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跟他賭這種荒唐的事呢?
但容靳北先發制人,在秦苡瑟錯愕的目光中,已經霸道的拉著她的手腕,隨便踢開一間臥室的房門,推著她的身體擠了進去。
秦苡瑟后背抵在堅硬的墻上,男人雙臂撐在她兩邊,語氣曖昧無比:“先洗澡,還是先做?”
反正都是要洗的,浴室避免不了一場激戰,她今晚別想心存僥幸。
秦苡瑟:“……”
“在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做一整晚,這種感覺肯定很爽!”容靳北邪惡的笑了笑。
秦苡瑟聽懂了他話里的含義,故意裝作沒聽見。
男人更近的湊近她,呼吸都噴灑在了她的脖子上:“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容靳北一邊霸道的宣示主權,一邊漫不經心的吻著她。
秦苡瑟剛想反抗,雙手立馬被他固定在了墻壁上,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默認什么?”
“裝傻是吧,當然是剛才說的那個賭注,現在游戲繼續,待會非得讓你求饒不可。”
他說著,三兩下把她扒光了,丟進浴室里。
看著鏡子中倒映著臉紅耳赤的畫面,秦苡瑟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擱,她還沒緩過神來,男人已經粗魯的攻城掠池,把她拆骨入腹。
最后分不清誰先投降,總之容靳北一臉饜足的神情,慵懶自得的抱著雙腿虛軟的女人坐在臥室的大床上。
他一只手擱在床沿,修長的手指夾著根煙,性感的抽了幾口,煙霧模糊了他俊逸的五官,顯得有些虛擬不真實。
“抽煙好玩嗎?”秦苡瑟忽略身體上的酸痛感,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說這男人吞云吐霧的樣子,真的很帥。
雖然她嘴上不愿承認,但她的身體經不住他的挑撥。
稍微擦槍走火,她就已經軟成了水。
容靳北彈了彈煙灰,突然轉過頭,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皮膚上來回摩挲,似笑非笑的勾唇道:“想管我?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這個權利以后就歸你。”
秦苡瑟拍掉他曖昧的手指,“誰稀罕管啊,我只是想提醒下容大總裁,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為好,否則明天沒精力工作。”
她嘴上這樣解釋著,其實很想咬掉自己這塊多嘴的舌頭。
沒事和他瞎扯什么啊,無聊的閑話家常,也能被他帶偏,真是無語至極!
果然,某男的手又不安分起來,帶著煙草氣息的呼吸逐漸加重..
容靳北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就像潛伏在黑暗中的狼。
“你說的對,很晚了,是該好好睡一覺。”
他的尾音微微上揚,最后幾個字咬得格外重,容靳北掐滅煙蒂,翻身便把秦苡瑟壓在了身下。
秦苡瑟手忙腳亂抵著他堅硬的胸膛,“容靳北,你精蟲噬腦啊,剛才..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么!”
“以我的需求,一次怎么夠?當然得再多來幾次。”他毋庸置疑的說道。
秦苡瑟被壓得很不舒服,隔著薄薄的睡裙,她幾乎能感受到他身體滾燙的溫度,還有那塊像烙鐵一樣堅硬的東西,讓她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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