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張潛連噴帶擋的沒有擋住，噴了對面媚俗女生一臉。
“對……咳咳咳咳……對不起……”
張潛趕忙起身從紙抽盒里抽出紙巾起身過來給女生擦。
“你他媽射這么多……不是，你他媽的有沒有點禮貌啊？咖啡還燙嘴啊？”
媚俗女生的假睫毛都被粘在了眼皮上。
這一幕頗有倭國動作片的風采。
“對不起，對不起，”張潛回過神只能一個勁兒的道歉，說道，“我給你擦……”
說罷在媚俗女生臉上擦咖啡。
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倭島動作片，一男一女打斗完，男生幫女生仔細擦拭的既視感。
想到這里覺得不好意思，就往下擦。
“你往哪擦呢！？都擦到老娘剛隆的36d胸上了！”
媚俗女人雖然嘴上說著可手上卻死死抓住張潛的手，往自己胸口按。
好在張潛力氣頗大，掙了兩掙就掙脫了。
手上感覺外邊柔軟，里面硬，估計就是隆的，頓時對對方那溝壑也失去了興趣。
服務員早知道這兩個人，一個憨愣小子，一個媚俗如妓，就算鬧出幺蛾子也裝作沒看見。
“我去洗手間一趟，你別走啊。”
媚俗女生拎著小包就去了。
留張潛一個人略顯尷尬。
不過讓他放心的是，估計對方也看不上自己，這樣最好，就不用跟上官敬康解釋那么多了。
只是上官家把這個女生吹得這么高，可他怎么看對方都不像是天花板的女生。
別說跟蘇木蘭比，就是比姜七七，徐嬌嬌，余曉貓都差著十萬八千里。
不多時媚俗女生回來了，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樣，問道：
“好了別墨跡了，晚上我還有三個約會呢，趕緊開始進行吧，你打算玩什么價位的……不是，你……你都有什么？”
媚俗女生問道。
“有什么？我……”
張潛這才忽然意識到，好像自己什么都沒有……
自從和爺爺妹妹一路顛沛流離過來，一直到了蘇杭市這兩個月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自己依然是沒車沒房沒存款……
“不是吧？你別告訴我你屁毛沒有就出來相親啊，你就是出去當鴨子一年也能掙個幾十萬的。”
媚俗女生見張潛沉吟起來，先是吃驚，接著就是滿臉嫌棄，仿佛跟張潛坐在同一桌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我……我有一輛車的……”
張潛忽然想起來，說道。
“什么車啊？”
媚俗女生嫌棄地看著張潛。
“我有一輛二八大杠，跑起來車速特別快，這算全景天窗吧？”
張潛認真的說道。
他的二八大杠已經提前運到金陵市嘯月武館，讓館主龍嘯月幫自己保管。
“噗~”
這次輪到媚俗女生噴咖啡了。
“你……你……”
“怎么啦？”
張潛問道。
“你他媽窮的就剩一輛二八大杠你這不是影響我時間嗎？”媚俗女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緊張的說道，“你……你別動啊，不許上廁所，不許接電話……”
“這是為什么？”
張潛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我怕你個窮比趁機跑單啊。本來見你已經夠晦氣了，你還跑單我日……”媚俗女生皺著眉，一臉不悅，用懷疑的語氣說道，“你最好別跟我哭窮，你真的什么都沒有？存款？有沒有？”
“存款……”
張潛想起自己兩千七百萬拍下的葫蘆雕詩文把件，又花了一些，剩下大概兩百多萬都給了爺爺余清風。
自己現在出門，完全是吃著奧の真理教常任理事的工資。
“存款都給我爺爺了，我自己不剩什么了，現在就是靠著死工資過日子……”
張潛說罷點了點頭。
“存款都給你爺爺了？能有多少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帝都物價多貴，房子多貴嗎？還死工資，估計你那點工資賺個一千年都不見得能賣得上一套別墅。”
媚俗女生越說越不高興。
她甚至沒有問張潛的死工資有多少錢。
“你什么學歷啊？”
媚俗女生繼續問道。
“我……”張潛一個卡頓，黯然說道，“我普通本科。”
張潛想著就是自己上的大學，都是爺爺余清風砸鍋賣鐵供自己上的。
“臥槽你真是要什么沒什么啊，簡直就是個繡花枕頭啊。實在不行我幫你聯系個老鴇子，去個白馬會所當鴨子吧，但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性能力也不行啊，如果一次堅持不到1個小時，必須提前給我嗑藥啊。”
媚俗女生自顧自的說著就掏出了手機要打電話。
“不是，我……”
張潛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想要阻止對方。
“行了行了，等會洗洗頭，晚上……”媚俗女生看了眼腕表，說道，“晚上我還有三個客戶，等到凌晨2點半吧，估計我也就完活了，到時候你去酒店洗好了等我，我到時候試試你的基本能力。”
“不是啊，我是來跟你相親的，不是……不是……”
張潛窘迫異常，整個聊天氣場都被媚俗女生拿捏的死死的。
“行了吧你，就你這樣一無所有的還相親，十八線城鄉結合部的老太婆都看不上你，”媚俗女生突然想起什么，說道，“你不會還欠著網貸的吧？”
“哦，那倒沒有。”
張潛肯定的回答道。
“嗯，行了，你還有什么想問我的？”
媚俗女生不耐煩的看著張潛。
“你……你叫什么名字？”
張潛問道。
“我……你沒必要知道我叫什么吧？”
媚俗女生反問道。
“你是叫上官糖糖嗎？”
張潛問道。
“是。”
媚俗女生點了點頭。
“那……回去你跟你爸媽說你沒看上我，還是我回去跟上官爺爺說你沒看上我啊？”
張潛在得知對方就是上官糖糖的時候，也終于不想再多忍一秒鐘，問出了關鍵問題。
“嗯？臥槽，你什么意思？你還沒看上我？”
媚俗女生上身在咖啡桌上前傾，吃驚的看著張潛。
“不是啊，我……我沒車沒房沒存款，而且……也不入你法眼，你回去說一聲不是正好嗎？”
張潛反問道。
“什么雞巴正好！老娘看上你了，今天晚上就先試試你能力，要是能力不行再跟家里說咱倆不合適。”
媚俗女生說著，拿起咖啡勺，伸舌頭舔了起來，然后發出奇怪的“嗯嗯”聲。
“等等等等……你！看上我了！？”
張潛歪著嘴，一臉不可置信。
他實在沒辦法把眼前這個女人和上官家形容的上官糖糖聯系在一起。
“行了，別他媽自卑啦，這次真他媽算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一步登天，老娘就便宜你了。”
媚俗女生不耐煩的說道。
“別別別，婚姻大事，萬分謹慎啊。”
張潛反而慌了起來。
這老娘們兒怎么還想硬上一次啊。
“你也別緊張，晚上正常發揮就行，到時候我提前給你備好藥，啊~”
媚俗女生說著給張潛拋了個媚眼。
“不是，你……你真是上官糖糖？你爸叫什么？你爺爺叫什么？”
張潛站起身，警戒的問道。
“你怎么那么事兒逼啊，你是不是叫張潛，蘇杭市來的，是不是昨天晚上約好了，今天上午十點，麥穗咖啡廳18號桌見面。”
媚俗女生白了張潛一眼。
張潛絕望地坐回了咖啡椅里。
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你還是處嗎？”
媚俗女生忽然身體前傾，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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