燃燒:“夏初,誰讓你來酒吧的,還敢和男人跳舞,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把我當死人?”
夏初心底本來就因為他的失約,委屈不已。
這會兒一見面,沒有解釋,沒有道歉,更沒有生日禮物,反而指責訓斥她。
夏初怒火一下子就涌現上來。
她甩開沈寒川的手,冷笑: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和沈安晴浪漫游玩了一天,連生日都沒有時間陪我過,既然你不想,也沒有時間給我過生日,那我就自己給自己過,有問題嗎?”
沈寒川擰起眉心:“你吃醋,也要分對象,安晴是我妹妹,起和她之間清清白白。”
夏初抬起頭,譏諷:“為了陪妹妹,連自己未婚妻,兩個孩子媽媽的生日都可以放鴿子,你卻告訴我說清清白白,你以為我會相信?”
“今天真的是意外。”沈寒川蹙眉,一臉無奈的道,“我已經在盡量往回趕了,只是中途碰到修路,沒辦法,趕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