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說過互不干擾,只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要和我劃清界限,現在卻要我和你睡一個房間......”
沈寒川目光落在夏初身上。
“你讓我走,我就走,不讓我走,就不走,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夏初低著聲音解釋道:“我沒有想怎么樣,就是孩子剛才提出來想讓我們睡在一起,所以,想讓你留下。”
沈寒川盯著她,薄唇冷冷地勾起:“睡在一起?”
話音落,他右手出其不意掀起她的衣服,就鉆了進去。
驀地感覺到腰間一涼,夏初打了個冷顫。
然后,她瞬間就明白了沈寒川什么意思。
但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滾燙又灼熱。
夏初扭*動身體,躲避著他的碰觸:“沈寒川,你別這樣,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可能明白你在想什么?”沈寒川盯著她,薄唇里溢出嘲諷:“我理解的睡就是這種睡,沒有第二種睡。”
夏初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在懲罰自己。
“沈寒川,我們就躺在一張床上,彼此安靜的睡覺,不好嗎?”
沈寒川掐住她的下頜,冷冷地道:“為什么要聽你的?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做什么都名正言順,睡你,你也得乖乖讓我睡。”
夏初胸口起伏。
中午,她做出那些行為,說出那些話,是為了躲避沈寒川,想離他遠遠的,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
可沒想到現在......
她心里焦慮,語氣也軟了下來,帶著一絲乞求意味:“沈寒川,當時決定訂婚只是為了孩子,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沈寒川心底本就堆積滿了怒火。
聽到這句話,他更是怒火滔天,冷聲笑了:“你什么時候聽我說過,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句話?還是,你覺得我和你訂婚,就只是為了讓你當個擺設?”
夏初無言以對。
這句話,他確實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
只是她以為,他心中有夏安然,為了孩子才和自己訂婚,怎么可能會碰她?
她道:“我以為…你也是這樣想的。”
“夏初,你還真是天真。”沈寒川譏諷道,“你憑什么覺得我不會碰你?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幼稚。”
說完,他邪佞又冷酷地睨著她,大手故意越鉆越深。
三兩下,便將她的襯衣紐扣解開。
看著他眼底的戾氣以及危險氣息,夏初慌了。
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來真的。
她按住男人的大手,眉頭緊皺:“沈寒川,你冷靜點,子墨和小安寧就在房間外面,他們會聽到的。”
沈寒川沒有絲毫動容,嗓音低沉冷冽:“怕他們聽到,就控制好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沈寒川!”
夏初再也沒有辦法保持冷靜,她情緒激動,大聲吼道。
“聲音太小了,你可以叫的更大聲一些。”沈寒川面無表情,湊近她耳旁,漫不經心道,“子墨和小安寧聽到,就知道是在給他們制造弟弟妹妹,肯定會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