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語調,不帶一絲溫度繼續在她耳邊回蕩:“如果不愿意看到你的親人,也掛在這面墻上,那就把你的心掏出來,給我看看,你們秦家到底有幾分誠意。”
“容靳北,你這個魔鬼!”秦苡瑟緊咬牙關,唇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
他冷漠的笑著,輕輕抬起她下晗,原本有那么一丁點的興致,此刻變得索然無味:“記住了,這個世道不會因為你是弱者,就更加憐憫你,所以跟我談條件,你最好拿出足夠的籌碼,要不然就做好滿盤皆輸的打算。”
這句話,他是對整個秦家人所說。
他知道小丫頭一定會把話帶到秦震天那里!
話音落地,容靳北松開手,瞇著眼朝墻壁上那些相片打量起來,就像在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秦苡瑟被他陰晴不定的脾氣,弄得神經緊張,彎著腰,默默轉過身,想離他遠一些。
但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纖細的肩膀迅速被一只大掌給扣住,轉而用力掰了回去——
秦苡瑟后背冷汗直流,她將頭垂得低低的,脖子都快看不見了,完全不敢和面前的男人對視。
“想跑?我剛才警告過你什么?”男人慍怒的聲音隱含不悅。
秦苡瑟生硬的擠出一抹笑意,連忙否認道:“沒有啊,我只是想看下你的杰作。”
“呵呵,是嗎?這兩晚我好像還沒給你過夜費,就當免掉利息怎么樣?”
容靳北捏著她的肩膀,不緊不慢的說著。
秦苡瑟臉上那些細微的變化,也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何等聰明,只需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而且心里戰術,本就是他的強項,秦苡瑟太稚嫩了,那點防備和小算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只是故意裝作不知,讓她松懈而已。
“除了學校,你哪也不許去,乖乖履行債務,我們來日方長。”
容靳北也不想把這個剛得到手的小女人逼得太緊,朝著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凌拓連忙彎腰,聽候吩咐。
“看好她,若再生事端,你這雙手便可以廢了!”他淡淡地吩咐一聲,隨后轉身離開,去了書房。
“是,少爺!”凌拓目送他離開,恭敬的點頭彎腰。
————
秦苡瑟一整晚沒有回家,下人紛紛露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心中悄悄捏了把汗。
這小姐自從死了生母,在秦家地位更是堪憂,如今是死是活,都不見老爺過問一句。
真是寒心啊!
秦震天早上沒有用餐,直接去了公司。
他前腳剛進辦公室,就聽到秘書匯報,容靳北連續兩天,都去了苡瑟的包廂,心里暗暗得意。
這步棋,算是沒有白費力氣。
容靳北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甚至可以用嚴格到變態來形容。
那個男人從不會因為私事而耽誤工作,每天早上豪華座駕都會準時出現在集團門口。
十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在車外站成兩排,恭敬的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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