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夏安然張大嘴巴,震驚又意外道:“沈…沈少......”
沈寒川眼神冰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如同地獄閻羅。
陰森而恐怖。
夏安然突然有點心慌。
沈少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不是來接自己的,而是來尋仇的......
沈寒川走過去,瞇眸問道:“這幾天,在里面過得好嗎?”
聞言,夏安然懵逼了。
沈少這是在關心她嗎?
可是,他剛剛才踹了自己一腳。
看著男人高深莫測的臉龐,夏安然心底忐忑,著實猜測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這對于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沈少來看她了,也只有沈少才能把她從監獄帶出去,所以,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這個鬼地方,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男人一向都喜歡嬌柔的女人,只要自己表現的越可憐越凄慘,沈少肯定會心軟帶她走的!
只要能出去,她就有信心再次回到沈太太的位置上。
此時此刻,她心底充滿期待!
想到這,夏安然心底一動。
她從地上爬起來,故作柔弱地崴了腳,向著沈寒川倒去。
臉撞到男人胸口上,夏安然順勢準備抱住他。
沈寒川神色厭惡地將她甩開。
夏安然穩住身體,眼淚嘩嘩嘩地往下掉:“沈少,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我在里面過得一點都不好,我都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而且她們還欺負我,對我拳打腳踢,我身上現在被她們打的都是傷......”
說著,她將衣服掀起來,露出胳膊和腿上的傷,眼淚掉得更兇了:“沈少你看,這些都是被她們打的傷,還有,我的腰也被打壞了,嗚嗚嗚......”
沈寒川冷眼看著她的表演,眸色反而愈發冰冷:“就這樣?”
夏安然眼淚還掛在臉上,惴惴不安道:“什…什么意思?”
沈寒川眸光厭惡地俯視著她,緩聲道:“意思就是你被揍輕了,你這條賤命,就不應該活!”
話音落,他揚聲道:“進來。”
“沈少。”
兩名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沈寒川扯動薄唇,輕飄飄丟出一句:“把她的兩只手給我剁下來。”
夏安然聞言,頓時慌了。
她著急忙慌地從地上爬起來,爬到沈寒川腳旁,顫*栗道:“沈少,你不能這樣對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現在都已經這么慘了,是,我是冒充了夏初,可是我現在已經被關進監獄,也受到了懲罰,求求你饒了我吧......”
沈寒川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夏安然眼淚混合著鼻涕直往下流,壯著膽子道:“沈少,這件事也不能去全怪我,當時是你把我錯認成夏初要和我結婚的,我并沒有說我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說起來,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越說,她越覺得自己委屈:“難道因為我被你錯認,就要被關進監獄,砍掉雙手嗎?沈少,這對我一點都不公平,太殘忍了!”
“殘忍?”沈寒川眼神陰森,譏諷冷笑:“敢給子墨下藥,這就是你的下場!”
一聽這話,夏安然結結巴巴辯解:“沈少,你誤會我了,我沒有給子墨下藥…雖然他不是我親生的…可我也帶了好幾個月…我和他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去害怕他?是因為他一直和夏初親近,不搭理我,才給他放了一點藥。我問過了,那個藥對人沒有傷害......”
沈寒川眼睛猩紅像是要吃人:“子墨現在生死不明躺在醫院,還敢狡辯?”
子墨從小到大,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更是他一手拉扯大的,他連重話都不舍得說一句,她竟然敢給子墨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