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什么……”
白隱慧鶴無法用華夏語形容張潛的術法止血和化炁為劍。
張潛心中明白對方的意思,冷笑一聲說道:“這個可是我們老祖宗當年沒有傳到倭國四島的不傳之秘。”
無論是術法還是修仙,自黃帝之后,都是以道家為根基。
道家講清靜無為,道法自然,但倭國四島大海中方寸貧瘠之地,除了向內傾軋,就是向外掠奪,整個社會環境根本無法體會道家真諦,是以此地盛佛貧道,倭國基本沒有開啟術法境界和修仙境界的人。
武者都是以武道為根基,強者如白隱慧鶴,內力修煉到極致時,連張潛術法灌注的軒轅圣劍亦可砍斷。
和屠龍甲只開啟武道境界,卻能憑借內力變身成為更高大的巨人,仿若學會了術法增大術一般。
“我愿……拜……您……為師。”
白隱慧鶴跪坐在地上,向張潛一鞠躬說道。
此話一出,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什么!?拜師?我沒聽錯吧?”
“是啊,他好像說的是拜師吧?”
“他這么牛逼的傳說人物,怎么可能拜這么年輕的中醫為師啊……”
“還年輕中醫呢?你沒見剛才那兩下子,說是華夏武圣我都信……”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嚷起來。
堂堂倭國第一武道家,要拜一名年輕的華夏中醫為師。
在場的倭國人也是亂了陣腳。
“拜師,我怎么沒想到……”
賽場外的佐佐木彌生一拍大腿,懊悔的說道。
如果張潛肯教,就憑他的天賦,三十年后超越今天的白隱慧鶴應該不成問題。
于是也想走上去,卻被黑著臉的犬養桃太郎攔住,陰然說道:“你打不過白隱大師,我們暫時忍耐,看事態發展。”
桃太郎還以為彌生要上去教訓白隱慧鶴這個“倭國叛徒”。
彌生沒有解釋,停下腳步。
“好,我收了。”張潛思考片刻,說道,“我看你和佐佐木彌生一樣,屬于武癡,本性不壞,等你回了倭國,要傳揚華夏文化,促我兩邦之好。
如果你以后陽奉陰違,就不單單是把劍架在你脖子上那么簡單了!”
張潛恩威并施,并沒有許諾對方傳授術法和修仙。
畢竟華夏清歷史上的“十全老人”評價倭人:“最是反復無常之國,其人,甚卑賤,不知世上有恩誼,只一味懾于武威……故爾,不得對其有稍許好顏色”。
倭人要以武威才能震懾,恩情全是空談。
雖然不能一概而論,不過對方一輸就拜師,還是要留著后手。
“是,師父……謹遵……師父教誨。”
白隱慧鶴保持著深深鞠躬的姿勢。
“對了,你回去也好好學學華夏語……”
張潛提醒道。
“是,師父……”
白隱慧鶴恭敬的不敢抬頭。
整個華倭武館的倭國教練們都深深低下了頭。
犬養桃太郎氣得牙都要咬碎了,他蓄謀三年之久,準備滅掉金陵市所有武館,抽掉華夏武道界脊梁的計劃,竟然在無意間被張潛打破了。
可他又不敢跟白隱慧鶴翻臉,畢竟手下這一群人一起上都不見得能打得過后者。
“你起來吧。”
張潛抬手示意對方起身。
白隱慧鶴這才又恭敬一拜,站起身來。
旁邊女翻譯上場,翻譯成華夏語道:“適才十分抱歉,無論多少錢,我會賠償師父的寶劍。”
白隱慧鶴作為倭國第一武道家,亦是倭國皇室的座上賓,錢財對他來說,可謂海水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張潛想著畢竟是龍嘯月借給自己的劍,于是讓女翻譯和龍嘯月去談賠償的事情。
“談賠償就別謙虛,該是多少就是多少,甚至多要都沒事兒,畢竟以前咱們打了敗仗也賠給它們不少。”
張潛走下比賽場,對龍嘯月說道。
龍嘯月眼看張潛連挑倭國天才劍道家和第一武道家,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對華夏武術的信心,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早已把張潛當成神人,聽到對方的話,猶如天界的裊裊梵音,立馬恭敬的回道:
“張大師所言極是,我這把仿軒轅圣劍總造價三千五百萬,還有其它保養費,維護費等等雜七雜八的。您放心,我不會少要的。”
“好。”
張潛走下賽場。
“哦~”
那些以為地震的人又回到了劍道館,才知道張潛擊敗了白隱慧鶴。
“張大師,您真是華夏武道界的光啊。”
“張大師,您以后還從醫嗎?要不您就在我們金陵市開武館吧。”
“張大師,您開武館我肯定把我兒子送過來……”
人群瞬間朝張潛涌了過來,將他舉過頭頂。
眾人歡呼著,張潛仿佛成為了民族英雄。
“沒人在這個華倭武館報班了,你看那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倭人,都什么呀……”
“就是啊,武道水平這么差,還學人開武館!”
“估計今天開門,明天破產,明天大家記得來它這收廢品啊……”
“好,好,明天我來……”
不知何時,劍道館里涌進來大量的金陵市本地老百姓,看到這個場景也是奔走相告,仿佛過年一般。
“好!明天等你見了姜悟堂先生和青天目十兵衛,看你再得意!”犬養桃太郎先是咬牙切齒,敵視地看著張潛,然后沖著武館里的教練們大聲訓斥道,“八嘎!一個個的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給我趕人!這里是我的地盤!”
“這里什么時候成你的地盤了?”
張潛從人群中走過來,冷冷看著桃太郎。
眾教練這個時候硬著頭皮過來,將桃太郎拱衛在中間,佐佐木彌生也握著“物干焯”擋在張潛身前。
盡管它們都知道,它們合力和不是張潛的對手,但食君俸祿,樣子還是要裝裝的。
“張大師,咱們不跟它計較,它們這個武館在金陵市開不起來,不過了多久自然就倒閉了,咱們大局為重。”
龍嘯月跟過來恭敬的說道。
“也好。”
張潛點點頭。
“哼,張潛,我爺爺說過了,明天你要在高爾夫球場上,給我們犬養家族道歉的,否則,我就把你送進監獄!”
犬養桃太郎得意的說道。
倭國眾教練,包括佐佐木彌生都在心里暗罵,都這個時候了,還招惹張潛干什么?
感情不是它挨揍……
“道歉?呵,我本來不打算去,你今天這么說了,我明天反倒非去不可!”張潛蔑視地看著桃太郎,說道,“不過不是去道歉,而是去看看你剛才說的什么姜悟堂和什么十兵衛。”
“好!明天仙霞山國際高爾夫俱樂部咱們不見不散!”犬養桃太郎一揮手,說道,“走。”
想不到自己的武館開張,作為老板自己先走了。
“師父……”
白隱慧鶴走過來,跟女翻譯說了,后者譯翻譯成華夏語,說道:
“犬養君剛才提到的青天目十兵衛是我們倭國的一位頂級劍客,不過以師父的實力,不足為懼。不過那個姜悟堂卻是個很難對付的家伙,還請師父小心。”
“姜悟堂,這像是個華夏人的名字啊。”
張潛說道。
女翻譯繼續說道:“他是個久居倭國四島的華夏人,表面上是做藥品開發的,其實做的都是違禁藥的擦邊球。
因為他和倭國皇室交好,皇室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還會庇護他。
他有些藥品,甚至迷藥,非常厲害……”
“好,我會多注意的。”
張潛感激地看向白隱慧鶴。
“師父,還有一件事……”
白隱慧鶴說道。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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