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太大喜,瞬間止住了哭聲,抓住夏初的手,感激涕零道:“沈太太,謝謝你,你真的太好了!”
夏初話音一轉,道:“但是,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季太太道:“沒問題,沈太太您盡管說,我一定幫!”
“一個星期后,法院開庭,我希望你能以證人的身份出庭,把昨晚對我說的話在法庭上陳述一遍......”
季太太眉頭緊皺,疑惑道:“開庭?沈太太,你要和誰打官司?要我說,以你的身份,哪里還用的著開庭,和沈少說一句,不就什么事都解決了嗎?”
放眼整個京城,有誰敢和沈少過不去?
夏初沒有絲毫隱瞞,實話實說:“我打官司的對象就是沈寒川。”
她沒有理由,更沒有必要說謊。
就算現在能瞞住季太太,說打官司的是別人,可到了法庭上,沈寒川一露面,她肯定會改口,反悔。
到時候,場面對自己絕對不利。
“誰?你說誰?”
季太太震驚的看著她,詫異的驚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夏初重復:“沈寒川。”
季太太道:“沈太太,夫妻倆就沒有不吵架的,床頭打架床尾和,怎么還要鬧到法庭上?”
“雖然,你口口聲聲叫我沈太太,但是你也知道我并沒有和沈寒川復婚,之前一直都是他在帶子墨,子墨才會被夏安然下毒,害到精神失常,所以,我想把子墨的撫養權奪回到自己手里,我的兒子,只有我自己帶著才會放心......”
季太太沒有說話。
之前,她總是和夏安然廝混在一起。
所以,夏安然是怎么對待小少爺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就像夏初口中所說的那樣,她和沈寒川并沒有復婚,誰知道中間還會不會有其它變故。
萬一,沈寒川娶了其它女人呢?
俗話說的好,有后媽就會有后爸。
把自己兒子讓給別人養,肯定不放心,更何況有夏安然的前車之鑒。
緩了一下,季太太開口道:“沈太太,同樣身為女人和母親,我能理解你,也真的很想幫助你。可是,我只不過是提了句夏安然,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再上庭幫你指證沈少,你覺得我還有活路嗎?不是我不愿意幫你,而是幫不起......”
意料之中的答案,夏初并沒有絲毫詫異。
季太太繼續又道:“沈太太,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你要盡快嫁進沈家,坐穩沈太太的位置,不給其他女人插*進來的余地。”
夏初扯了扯唇,沒有說話。
季太太搞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還是好意勸道:“沈太太,和沈少打官司,你覺得會有勝算嗎?”
“只要能夠拿出足夠的證據,我相信,官司一定會打贏!”
哪怕是歷盡千辛萬苦,她也一定會把撫養權拿到手上。
聞言,季太太也不好再說什么,她道:“沈太太,這個忙,我恐怕真的幫不了你,我也有自己的顧慮,你應該能懂。”
現在,季天霖已經把她打成了這樣。
如果再出庭,別說沈少會對她怎么樣,季天霖絕對會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