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反應鎖入眼底,沈寒川嘴角的笑意更深。
終于唱完,夏初長長松了口氣,切下蛋糕,遞給沈寒川。
沈寒川從來不吃甜食,但今天卻破天荒的將一塊蛋糕吃完了。
夏初一拍腦袋,似是想到什么,她沖進廚房。
在沈寒川好奇疑惑的目光中,她端著一碗面走出來:“長壽面,記得全部吃光。”
沈寒川挑了挑眉,沒說話,拿起筷子嘗了口。
味道鮮美,清單,莫名讓人很有食欲。
他一口接著一口,動作優雅高貴,很快,面就見了底。
見他吃完,夏初才咬著下唇,開口問道:“聽說,你終止了沈氏和季氏的合作?”
沈寒川:“嗯。”
夏初問:“為什么?”
“明知故問。”
夏初眉頭緊皺:“就因為季太太在我面前提了幾句夏安然?你不覺得這個行為有點......過分?”
沈寒川眸光瞇起:“過分?”
“對啊,只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封殺了一個企業,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因此丟掉工作?是不是有點太霸道和不近人情?”
沈寒川道:“她的錯,不是因為說了幾句話,而是胡亂編造,挑撥離間。”
夏初嘗試著說服他:“季氏和沈氏有那么多合作,她怎么敢跑到你的地盤上胡亂編造,肯定是夏安然告訴她的,她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她在生日會上提起夏安然,就是自找不快。”沈寒川冷沉道。
夏初仰起臉:“她沒有提,是我主動問的,她只不過是在回答我。”
“以后有想要知道的,沒必要問別人,問我,我會告訴你。”
夏初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他的話,她是不相信的。
問他,他要么閉口不提,要么不說實話,她已經領教過了,否則,也不會去問季太太。
“所以,她這次也挺無辜的,你能不能取消對季氏的制裁?”
沈寒川冷道:“做錯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有了這次教訓,她以后才會謹言慎行。”
夏初沒有放棄,繼續勸說道:“她已經知道錯了,這次就放過季氏吧,不然傳出去多難聽,說你沈寒川太小氣,竟然和一個女人過不去。”
“誰敢說,讓他來我面前說。”
沈寒川語氣狂妄,不以為然。
隨后,他眼眸瞇起,道:“不過,你為什么要替她求情?她去找你了?”
夏初點頭。
沈寒川:“以后再碰到這種事,不用理會。”
見他絲毫沒有松口的樣子,夏初心里難免有點著急:“一個企業做起來不容易,就因為說錯幾句話,落了個破產的下場,你不覺得有點可惜嗎?”
“不覺得。”
夏初氣極,一時沒有按捺住情緒,道:“沈寒川,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霸道專*制,冷漠無情。”
聞言,沈寒川的臉色驟然黑沉。
瞬間,空氣里溫馨美好的氣氛消失。
沈寒川眼眸瞇起:“一個外人而已,你的情緒為什么這么激動?你今天過來恐怕不是為了給我道歉,補過生日,而是別有用心,目的就是替季氏求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