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玄、宗詩白、宗騰、方蔓,4個人連解釋帶爭吵,一個小時過去了,房間內漸漸地安靜下來了。
溫辰玄的嘴皮子都磨薄了,他對3人說:“爸、媽、詩白,我向你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我一定會吸取教訓,再也不敢胡來了。”
宗騰從鼻子里哼出一股氣,“你以為,你認個錯、道個歉、再保證保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你是不是覺得,詩白離開溫家活不下去?詩白沒有你不行?”
首先,他不同意女兒、女婿離婚,要是真離了,女兒太虧。
女兒白搭青春不說,崩子兒也沒落著,不等于讓女婿白睡了么?
就沖女婿手里那點兒東西,離婚了,女兒分也分不了多少,這婚離得既不體面,又受人譏笑,怎么都不劃算。
其次,他講的是反話。他要女婿知道,想這么快把事了了,沒門兒。不然,當他宗家好欺負。
溫辰玄從宗騰的話里,聽出了想讓妻子和他離婚的意思。
他暗罵宗騰一聲“混蛋”,捉住了宗詩白的手。
宗詩白往回抽手,他緊抓著不放。
他認真而誠懇地說:“爸,不是詩白離開我活不了,而是我離開她活不了,我不能沒有她。”
他從宗騰轉視方蔓,“媽,你和爸看著我的實際行動,從今往后,我會加倍的對詩白好,我會好好彌補她受到的傷害。”
“如果我做得讓你們不滿意了,我任憑你們處置,絕無怨言。”
以現在溫家和他的口碑,如果妻子與他離了婚,怕是也沒有哪家的女兒愿意嫁過來了。
他不需要嘗試,他也知道,二婚的肯定沒有原配好。
宗詩白嗤笑一聲,別開眼,不看溫辰玄。
他在剛才的一個小時里,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現在還好意思說要彌補她。
他所說的彌補,就是繼續騙她?接著對她藏著掖著么?
不論溫辰玄講的話里,有多少真,有多少假,他不想和宗詩白離婚是真的。
方蔓強行扯開溫辰玄握著宗詩白手,將宗詩白拉到自己身邊,找個理由對她說:“我最近身體不舒服。”
“你爸右胳膊又打著石膏,左手不方便,你回來住,照顧照顧我和你爸。”
宗詩白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好,我今晚就和你們回去。”
宗騰、方蔓明擺著攪合他和妻子,溫辰玄心中惱火,臉上孝順樣,“爸、媽,我也和你們回去。”
“我跟詩白一塊兒照顧你們,免得她一個人累著了。”
妻子回了娘家,倆老東西攛掇妻子跟他離婚怎么辦?他得在跟前看著,不讓他們搞破壞。
宗騰拒絕,“我們看見你就來氣,你自己呆著吧。”
方蔓瞥一眼床,“溫辰玄,我告訴你,你趕緊把這張床換了。”
“詩白絕對不和別的女人睡同一張床,臟死了!”
提到床,宗詩白就渾身膈應。
蘇煙、溫辰玄在這張床上的yl畫面又一次涌入她的腦海,惡心極了!
溫辰玄:“我明天就去買新床。”
晚上。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走進餐廳,瞧見溫辰玄、宗詩白、宗騰、方蔓都在這兒。
溫辰妤“喲”了聲,“二哥,你出院了啊。”
她落坐,目光平移至宗詩白,嘲諷,“宗詩白,你跟房間里躲了半個月,現在怎么有臉出來了?”
宗詩白捏緊手中的筷子,“溫辰妤!你到底有完沒完?!”
溫辰妤提了下嘴角,“你回來以后,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你跟我撒不著火。”
“外頭的人,茶余飯后的八卦全是你們那些上不了臺面的爛事兒,你有本事,叫外頭的人閉嘴,自然不會有人記得。”
宗詩白:“你!”
溫辰玄:“老三,你有什么事沖我來,這和詩白沒關系。”
溫辰妤呵地一笑,“你這時候護著宗詩白了,你跟蘇煙放l快活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宗詩白?你現在才維護,不嫌晚了么?”
二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攪合黃了她和秦瑜,也該他嘗嘗感情危機的滋味了。
方蔓怕溫辰妤一會兒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她打斷這個話題,講別的,“大少奶奶,那個裂了的粉瓶子要怎么處理?”
舒夏不動聲色,“看你們的需求了。”
溫辰玄、宗詩白、宗騰、方蔓,4人的理解是相同的——離婚?還是不離婚?
宗騰沒明著說,“瓶子裂著,不光是對感情方面有影響吧?”
宗家現在還不能表態。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4人聽懂了他的潛臺詞。
溫辰妤——這婚不離,還要維系,宗家也是沒見過什么男的。
溫辰墨、秦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什么鍋,配什么蓋。
舒夏:“你們再找一個里外都是粉色的素凈瓷瓶子,拿到以后,來找我。”
用過晚飯,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4人出去遛彎。
溫辰妤不理解,“大嫂,你就讓他倆趁著這個機會離了多好,干嘛還幫他們?”
“你幫了這個忙,他們也不會領你的情,我都替你不值當的。”
舒夏挽著溫辰墨的手臂,淡色地說:“我幫了他們,他們挑不出我的理。”
“至于以后怎么樣,要看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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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辰玄買完新床,就去宗家了。
不管宗騰、方蔓、宗詩白說什么,他就是不走,那殷勤獻的,都沒眼看。
過了10天,宗家才找到符合舒夏要求的粉瓶子,溫辰玄拿著瓶子回了溫家。
3樓,書房。
舒夏將裂紋瓶子中,寫有溫辰玄、宗詩白生辰八字的黃紙,以及姻緣咒一起燒成灰燼。
她交待溫辰玄,“你找一塊黃布,包起舊瓶子,拿到山上地勢高的地方,給它埋了。”
“挖坑的時候,要挖得深一些,不要下雨的時候沖出來了。”
溫辰玄:“好,我記住了。”
舒夏重新寫了二人的生辰八字,又畫了姻緣咒,用紅繩把兩人的生辰八字、符咒纏在一起,放進新的粉瓶子。
她將瓶子遞給溫辰玄,“擺回原來的位置就可以了。”
溫辰玄接過粉瓶,“是,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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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個月以后,宗騰的手臂拆了石膏。
自從新的粉瓶子擺上以后,宗詩白的情緒一天比一天穩定,連帶著宗騰、方蔓也漸漸的不找溫辰玄的茬兒了。
宗詩白在娘家住了2個月,和溫辰玄回溫宅了。
雖然,宗詩白的心里還有疙瘩,她也沒有真的原諒溫辰玄,至少,面子上好多了。
3個月后的一個禮拜六,蘇煙出院。
由于是周末,她不知道都有誰在家,便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輕輕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溫軾僑哪天出院還是個未知數,她想先到娘家避一避。
可轉念一想,如果去了娘家,等于連累父母。
蘇煙打消了這個想法,她提著行李箱,悄悄地打開房門,往外走。
溫軾僑送給她的那套別墅,就去那兒吧,觀望觀望再說。
宗詩白睡醒午覺,有點兒餓了,她打算上廚房看看今天的下午茶是什么。
她和蘇煙幾乎同時走出臥室,進入對方的眼角余光范圍,兩人下意識轉頭,看過去。
這一刻,蘇煙暗自悲鳴了一聲,她提著行李箱,撒腿就跑。
好死不死撞見宗詩白,也忒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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