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容易就解脫,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容靳北陰冷的看向她,一張俊龐布滿陰戾,看得讓人害怕:“我要讓你嘗嘗,獵物被主人馴服是什么感受,把項鏈戴上,現在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帶你回家,否則就把你跟剛才那個廢物一起,關到精神病院去,同甘共苦!”
秦苡瑟一驚,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一時間杵在原地沒有動。
她才不要跟顧曉生那個渣渣關在一起!
容靳北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漆黑的眼眸沉了幾分,打量著她扭捏的姿態,淡淡拋下一句:“還不走,是不是真的很想跟著那個男人,一起去瘋人院?”
秦苡瑟小手緊握成拳,指甲狠狠陷入了手掌心,呼吸因為他最后的一句反問而停滯了幾秒鐘。
她是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一時忘了反應,才會這么遲鈍的。
“腳廢了?沒有的話就自己跟上,我沒興趣抱你!”
見她站著一動不動,容靳北不耐煩的催促道,眸底的怒火再一次卷席而來。
“容少別太過分了!我是個人,憑什么要受你的擺布?”
秦苡瑟沙啞著嗓音反擊道,嘴唇因為太氣憤而微微顫抖起來。
他居然把她輕視到連一條狗都不如。
是個人,都有尊嚴,也受不起這樣天大的侮辱。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容靳北高深莫測的看著她,眼底閃電般劃過一絲陰騭,寒意襲人。
秦苡瑟吞了吞口水,雙手攏住西裝領口,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再往后退一步試試?你總喜歡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要勾搭多少男人,才能填滿你的空虛?嗯?”
他冷冽地說道,字字誅心,嘴角的笑容比利劍還要有殺傷力:“你可以不要臉,但別丟了我的顏面!”
他的顏面?
秦苡瑟哭笑不得,心中又痛又酸楚,他一邊以折磨她為樂趣,一邊又要顧及自己高貴的面子。
說到底只不過是個自私的男人罷了,平日里的優雅紳士全部是偽裝的,旁人的死活在他眼里,根本不足掛齒。
她揚起下巴,想要笑的,可眼睛酸脹的難受,只能揪緊他的西裝,無盡的苦澀化為淡淡的嘆息,“隨便你怎么想吧,我就是這么人盡可夫,你還留著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做什么呢?”
秦苡瑟學著他的樣子,冷笑一聲,抬起腳從他面前離開。
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千斤重,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刻意不去看他要吃人的目光,一手雙手緊緊揪住身上的外套,走在僻靜的走廊上,外面大廳亂成一團,沒人注意到她不起眼的身影。
外面傭人在擦著門口的血跡,一個保鏢從對面奔跑過來,看見不遠處的容靳北,附身道:“少爺,都已經處理干凈了!”
“嗯,把車開過來,準備回去!”
“是。”
保鏢急匆匆調頭走開,秦苡瑟前行的腳步一僵,瘦弱的身體嘎然而止。
她看著作案現場瞬間被清洗完畢,地面換了新的羊毛灘,又恢復到原先的模樣,看不出任何血跡,心里瞬間產生了一個恐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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