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再次追上去,追問道:“沈寒川,你到底把孩子藏哪去了?”
沈寒川冷眼睨著夏初:“死心吧,我不可能告訴你,你也別想見到他們。”
看著他冷漠不已的態度,夏初情緒失控,大聲怒吼道:“沈寒川,私自帶走孩子藏起來,已經觸犯了法律,是違法的!”
沈寒川并不為所動,譏諷道:“那又怎么樣?你是想報警抓我,還是像上次一樣上法庭告我?悉聽尊便。”
聽著男人冷漠到骨子里的話,夏初內心徒升起一股深深地無力感。
上次開庭,沈寒川的實力她已經見識過了。
無論報警還是上法庭,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沈寒川咬定不松口,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對手。
夏初咬著下唇,看著沈寒川。
她眼底漾起一層水霧,強忍著落淚的沖動,低聲下氣哀求道:“沈寒川,求你了,子墨和小安寧就是我的命,我不能沒有他們,你就把子墨和小安寧還給我吧,我給你跪下,行嗎?”
看著為了孩子卑微到塵埃的夏初,沈寒川有一刻失神。
隨即,他卻更加震怒,眼底火焰跳動。
這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家,京城多少女人擠破頭屁都想嫁進來。
可她呢?
他親手把這個位置送到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顧。
甚至,為了子墨和小安寧的撫養權,她寧愿下跪,都不愿意和他復婚!
沈寒川呼吸一滯,傷口也如同被人撒上了一把鹽,刺痛不已。
他眼底黯然,聲音沙啞低沉道:“我就讓你這么厭惡?”
夏初眉頭緊皺,她眼底漫出一抹疑惑。
他為什么會這樣問?。
還不等她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沈寒川卻已經收斂神色,壓下眼底的情緒,再次冷聲開口道:“除了復婚,沒有其它選擇,同意或者離開,二選一。”
夏初胸口起伏,攥緊手指。
問題,再次回到原點。
“這次,你只有三分鐘的考慮時間......”沈寒川聲音霸道而冷酷,帶著一絲脅迫和威逼,“我從來不會給別人第三次機會,錯過這次,你即便想答應,也沒有可能。”
時間流逝。
沈寒川盯著手腕上的腕表,薄唇扯動:“五,四,三,二——”
不等他話音落,夏初閉了閉眼,下定決心:“好,我同意復婚。”
沈寒川看著夏初,繃緊的胸口驟然舒展開,他松了口氣。
夏初迫不及待問道:“子墨和小安寧呢?你把他們帶哪去了?我想看看他們。”
沈寒川下顎輕點:“上車。”
夏初拉開車門,毫不猶豫就坐了進去。
沈寒川拿了文件后,回到車上。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
兩人坐在后座,一左一右,仿佛隔著遙遠的銀河系。
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夜景,夏初目光微凝,怔怔出伸。
她心思沉重,思緒翻滾。
沈寒川掃了一眼心事重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女人,他眼底暗沉,卻并沒有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