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子墨的媽媽,要帶走子墨,還得經過他的同意。
可夏安然要見子墨,他有問過她這個當媽媽的意見嗎?
他不僅沒有問,而且還瞞著她!
她再也忍不住,罵道:“你有病,我可沒病!反正,我是絕對不會把子墨給你的,你是監護人又怎么樣?我一定會把子墨的撫養權奪過來!”
沈寒川眸子瞇起,震驚詫異道:“你說什么?你要奪走子墨的撫養權?”
“對!”夏初沒有絲毫懼意,斬釘截鐵道,“我要和你爭奪子墨的撫養權!”
沈寒川譏諷冷笑:“就憑你?不自量力。”
夏初一字一句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我明天就會向法院提起訴訟!”
哪怕是拼個魚死網破,她也要把子墨的撫養權爭回到自己手里。
沈寒川氣得臉色鐵青,他連連點頭:“好,我等著你的法院起訴書。”
聞言,夏初沒有再看他一眼,帶著兩個孩子,就要走出客廳。
沈寒川還處于暴怒中,他攔住去路,冷冷道:“現在,子墨的撫養權還在我手上,你沒有資格帶走他。”
話音落,他看向沈子墨:“子墨,過來!”
而聽著兩個人爭吵的沈子墨,他還陷在怔愣中,沒有回過神。
夏初把沈子墨拉到身后。
這時,沈子墨也回過了神:“爸爸媽媽,你們是在吵架嗎?”
聞言,夏初攸地清醒過來。
子墨才剛清醒過來,就當著他的面吵架,爭奪撫養權,會不會刺激到他?
她臉上充滿擔憂,心里一慌,急忙看向沈子墨。
看到他小臉蛋平靜,并沒有應激反應,她才松了口氣,搖頭道:“沒有。”
沈寒川繼續沉聲道:“過來!”
夏初睨著他,冷聲道:“子墨身體剛好,不想刺激到他,就不要追上來,直到法院的正式判決下來之前,子墨都會住在我那里。”
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三人里離開的背影,沈寒川眼底閃過受傷,他喉結滾動,大手煩躁地扯著領帶。
陳管家愕然。
怎么會吵的這么嚴重,都扯到撫養權了?
他出聲勸道:“少爺,你還站著干什么,你還不快把母子三追回來。”
沈寒川:“追什么?讓他們走。”
陳管家著急的直拍大腿:“吵吵鬧鬧都很正常,你服服軟,說兩句好話,不就氣消了嗎?何必鬧得這么僵?”
因為這句話,沈寒川臉上寒意更甚,諷刺道:“她都和我爭撫養權了,還讓我服軟,說好話?”
他把她當一家人,想一家四口好好過日子,可她卻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把兒子從自己身邊奪走!
在她眼里,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家人,而是敵人。
他的自尊心,完全受到了挑釁。
陳管家著急道:“還是我去追。”
“不準去!”沈寒川回頭,冷冷地警告道,“誰都不準去!誰敢去,就給我滾出沈宅!”
陳管家硬生生頓住腳步,擔憂道:“這么晚了,附近又沒有車,交通也不方便,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還拉著行李......”
“派輛車。”
丟下三個字,沈寒川上了樓。
陳管家立即讓司機追上去。
片刻后,沈寒川下樓,去了酒吧。
推開包間門,他冷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