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別人家,不能在別人家打架!”
姜悟堂一把握在盧子蕭的手腕上。
后者剛才正準備出手!
“不好意思啊上官老哥,有沒有止血繃帶?”
“我看這位公子的傷勢比較嚴重,止血帶可以止血,但取不了玻璃碎片,是不是送醫院比較合適?”
上官敬康看著盧子蕭滴血的手掌,并不著急,娓娓說道。
“七七,跟我走吧,別在這待著了……”
盧子蕭舉著自己受傷的右手,說道,“這點小傷我自己能處理。”
說罷不屑地瞥了上官敬康一眼。
“盧子蕭,你自己滾!”
姜七七憤怒地看著對方,說道,“我原本以為半年不見,你怎么也有點長進,說話辦事還是這么毫無顧忌,一點人性都不通!”
“你……”
盧子蕭驚訝地望著姜七七,陰下臉來,指著張潛說道,“姜七七,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小白臉了!?
就算咱們兩個人之間沒有婚約,可咱們父母都是看著咱們一起長大的,怎么也輪不到外人……”
“唰!”
盧子蕭話還沒說完,姜七七冰魄劍已經悄無聲息地遞了出去。
自己人竟然動起了手!
“鏘!”
姜悟堂舉起酒杯擋在冰魄劍刺向盧子蕭的路徑。
那酒杯如同鋼鐵一般堅硬,愣是被冰魄劍擦出了冰花!
席間眾人大吃一驚。
上官敬康和敬德兄弟二人甚至都沒有看清姜七七出手——那迅捷的出手,加上透明的劍鋒,如果沖向自己,恐怕此刻已經魂歸天外了。
張潛更吃驚于姜悟堂那隨意揮發,瞬間凝結的靈炁,將靈炁灌注于酒杯,這份功底恐怕自己要追好多年。
“好啊你姜七七,你竟然因為一個外人跟我動手!”
盧子蕭并不是接不住姜七七的劍,而是不敢相信后者會用劍真的刺自己。
“好了,有什么出去說去。”
姜悟堂不滿的說道,“在這里還不夠丟人現眼!”
“是姜叔……”
盧子蕭似乎只對姜悟堂客氣,接著轉過臉惡狠狠地看向張潛,說道,“小子,有本事別離開袁公館,否則讓我逮住了,卸你兩條腿!”
說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這……”
上官敬康臉色一變。
他前段時間得知姜悟堂要從倭國來帝都,自己還沒有邀請,后者就主動要求上家坐坐。
上官敬康原本還挺高興能結識這樣極具實力的人。
沒想到竟然領來一個砸場子的二五仔。
他不知道姜悟堂本意是什么,一時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潛沉吟思索,也搞不懂姜悟堂的用意。
按理說姜悟堂對這個盧子蕭的秉性應該是了解的,可偏偏帶這么個眼高過頂的惹事精出來。
以姜悟堂的謀略,一定有某種意圖,那意圖到底是什么……
“哎,么事么事,小孩子鬧著玩類,你們別放在心上。”
姜悟堂依然滿不在乎,自酌自飲。
“收拾一下。”
上官敬康示意管家將碎杯子收拾了。
“姜先生實在是抱歉啊,是我待客不周。”
上官敬康說道。
“看嫩說類,是小盧子的問題。我來是來跟兩位上官老哥談一筆買賣。”
姜悟堂微笑著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買賣?”
上官敬康和敬德二人頓時眼冒金星。
姜悟堂這么大的人物,口里的買賣肯定不簡單。
“是這樣類……”
姜悟堂端起酒杯,坐在了兩人中間,小聲跟兩人嘀咕起來。
上官兄弟連連點頭。
“張理事,你不用怕他,有我呢。”
姜七七對身旁的張潛霸氣的說道。
“你這個……朋友是什么來頭啊,不但火氣大,我看腦子似乎也不太好使。”
張潛倒沒有把盧子蕭放在眼里,這種紈绔子弟他見過實在太多了。
“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明天我陪你去鎖龍井。”
姜七七說道。
“鎖龍井……”
張潛沉吟了片刻,不自覺地用目光瞥了姜悟堂一眼,后者正在口若懸河的跟兩位上官老哥談生意呢。
不過以他對姜悟堂的了解,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后者明明知道這個盧子蕭情商這么低,談生意是不可能帶著出來的。
但偏偏帶了,一定有他的用意。
難道也是奔著鎖龍井來的?
張潛向后靠在了餐椅椅背。
他現在所有的行蹤其實都受姜七七的監視,后者的確給自己幫了不小的忙,可她畢竟是神農族的人,如果鎖龍井里真的有真龍,他們神農族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想到這里張潛長長嘆了口氣,他擔心這是姜七七聯合姜悟堂和盧子蕭在自己面前演的一出戲。
如果鎖龍井里的真龍被盧子蕭收去了,自己根本沒有責備姜七七的理由,后者還能順理成章的跟著自己……
“七七……”
張潛叫了一聲。
“嗯?”
姜七七看著張潛。
“你不會認為,剛才那個……那個沒頭腦能打過我吧?”
張潛小聲笑著說道。
“你別得意,你確實打不過他。”
姜七七認真的說道。
“這……沒打過你怎么就知道打不過啊?”
張潛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他有些懊悔,剛才沒有用神識掃視對方的三大境界。
“他十七歲就開啟了三修,我們神農族最好煉制各種丹藥,他也是一邊吃著丹藥,一邊得到神農族族內眾多高人的悉心調教,現在的三修境界完全碾壓你。”
姜七七平靜的說道。
“不會吧……”
張潛皺著眉說道。
看來他是低估對方了。
怎么這種紈绔子弟竟然也是個三修高手?
可他的情商也太低了吧?
“他如果真的和你動起手來……”姜七七一猶豫,認真的說道,“就算我幫你,咱們兩個人也打不過他一個。”
“呃……”
張潛有些詫異。
他進一步肯定了這就是姜悟堂的陰謀。
把這個小子帶過來,看到姜七七給自己當小秘書,肯定打翻了醋壇子,把自己鎖定。
這樣自己就算去鎖龍井,也要防著對方。
更可怕的是,對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
張潛想到這里有些懊悔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去鎖龍井。
明晚再去,恐怕白白給他人做嫁衣。
“張理事,你是不是擔心明晚鎖龍井的行動?”
姜七七似乎看出了張潛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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