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提前跟我的四名師弟說清楚,我們無論行刺是否成功,誰被抓誰就咬破嘴里的毒藥自盡,絕不給張先生和亨德樂先生添麻煩。”
負擊子激動的說道。
監控室。
姚仲華冷下臉來,亨德樂正是他在鷹國通信公司的老板,擁有鷹國政治背景。
這個鷹國老板要殺他無可厚非,可這個張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姚仲華思考他認識人中姓張的。
“仲華,這個人口中的張先生,你覺得會是誰?”
方正一邊問著,一邊在腦海中搜索著和兩個人有交集,姓張的人。
姚仲華欲言又止,說道:
“我認識姓張的很多,可這個時候我真的不能隨便說別人的名字。”
姚仲華知道事件重大,不能輕易說人名字。
“……”
方正點了點頭,透過巨大的玻璃看向審訊室里的二人,希望張潛能夠繼續套出有用的信息。
“那你把實情都告訴你四名師弟沒有?”
張潛問道。
“沒有沒有,張先生放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都不知道。”
負擊子說道。
“嗯……亨德樂先生對你有什么特殊交代嗎?”
張潛問道。
“亨德樂先生只說事成之后,我們一人可以分五千萬,但張先生您知道,我們五個人絕對不是為了錢才這么做的。”
負擊子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張潛進一步斷定對方是被奸人誤導,才會如此,萬幸的是自己及時化炁為針,將五人活捉,現在才有機會套出對方的話。
“他還有什么囑托?”
張潛不死心,繼續問道。
“別的沒有了,亨德樂先生讓我們一切聽張先生安排……”
負擊子真誠的說道。
“嗯……”
張潛突然問道,
“負擊子,我叫什么名字?”
他擺出一個頗有玩味的表情問道。
“這……我不知道。”
負擊子驚訝地看著張潛,說道,“張先生如果我信任我們五人,我愿意割指明志!”
“這倒不必……怪我多疑了。”
張潛心中惴惴不安。
這五個人被洗腦這么嚴重,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要賣命。
“你們軒轅族事處險峻之地,多疑也是應該的……”
負擊子這才放下心來。
軒轅族!
張潛表面平靜,內心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這個張先生竟然是他們軒轅族殘存的人!!!
軒轅族族人的人怎么會指示龍虎山道人去刺殺姚仲華夫妻呢!?
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
這個軒轅族的“張先生”怎么會了解九黎族和神農族的行蹤!?
張先生……
難道這個張先生和自己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張潛一時腦中混亂,不知如何說話。
監控室。
方正臉色鐵青,小聲說道:“軒轅族?這個古老氏族不是十八年前已經被九黎族和神農族屠戮殆盡了嗎?怎么還有人?”
他說的“還有人”并非指的活生生的人,而是還有這種具有實力,操控死士的人。
“首長,軒轅族當時在龍脈昆侖的軒轅圣殿的高層的確在那場浩劫中幾近滅亡,不過它們的二十八星宿宮還有很多殘存在世界各地。”
一名貌似秘書的軍官回答道。
作為華夏特種部隊,對于這些事情自然非常了解。
“可他們為什么盯上仲華夫妻呢?仲華可是咱們華夏在芯片領域崛起的核心人物,而且據我所知,軒轅族四千七百年來對于華夏龍脈的守護,絕對稱得上盡職盡責,怎么也不可能去做有損華夏的事情吧……
仲華,和你有交集的軒轅族,張姓你都認識誰?”
方正百思不得其解。
“……”
姚仲華搖了搖頭。
真正軒轅族的人是不可能將自己真實身份透露出來的。
所以對于方正和姚仲華還是沒有更多線索。
審訊室內。
“哎……想當年九黎族和神農族兩大氏族聯合偷襲了我們軒轅族,這等血海深仇……”
張潛面帶憂傷,故意拋出一個話題。
要知道盡管當年這一戰驚天動地,可真正知道的人并不多。
連在監控室外的眾人都驚訝張潛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方正等人明白張潛的術法境界深奧,估計是聽到他們的談話,現學現用。
“張先生不必沮喪,等我們這次行動成功,華夏的國運一定受到影響,九黎族守護的龍脈不穩,它們不會長久占據昆侖的。
到時候咱們再組織人聯絡散落世界各地的軒轅族族人,殺回昆侖山!”
負擊子安慰道。
張潛這才明白,原來這位“張先生”是為了借助殺死姚仲華夫妻,來動搖九黎族的龍脈根基。
如果事成的結果是對軒轅族有利的。
可這件事本身依然是令人不齒的。
“嗯……”
張潛點了點頭,問道,“你師父那邊交代得怎么樣了?”
他忽然問出這樣一句話。
“我師父?他老人家自然是支持軒轅族的一切決定……當年要不是軒轅族的族長張自然力保我們龍虎山,說不定那個時候就已經斷崖式衰落直至滅亡了。
所以我師父純陽真人才會讓我聽從張先生的命令。”
負擊子真誠的說道。
“那就好……”
張潛長長舒出一口氣,又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時間和地點嗎?”
“啊?我們……我們第一次是上個月一號,在影橋招待所,那是一間非常破的只有三層樓的招待所,而且那個招待所是電影劇組專門用來面試演員的地方,每天進出頻繁……
您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您……您對我難道還有懷疑嗎?”
負擊子不解的問道。
監控室。
方正說道:“去查一下上個月一號影橋招待所的監控。”
“是。”
一名軍官得到命令出門去了。
“我對你沒有懷疑……”
張潛繼續追問道,“你是在什么情況下見到的亨德樂先生?”
“……”
負擊子突然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張潛,仿佛想要從張潛臉上看到破綻一般。
張潛也不說話,只是凝視著對方。
“亨德樂先生不是昨天剛剛離開嗎?……您今天是怎么了?”
負擊子似乎感覺到周圍有些不對。
有些緊張地看向四周,再次確定是否有危險。
“最后一個問題,這里是哪里?”
張潛冷漠地看著負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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