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清冷,不急不躁,內心充滿了信心和把握。
今天,她一定會拿到沈寒川和夏安然戀愛的證據。
然后,就可以證明沈寒川是過錯方。
大約一個小時后,院子里傳來鳴笛聲。
緊接著,沈寒川高大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客廳。
看到沙發上還在等待的夏初,他臉色一緩,心情很好地問道:“不是有話想說嗎?說吧。”
道歉就道歉,還整這么隱晦。
不過,看在她愿意主動承認錯誤的份上,就給她留點面子。
他薄唇似勾微勾,心情愉悅地等待著。
夏初從包里拿出文件遞給他,臉色清冷道:“這時起訴書,十天后,法院開庭。”
瞬間,沈寒川臉色驟變,他額頭上青筋跳動,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所以,你今天過來的目的不是道歉,就是為了給我送起訴書?”
“道歉?”夏初冷嗤,“我又沒有做錯事,為什么要給你道歉?子墨是我生的,我是他媽媽,我有權利和資格變更撫養權。”
這句話,顯然激怒了沈寒川。
他眼底掀起滔天怒火,咬牙切齒道:“他姓沈,是沈家繼承人,你想帶走他?不可能!”
夏初眉頭緊皺,悄無聲息地按下口袋里的錄音筆,道:“你以后和夏安然還會有孩子的,甚至會生好多個,為什么非要和我搶子墨?”
沈寒川臉色鐵青,氣的開口道:“你提她干什么?和她有什么關系?”
他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反胃。
夏初仰起頭:“你不是在和她談戀愛嗎?談戀愛就會結婚,結婚就會生孩子,難道不是嗎?”
“我什么時候和她談戀愛了?還和她生孩子,你腦子是有病,還是進水了?”
兩股邪火在胸膛交織,沈寒川氣的七竅生煙,口不擇言。
“就算現在沒有談,那之前總談過吧?”
相比較暴怒的沈寒川,夏初情緒平靜,故意套他的話。
沈寒川火氣很大道:“沒有。”
夏初呆了呆。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不愿意承認和夏安然談過戀愛。
他這個回答,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夏初按著錄音筆的手頓在空中,氣的臉都綠了,氣憤的冷笑:“敢做不敢動,連談戀愛都不敢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
沈寒川眼眸瞇起,被罵的莫名其妙,他怒火更甚:“還從來沒有人敢給我這么說話。”
夏初也聽的很是不爽,冷笑:“你高高在上了不起嗎?我實話實說而已,你做得,難道我還說不得?”
沈寒川反問:“我做什么了?”
“明知故問。”夏初冷著臉,再次重復道,“你和夏安然談戀愛了,還不承認。”
沈寒川此時的臉色,青里透紫,紫里泛黑,已經不能用難看兩個字形容了。
他咬牙,沉聲道:“和夏安然那種貨色談戀愛?我還沒瞎!”
夏初眉頭緊皺:“你現在這樣說,是因為你知道了夏安然做的那些丑事,如果承認和她談過戀愛,會丟你沈寒川的面子!”
沈寒川冷笑:“你的想象力真豐富,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夏初強忍著怒氣道:“到底是我想象力豐富,還是你嫌丟人不愿意承認,你自己心知肚明!”
沈寒川聽得很無語,他一臉煩躁道:“明明沒做過,我為什么要承認?”
夏初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都豪擲幾千萬在拍賣會上給她拍了項鏈,又給她買了婚紗,這都不叫談戀愛,那什么叫談戀愛?”
沈寒川眉頭緊緊皺成川字:“那是她自己想買,和我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話,夏初直接氣笑了:“她自己想買?她連工作都沒有,怎么可能買得起幾千萬的項鏈?是不是花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