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稱呼,夏初還是有點不適應,她問道:“好久不見,身體恢復的怎么樣?”
顧恒道:“差不多,但也沒有完全恢復,劇烈或者高強度運動后還是會有點喘。”
兩人邊寒暄,邊坐進電梯。
夏初問:“這么晚了,沈寒川突然喊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顧恒:“今天晚上有一個商務晚宴,沈少缺少一個女伴,所以讓您過來,不過您怎么沒有穿禮服?”
夏初道:“他語氣很急,也沒有告訴我是商務晚宴,所以......”
顧恒看了眼時間:“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去找禮服,也來不及了。”
夏初扯了扯唇角,笑道:“沒關系,沒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再說了,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顧恒也笑了:“夫人心態真好。”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沈寒川臉龐陰沉了幾分,覺得異常刺眼。
對他無話可說,退避三舍。
和顧恒就有說有笑,有說不完的話。
察覺到自己老板的眼神,顧恒不禁打了個冷顫,拉開和夏初之間的距離。
而夏初也看到了坐在沙發上,臉龐冷酷俊美的沈寒川。
他手里夾著煙,臉色黑沉難看。
真不知道誰又惹到了他。
目光掃過他指間夾著的煙,夏初眉頭皺了皺。
沈寒川目光落在她身上,冷聲道:“連衣服都不換,是想丟我的臉?”
語氣冷漠無情,沒有絲毫溫情。
兩人之間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剛剛認識那種狀態。
夏初臉色白了下,她回道:“你并沒有告訴我是商務晚宴,我也不知道,這件事,你也有一半責任。”
“呵......”
沈寒川譏諷地笑了聲,冷冷開口:“你是沈太太,我不帶你參加活動和晚宴,難道把你叫出來,是為了和你約會嗎?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會再有第二次約會嗎?”
夏初吐了口濁氣,用力攥緊雙手,道:“是我考慮不周。”
沈寒川沒再言語,從沙發上站起來:“跟上。”
說完,他大步向前走去。
夏初跟在身后。
才邁進頂樓大廳,一個女人就朝著這邊走過來。
她穿著寶藍色開叉連衣裙,頭上戴著頭紗了,腰間系著一條腰帶。
神秘而美麗。
待她走近,夏初認了出來,女人正是霍夢潔。
沈寒川今天穿了一套鐵灰色西裝,雖然依舊冷酷,卻愈發俊挺偉岸,動人心魄。
雖然上次被沈寒川殘酷對待,又在沈氏的地下室關了三天。
但,她還是忍不住心動。
霍夢潔走到兩人面前,攔住去路,開口道:“沈少,夏小姐,上次在滿月宴上,都是我不對,是我說話沒有經過大腦,才會造成那樣的局面,這幾天,我已經認真反思過自己了。”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先自罰三杯。”
說完,霍夢潔從旁邊的侍應生手里拿過酒杯,一鼓作氣喝完三杯。
沈寒川面無表情看著她:“還有事嗎?”
“有。”霍夢潔糾結又猶豫,最終下定決心開口,“一會兒有開場舞,沈少能不能賞臉,陪我跳支開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