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的槍戰,更是心有余悸,她不由得皺眉問道,“你們昨天開著飛機用重型武器殺了那么多人,難道政府沒追究嗎?金家的人會不會加以報復?還有容靳北,他會吃官司,坐牢嗎?”
畢竟那兩位少爺,是因為她,才落得殘廢。
而容靳北和他們結下梁子,矛盾愈演愈烈,也是為了救她,才會如此……
似乎一切罪惡的源頭,都是來自她。
秦苡瑟深陷懺悔和自責之中,凌拓冷不防的開口了:“那些人背景本來就不干凈,死有余辜,這些不是秦小姐該操心的事情,少爺自有安排。”
他面帶微笑,回答的滴水不漏。
讓秦苡瑟無從開口,再繼續追問下去。
“還不滾進來換衣服,你想這幅模樣,丟人現眼到什么時候?”
身后突然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
秦苡瑟回過頭,看到容靳北睡眼惺忪的倚門而站,離她距離很近。
幾乎一抬眸,就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他們穿著同款浴袍,同樣的棉拖鞋,有種情侶裝的感覺,曖昧極了。
“早知道你脫我衣服時那么起勁,伺候我穿衣服卻要死不活的,就應該把你扒光了,五花大綁扔在床上!”
容靳北一張嘴,葷段子便從他嘴里溢出來。
“你——”
秦苡瑟無語,耳根子紅的發燙,狠狠踩了他一腳,擰著裙子往洗手間里走去。
容靳北輕笑一聲,“還真是敏感,說你兩句,臉就紅成這個樣子。”
要是當眾激吻調情,她還不得嚇成軟腳蝦!
這臭流氓,沒看到那么多保鏢還站在門口么。
故意讓她難堪是吧。
秦苡瑟用力甩上門,宣泄著小宇宙里熊熊的怒火,幾分鐘后,她換好衣服,對著鏡子化了個淡妝。
不得不說流氓就是流氓,她的尺寸,他居然掌握的絲毫不差。
就連眼光也不遜色,淡雅脫俗的連衣裙,穿在身上,卻仙氣飄飄。
秦苡瑟拉開門出去的時候,容靳北已經換好西裝,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優雅的品嘗著咖啡。
聽到響聲,他抬起眸,目光從下往上打量著她,男人薄唇緊抿,目光卻深沉的令人猜不透。
幾秒鐘后,容靳北擱下杯子,慵懶的往后靠了靠,性感的嗓音如同小提琴般,充滿磁性,“這條裙子穿在你身上才體現出了它的價值!”
“謝謝,容總夸女人的方式真特別。”
容靳北淡淡的笑了一聲:“我夸你,你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榮幸?
見鬼的榮幸。
誰喜歡,誰拿去!
秦苡瑟無語,翻著白眼。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出發,剛好趕上股東大會。”
凌拓站在一旁,恭敬的低了低頭,“最近因為秦小姐的事,一些媒體惡意抹黑容氏和秦家有不正當關系,股價開始震蕩,要是再不澄清,恐怕競爭對手會趁機做空容氏!”
和秦家不正當的關系。
秦苡瑟愣在那里,怎么感覺自己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會成為連累別人的罪魁禍首。
她這背鍋俠真是冤枉死了。
可以不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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