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半空的那廝志得意滿的大笑起來。
“都起來吧,每人獎勵半月資源供給。”
“謝恩師。”
“謝舵主。”
眾人大喜,連連拜謝。
安師不再管他們,而是笑著看向銀杏樹妖:“感謝道友的慷慨助力,這四道美味靈魂,還請道友笑納。”
安師對著地面無頭尸首做了幾個手勢,無形力量覆蓋過去,四個不停掙扎的靈魂就被拘了出來。
“惡魔,放開我!”
這是撒花在喊叫。
“我被你們害了,害了!還我的生命,還我的生活。”
馬尾辮藝術家氣吼吼的。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害人?”
精分患者大喊大叫。
“我去你的,小爺要弄死你,弄死你!”
狗子少年大罵之。
他們四個哪有一絲一毫精神病的跡象?全都是清醒的,果然,他們是被人為搞成精神病的。
“放肆!爾等不過凡人,靈魂內卻攜帶一絲天地本源,這東西放在你們身上完全是浪費,還不如用來培養保家仙。
能為本座的晉升之路提供微薄之力,那是爾等的榮幸,叫什么叫?
異界道友,本座只取了他們魂體內一半的天地本源之力,剩下的那一半是道友的了。”
安師呵斥四魂體之后,轉看向銀杏樹妖。
“合作愉快。”一道包含邪惡和蒼老的語聲傳遞而來。
隨后,四個魂體被無形妖力禁錮住,滿臉驚恐的被懸掛于老樹枝椏之間。
安師滿意的笑著,緩緩降落在地。
誕神儀式,結束。
陳魚和雨潼施法釋放陽火,無頭尸首和四顆頭顱全被焚成灰燼。
安師慢條斯理的在銀盆中洗臉、洗手后,罩上一件新的黑斗篷,然后,再度戴上了面具。
銀杏老樹綠色巨眸消失不見,重新陷入沉睡之中。
周邊法陣解開,白泵利用儲物法器,將法壇等物回收干凈。
陰風一吹,落葉飛灰飄揚遠去。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哪敢信,不久之前,四條鮮活生命被殘忍的殺害。
始作俑者不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晉升到通天境中期了,不管是道行還是事業,都攀登了新的高點。
我很想問問老天,還有公道嗎,還有規矩嗎?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誰來收走他們罪惡的靈魂?
“弦強大的逆天了,陰曹地府不敢管,上天也當做看不見是吧?”
我死死握緊了拳頭,盯著那一行罪魁禍首,無邊殺意在心頭翻滾。
“別人不敢管,不能管是吧?我來管!”
“現在實力不足,管不了,那就記賬,等擁有實力的時候,我要將他們的腦袋挨個踩扁,踩成血餅!
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攔我,他們死定了!我說的!”
我看向被禁錮在銀杏樹枝葉中的四個陰魂,很想救走它們。
但那銀杏老樹可不是好招惹的,現在,沒有把握去救,只能干看著。
他們幾個已經沒有了生命,但陰魂還在,只要沒被樹妖徹底害死,就有解救出來的可能。
果然不是普通人,魂體中自帶天地本源之力?
嘖嘖,這都是修行法術的天才,隕落在此太過可惜了。
“現在的他們只剩陰魂了,但本源之力還剩一半,要是能救出來,傳給他們得自陰氣種子的那套鬼道秘術,能否造就幾個鬼道高手出來?”
我琢磨著可能性。
再度盯看他們一眼后,就綴在安師他們身后追蹤而去。
很想搞清楚其他人的身份,那些身穿黑斗篷、戴著深青面具的家伙,都是誰?
已經將他們放置到死亡黑名單之上了,搞清楚身份是題中應有之意。
去除已知的安師師徒三人,還有六個家伙的身份不清楚。
跟蹤著他們,能不能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并不確定,我只是想撞一下運氣,為以后的除魔行動打個鋪墊。
冒著被發現風險,我接近到他們身后三十米的距離。
安師通天境中期了不假,但這地方因著他們的放任,被邪祟入侵了,導致能量元素極度紊亂。
想要在這等環境中察覺到我,通天境也很是艱難。
何況,對方就沒有這種心理準備。
這個距離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白泵,這個靈場得維持七天的時間,異界道友們在此汲取部分‘世界之力’,為以后的大計劃做準備。
你們做好配合,那些‘培養皿’都關好了,避免他們無意中闖進靈場,被異界道友們誤傷了,那就是我們的損失了。
至于徐樹?你們盡快將人找到,帶回去反鎖起來,不死即可,免得引起徐家警覺。
這座病院坐落在陰陽交匯節點上,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另一個節點被臨花墓園霸占,我和上頭最近都在制定計劃,早晚要將那里搶占過來,那地方充滿戰略意義。”
安師吩咐著,白泵連連應是。
我聽懂了他們的對話。
感情,這座病院的地理位置類似臨花墓園,怪不得弦這般重視。
也搞懂了靈場出現的原因。
異界邪祟和弦達成了某種交易,所以,弦放任異界邪物們催動鬼域靈場,在病院內部作妖,吸收什么世界之力。
這是我搞不懂的地方,世界之力是什么?從未聽說過,可能是弦內部發明的詞匯,專指某種寶貴能源吧?
我眼前閃過黑樓事件時通過渠道降臨在本世界的十幾尊異界邪祟高手,還有啥不懂的?這些家伙被安師引導在此地汲取勞什子的世界之力呢。
那銀杏樹妖有七成可能就是當日的漆黑老樹,不過是改頭換面罷了。
弦勾結異世界非人類勢力,在布局一些什么。
為此,弦寧愿送給異界邪祟們大禮,這所謂的世界之力,就是其中的組成部分。
弦要做什么?
奪取臨花墓園只是其計劃的一部分吧?聽這話頭,弦好像還有更大的目標和計劃?
只是聽到這么一番對話,我就被驚的渾身發毛了。
“濱城,已經成了弦和臨花墓園的必爭之地,我就在此地生活,如何能不受影響?”
忽然想起,自己趕赴方外之前,姜淼的兩個弟弟出現在濱城,就是沖著弦來的。
無疑,那時候,爭斗已經白熱化了。
在我不知道的暗地之中,姜家掌控的勢力,和弦的斗法不知道有多激烈。
茍客卿的負傷變相說明了事態的嚴重性。
雙方都在濱城這邊投入了重兵,體量之大,相當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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