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么多回扣,等兩個小時怎么了?找幾個女人陪著讓他繼續等!”
容靳北霸氣的回答道。
“呃……”
凌拓囧了囧,還從來沒見過少爺發這么大脾氣的,看來秦小姐惹怒他不淺啊。
一時間凌亂的房子里,是可怕的沉默。
凌拓胸口氣血翻騰的厲害,小心臟也噗通噗通直跳。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少爺,車就在樓下,我找人過來把房子收拾收拾,秦小姐的傷口……”
“多嘴!”話沒說完,容靳北便已經沉聲打斷了他,目光像冷箭一樣掃射了過來。
秦苡瑟心也跟著他那絕然的兩個字下沉,驀然抬眸,和他視線相對,那毫無溫度的眼神幾乎要把人凍死。
“那好吧,電視柜下有醫藥箱,秦小姐就自己處理下應該沒問題吧?傷口不能碰水,別再做任何危險的事了。”他所指的危險事情,秦苡瑟聽懂了。
“凌拓,你今天廢話很多,是不是吃了雞下巴?難道連你也想背叛我?”
容靳北不耐煩的呵斥了一聲。
凌拓心頭一震,謙虛的彎下腰,恭敬道:“凌拓不敢,我先去地下停車場等少爺您!”
他說完,灰溜溜的出了門。
偌大的客廳,頓時又恢復到一片死寂。
容靳北拿起西裝搭在臂彎里,睨了一眼秦苡瑟受傷的手掌,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秦小姐招蜂引蝶的本事倒真不小,連我的保鏢都不忘勾搭下,剛和別的男人一起滾完床單,現在是不是拼命想多找幾個備胎,以后饑渴的時候,好解決需求?”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容總愛怎么想,便怎么想,我也無法左右你的意志力。”
“很好,繼續嘴硬,我會讓你看到撒謊造成的后果。”
容靳北說完,邁開腳步,怒氣沖沖摔門而出。
秦苡瑟下意識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這個樣子倒不像是要去應酬,反而有點像要殺人的節奏。
她不顧身上有傷,趕緊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你去哪兒?我跟你一起!”
容靳北瞥見她渾身血跡斑駁,衣服濕了又干,像晾干的咸菜一樣皺巴巴裹在身上,厲聲道,“滾開!”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讓開,學長他是無辜的,被幕后的人陷害利用,你為什么不調查清楚再定罪?”
她質問他,如此理直氣壯。
這個女人篤定他出門就是去傷害她的寶貝學長,何曾想過她自己的行為,傷害他有多深?
不,她一點都沒有愛上他,又怎么會解釋,又怎么會在意他的感受!
說到底,她的心,根本不在他這里而已。
“你想要一人攬責?好,我給你個機會,去樓上洗干凈等我回來。”
他突然冷笑,那毛骨悚然的寒意背后,全是掠奪和毀滅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
秦苡瑟死死揪著自己的衣擺,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他又想怎么折磨她?
還是換一種形式繼續羞辱她?
男人沒有多說一句廢話,頭也不回的朝電梯走去,鋁合金的門緩緩合上,他那張冰山臉也隨之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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