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云漠煙他們全都動了。
紛紛移動身形，向著姚天霓等人守護的戰團沖了過去！
形式百變，誰都沒想到，最終，接下二把手這最強一環的，竟然是散修大能柳婆婆？
可以說，柳婆婆展現的能力，震動了正道巨頭們的心。
也讓他們曉得了，散修之中臥虎藏龍，用出身來歷去評判高低，那是眼界狹小的表現。
瞬息之間，姚天霓、盤灼烹、濟忍、赫連綻蕊、莫戳和八名面具女法師就被原屬世界五大高手的狂轟濫炸給罩住了。
各種光芒閃動，伴隨著尖叫聲，不知誰在攻擊中受傷？總之，打成了一團。
看樣子，雙方力量旗鼓相當，姚天霓他們拼命之下，正道大派的五名高手也難以速戰速決。
我在后方注意到，躲在角落里的高天吉躍躍欲試的，看樣子，他隨時可能插上一手。
也對，關鍵時幫助恩師隋衍一臂之力，乃是他做弟子的本分。
二把手對那邊的戰況卻充耳不聞，她全副心神都落在突然展現出超高實力的柳婆婆身上。
忽然，弦之二把手嘆了口氣。
“唉，原屬世界哪都好，資源豐沛，高手如云，可唯一的缺點是，這里的天地規則，不允許使用通天境巔峰層次的法力。
哦，就是你們原屬世界法師所說的半步飛仙境界。
一旦展現這層次的法力或是妖力，就容易引來天罰，這導致本座束手束腳的，有些大招不能用，真是頭疼。”
她這么一說，我就聽到了新的東西。
意思是說，她已經具備了半步飛仙實力，卻因為原屬世界規則的限制，不能使用出來是吧？看樣子，二把手對這規則很是怨恨？
“尊駕何必頹喪？以你實力，雖不能動用半步飛仙級的法力，但肉身卻不受限制，要是沒看錯，尊駕的肉身強度，早就是世上巔峰了吧？
還有，感覺你的精神力量也是最頂峰的，無非是法力方面得控制著不要逾越，其他的可不被限制。
尊駕不妨試試精神沖擊模式，看看老身能不能承受的住？”
柳婆婆傲然一笑，主動為對方指明了攻擊方式，這自信的姿態，讓人震驚且心折。
“很好，本座就試上一試。”
二把手冷聲一笑，隨后，雙眼猛然閃亮起來。
在我看來，就好像是一雙碩大無比的眼眸突然爆沖出來，懸浮于二把手頭上十米位置。
在翻翻滾滾的煞氣之中，這雙眼眸閃電般的擴大，長度超過十丈以上，其內閃現詭異世界虛影，不知多少妖魔鬼怪在眼眸世界中穿梭、咆哮。
咻，咻！
兩道紅色電光被巨眸釋放出來，穿透虛無空間，打碎能量屏障般的降臨，轟向柳蒲航的頭部。
這畫面展現出來，我就意識到了，是精神攻擊！
即便我以往沒有見識過，卻也并不感覺意外。
第二人格的存在，似乎，將很多不合理的現象，導入合理范圍之中了。
我逐漸適應了方歸那無所不知的狀態。
至于我和方歸誰才是第一人格？眼下嘛，不重要。
兩道血紅的精神攻擊，其速度堪比閃電，且鎖定了目標，柳婆婆很難避開。
這是我的判斷。
但下一刻，柳蒲航展現的身法，就擊碎了這份判斷。
只見柳婆婆不屑的一笑，身形就是一閃，本已被鎖定的身軀，一下就掙脫了無形枷鎖，于方寸之間挪移，原地留下一道道身穿綠袍的身影。
反正，以我的眼力去看，完全辨別不出真身在哪兒。
“好厲害的身法，不過，在吾瞳術觀測下，你避無可避。”
二把手喊了一聲，隨后，加大了精神力量輸出，‘轟轟’兩聲，血紅能量沖擊鎖定其中一道殘影，狠狠擊打在頭部位置上。
噗、噗、噗！
數以百計的殘影宛似泡沫般紛紛碎裂，消散于天地之間，最終，只剩下柳婆婆孑然一身的待立原地。
其眼神迷茫的注視著前方。
在我看來，血色能量將婆婆的頭部完全籠罩住了，且分出成千上萬的血紅細線，從柳婆婆的七竅中鉆進去，再從另外的方向穿透出來。
這一幕極端詭異，也無比恐怖！
顯然，柳婆婆的意識被精神攻擊打中了，正處于極度混亂的狀態中，太危險了。
“婆婆！”我擔心的大喊起來，就想沖過去。
但手腕一痛，低頭就看到一只散發瑩瑩白光的骨爪，扣住了我的左手腕。
抬頭看去，發現左妝的臉一半轉為白骨骷髏狀態，正陰森的盯著我，森森白齒的嘴巴中吐出兩個字：“鎮定。”
這兩個字似乎伴隨著某種法力，我的精神被震的一跳，隨后，真的鎮定下來。
“啊哈哈，方妲，你那邊似乎沒什么人類啊，這左妝姑娘明顯是一只骨妖，你怎么總是吸引非人類匯聚呢？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招引邪祟體質？”
遠遠的，配合一眾高手保護姚坤父子的赫連綻蕊揚聲大喊。
我聽懂了，原來，左妝是一只骨妖。
“骨妖是什么？”
問題剛在心頭升起，毫不意外的就接收到了解釋，來自于方歸的解釋。
“骨妖，顧名思義，其真身乃是一副骸骨，吸收日月精華或是邪祟妖力開啟了靈智，民間通俗說法，就是白骨精。
骨妖一族的歷史源遠流長，誕生了許多超級高手。
它們喜歡吸食人血，但是否殺人吸血？因人而異。”
第二人格沒讓我失望，給出的解釋雖然只是幾句話，但覆蓋面很廣，基本上讓我清楚了骨妖的來歷。
笑話，民間有關白骨精的傳聞，不要太多了！
心頭地震，深恐扣著我手腕的左妝發狂的一嘴巴咬過來，將我渾身血液給吞噬一空。
看樣子，是我的眼神過于明顯了，左妝看明白了我的心思，她有些失望的一嘆：“方妲，你怕我？”
“不，不，不怕的。”我急忙搖頭。
“放心，我要是想要吸你的血，你絕對活不到如今。再有，我和其他骨妖不同，我向來花錢買血解饞，從不殺傷人命。”
左妝補充了幾句。
這幾句很管用，將我心頭恐懼沖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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