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巷子里,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于是駕車來了醫院。
沒想到,剛才躲在巷子里的果然是夏初這個賤人!
夏安然慌了,隨后穩住心神,敲門走進去。
夏初抬頭看去。
竟然是夏安然!
她立即拉下臉,冷聲道:“你來干什么?”
夏安然柔聲道:“我聽沈少說姐姐出了車禍在住院,所以就買了些水果過來探望一下。”
“用不著。”夏初雙眼猩紅,“你給我滾出去!”
夏然沒有理她,而是對著沈寒川開始賣慘:“沈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水果放在這,我就先走了......”
“等等......”沈寒川眉眼冷冽,眸光幽深地看著夏安然,“我們說的話,都聽到了?”
夏初點頭:“嗯。”
“她說的是真的?”
夏安然搖頭,咬著下唇:“當然不是!因為她搶走了沈少,讓我在婚禮當天變成了笑話,所以說實話,我確實很討厭姐姐,但也沒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姐姐肯定是誤會我了......”
“呵......”
夏安然冷笑,“剛才在巷子里和許萬山見面的不是你,難道是畜牲?”
“什么許萬山,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剛才我和閨蜜在商場逛街,順便還幫沈少買了條領帶呢。”說著,夏安然拿出精致的包裝盒,“沈少,你打開看看,看喜不喜歡領帶的顏色。”
沈寒川連看都沒看一眼領帶,目光看著夏安然:“她說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夏安然一邊搖頭,一邊委屈道:“真的沒有,再過四五個月,沈少就要娶我了,我沒理由,也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再說了,口說無憑,姐姐有證據嗎?”
夏初被堵的無言以對,臉色難看極了。
剛才只差一點點,她就拍到視頻了。
見狀,原本還心慌不寧的夏安然迅速又變的信心滿滿,理直氣壯:“難道姐姐反悔了?不想離婚,所以故意在沈少面前潑我臟水?”
夏初攥緊手指,氣的胸口生疼。
顛倒是非,果然是夏安然的強項。
沈寒川瞥了眼夏初,隨后面無表情地看向夏安然:“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聽這話的意思是,沈少相信自己了。
夏安然懸在空中的心臟安然落地,她撲過去,親密地抱著沈寒川的胳膊:“沈少,那你和我一起走吧,讓姐姐好好休息。”
沈寒川冷漠疏離地將胳膊抽出來:“我有事,你自己回去。”
夏安然臉色僵了下,隨后又揚起甜甜的笑容:“那好吧,沈少多注意身體,還有希望姐姐早日康復。”
出了病房,夏安然臉上甜美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險和狠毒。
夏安然前腳才離開,后腳夏初就把她帶過來的果籃扔出病房。
水果滾落一地。
沈寒川瞇眸:“你在干什么?”
“不是很明顯嗎?我嫌她帶過來的水果惡心!”夏初氣憤無比,“她都要弄死我了,還吃她帶來的水果,萬一水果里面有毒,我是嫌自己死的慢嗎?”
沈寒川眸光沉沉:“剛才,她已經解釋的很清楚。”
聞言,夏初眼底閃過一抹譏笑,嘲諷地勾起嘴角:“所以你就是信她,不信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