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看著他,淚流滿面:“嗚嗚沈少......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
沒有了束縛,沈寒川三兩下就把壓在夏安然身上的木頭掀開。
夏安然的腿被木頭壓的沒了知覺,動都動不了。
沈寒川蹙眉。
隨后他俯身,將夏安然抱在懷里。
這還是兩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好聞的男性氣息鉆進鼻間,感受著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夏安然臉頰泛紅。
走出小木屋,沈寒川沉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子墨為什么會走丟?”
攸地,夏安然回過神。
她一副委屈的表情,憤怒道:“今天臘八節,我打算帶子墨去餐廳吃東西,可等我回到沈宅后才發現怎么樣都找不到子墨,最后才知道是姐姐偷偷帶著子墨去了醫院的精神科,并且已經連著去了好幾天......”
聞言,沈寒川臉色一下子冷了好幾度。
見狀,夏安然咬了咬唇,眼淚直接涌了出來,繼續拱火道:“沈少,子墨明明沒有病,她為什么要瞞著我們帶子墨去醫院?難道就因為子墨黏我,不黏她?可是,我才是子墨的媽媽啊!如果我再來晚一點,就再也見不到子墨了!沈少,我現在真的好害怕......”
沈寒川啞聲安慰道:“沒事了。”
話音才落,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
緊接著車門打開,夏初匆忙下了車。
三人迎面撞上。
夏初目光呆滯。
很快,她回過神,連忙問道:“沈寒川,子墨呢?他有沒有事?我怎么沒有看到他?”
沈寒川冰冷的目光和她對視,厲聲質問:“你到底想怎么樣?”
夏初怔愣,不解道:“什么意思?”
夏安然神色憤怒,從沈寒川懷中下來,撲過去抓住夏初的衣領:“夏初,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如果不是你瞞著我們帶怎子墨去醫院,他就不會被綁架,更不會遇到危險,甚至差點我永遠就看不到他了,你知道嗎?!”
“你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夏初譏諷笑道,“子墨被綁架,不過就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碼而已,還裝?”
夏安然憤怒反問:“我為什么要自導自演綁架子墨?子墨可是我親生兒子,我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夏初,子墨可是從你手上丟的,你這會兒血口噴人,是想裝無辜,推卸責任嗎?”
“到底是我在血口噴人,還是你在狡辯?”
夏初看著夏安然一臉義憤填膺,狡辯的模樣,就愈發心疼小小的子墨。
她一把甩開夏安然,嫌惡道:“別碰我,我覺得惡心!”
夏安然佯裝腿下一軟,朝著地面摔去。
沈寒川眼明手快,一把將夏安然摟在懷中。
夏初的心臟,因為他的舉動狠狠刺痛,不過,很快就壓了下去。
沈寒川盯著夏初,捏著她的下巴,幾乎快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你為什么要帶子墨去醫院的精神科,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一切正常,沒有病?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舉動,他差點連命都沒了!”
夏初嘴唇蒼白,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請你相信我,這一切都是夏安然搞的鬼!”
沈寒川冷笑:“那你告訴我,她為什么要綁架自己的兒子?”
剛才夏安然冒著危險救沈子墨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
夏初無力解釋。
第一,她并沒有夏安然綁架子墨的證據,更拿不出她給子墨下藥的證據。
夏安然現在或許并不知道,她給子墨下藥的事已經敗露,如果她貿然說出口,只會打草驚蛇。
所以,她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