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寧猶豫了兩秒,重重點頭:“相信。”
“走,哥哥帶你去吃蛋糕。”
沈子墨簽著小安寧的手,離開。
韓文昊看著兩個小家伙的背影,暗暗下定決心:他以后絕對不生兒子,太討厭了!
另外一旁。
“夏安然說沈少送了她特別多禮物,鉆戒,車子,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季太太還正說的津津有味時,卻看到沈寒川渾身散發著寒氣走近,目光森冷地盯著自己。
她嚇得渾身哆嗦,不由打了個冷顫,結結巴巴道:“…沈......沈少......”
夏初轉身。
只見,沈寒川臉色冷沉,站在身后。
他眸光陰霾,冷冷地盯著季太太:“再敢胡言亂語,以后就別說話了!”
季太太嚇得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夏初眉頭緊皺,不悅道:“這么兇干什么?你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
沈寒川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
夏初道:“你讓夏安然住進沈宅,給她送車子鉆戒,每天晚上都抱著她睡覺,別提有多恩愛......”
雖然有了季太太的證詞,但她覺得穩妥起見,最好還是要有雙重保證。
如果證言能從沈寒川本人口中親自說出來,那么她的勝率只會更高。
所以,她現在的目的就是要讓沈寒川說出口。
“呵......”沈寒川冷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什么都敢說。”
夏初:“肯定是你做了,別人才會說,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怎么會說?”
沈寒川氣得臉色鐵青:“你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嗎?寧愿相信別人胡說八道,也不愿意相信我?”
夏初一字一句道:“我怎么相信你?畢竟你對夏安然的寵愛和偏愛,我又不是沒有體驗過,當時你還逼迫過我下跪給夏安然道歉,忘了嗎?”
“......”
沈寒川被堵的說不出話,臉色難堪。
他扯動薄唇道:“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走,和女兒去吃蛋糕。”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并不想破壞心情,聽到倒胃口的話。
夏初:“好,不提就不提,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讓夏安然去照顧子墨呢?”
沈寒川耐著性子解釋道:“當時,我以為她是子墨的媽媽,所以,才會讓她去照顧子墨,更何況,這也是子墨的要求......”
夏初看著他,臉色清冷道:“子墨小,只是個四歲的孩子,他分辨不出好壞,難道你也眼神不好,看不出夏安然的品行嗎?說到底,還是你識人不清,也是因為你,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沈寒川眉頭緊緊地蹙著:“是,我承認,我的確識人不清,才會被她蒙騙。但是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縱容她傷害子墨,如果我知道她會傷害子墨,怎么可能會讓她接近?今天,能不能別提夏安然這個名字?”
“說到底,你就是想推卸責任,和夏安然談戀愛你不承認,讓她照顧子墨,你也不承認,反而還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顯得我咄咄逼人。”夏初也惱了,提高音量,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