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握拳掙扎,嘴里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嗯…嗯…啊…啊…”的聲音。
男人的吻,帶著怒意襲來,狠狠席卷了她口腔的每個位置。
一寸一寸侵占,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纏綿激烈的熱吻結束后,秦苡瑟粉唇微腫,晶眸水霧朦朧透著濕氣,張著小嘴急促的呼吸著,臉上是大片不自然的潮紅。
她要說的話,也全被堵在了喉嚨里。
這男人真是過份,居然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就強吻她,也不怕流鼻血啊!
秦苡瑟被容靳北撩撥的七暈八素,早就虛脫無力再去掙扎。
容靳北目光深邃,帶著幾分情谷欠牢牢鎖著她,指腹曖昧的揉著那片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唇。
“再不老實,就收拾到你老實為止!”他俯在她耳邊,呵著熱氣,一字一句曖昧的說道。
秦苡瑟見識過他的兇猛,可不想再體驗骨頭散架的滋味。
“求你,不要..”
“再說一個字,立馬辦了你!”
秦苡瑟欲哭無淚。
-
而另一端,喬蔓被折磨了三天三夜過后,顧曉生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他手上有視頻,所以不怕喬家來報復!
喬蔓是喬家的掌上明珠,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毀滅性的打擊。
她精神幾乎崩潰,連續幾天油米不進,滴水未沾。
身體很快扛不住,竟然一病不起。
喬南笙感到奇怪,不由得找上容靳北,詢問他緣由:“我妹妹失蹤這三天,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腳?”
“她又不是你的親妹妹,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電話里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應道。
喬南笙握拳:“蔓蔓怎么說也是我們喬家的大小姐,出了事,被牽連的是整個喬家。”
“南笙,瞧你緊張的,如果我說,我什么也沒做,你應該不會相信吧?”容靳北明知故問。
“等蔓蔓身體好了,我會親自質問,是非黑白,自有真相,最好真的和你無關,否則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這是喬南笙頭一次對自己最好的兄弟說狠話。
..
而喬蔓康復后,傭人立馬把這件事告訴了她,說大少爺為她的事,專門找容少質問,還為此大發了一頓脾氣。
喬蔓詫異不已,“大哥真的替我出頭了?”
“是啊,小姐,容少堅決否認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傭人憤恨不平的咬牙道。
“呵呵,他這種借口,也就偏偏別人罷了,去把電話拿來,我要親自問他。”喬蔓目光危險的瞇了瞇。
“誒,好。”傭人點頭,連忙跑去將座機拿過來,遞給了她。
喬蔓殷紅的指甲死死扣著話筒,身上那種刺痛的感覺,似乎又從神經深處傳了過來。
她冷漠的勾著唇,靳北哥,你也有心虛的時候嗎?
哼!
你做了什么,居然不敢承認。
你們男人都是賤骨頭,說得一點也沒錯。
以前我努力維持千金小姐的形象,為你保留著所有完美的一面,你卻從來沒正眼看過。
現在為了秦苡瑟那個賤人,居然卑劣得栽贓陷害我,讓顧曉生那個人渣,如此欺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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