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霏霏一直都是冷著臉,仿佛任何場合,她都是這個樣子。
秦苡瑟沒想到,她直接在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校花大美人,我們倆的關系,好像沒好到可以心平氣和坐一張桌子的份上吧?”她們互相討厭對方,從沒有看彼此順眼的時候,秦苡瑟諷刺的勾了勾唇。
“你什么意思?”蕭霏霏冷怒的瞪著她。
秦苡瑟忍住想吐的沖動,掩住鼻子說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很難聞,不知道熏死人也是要償命的嗎?”
“別太過分了,學校又不是你們秦家開的!”
“呵,是啊,位置那么多,你也大可以換個地方坐,何必給自己添堵。”秦苡瑟自顧自的翻著書,懶得看她一眼。
蕭霏霏這三年被捧慣了,哪受得了被人這樣當眾羞辱,而且還是自己的死對頭。
她臉色發白,手指慢慢攥緊,冷嘲熱諷的說道:“秦苡瑟,我都沒嫌棄你身上的野男人味,你居然嫌棄我?”
不等秦苡瑟開口,她繼續先發制人,三分報復七分打擊:“我知道,你在夜總會玩慣了,什么男人沒見識過,像容少這樣萬里挑一的,肯定是在想盡法子,不惜一切代價要將他拴住吧!”
秦苡瑟猛然將手上的書一合,然后深呼吸口氣,硬生生將怒意平息了下去,隨后擠出抹微笑。
蕭霏霏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冷嘲熱諷的笑道:“聽說你早上是穿著浴袍,從他房間里出來的,這么會睡男人,也不怕搞大肚子?”
“就是啊,到時候大著肚子,連孩子的爸爸是誰,恐怕都不知道,未免就太搞笑了!”旁邊的同學都圍過來湊熱鬧,跟著起哄道。
秦苡瑟再淡定,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玩笑,她掩蓋眼底的受傷神色,目光冷冷掃向蕭霏霏,“那些記者是你買通的?”
面前的女人笑得一臉無害:“瞧瞧你,這樣就不打自招了!但本小姐沒有那份閑工夫,去做這么蠢的事。”
誰人不知,得罪容靳北,就等于自掘墳墓。
蕭霏霏的堂哥是開媒體公司的,早上聽聞記者拍到了猛料,可惜證據全部被銷毀了。
她也是無意中看到那些內幕資料,可沒想到隨口一說,居然能讓秦苡瑟受這么大刺激,簡直痛快人心!
“哎呀,怎么一進教室,就聞到好大一股酸味,真是應了那句話,叫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蕭霏霏,你真是將最后兩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佩服的很呢!”
一抹倩影從門口走進來,笑意盈盈的挖苦聲,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說話的人正是顧夕媛,C市唯一稱得上正統的名門千金。
也只有她們顧家,才能和容家相匹配了。
這兩大世家,都是百年望族,后起之秀的豪門,若放在這兩大家族面前,簡直上不了臺面。
顧夕媛很少來學校,也從不愛多管閑事。
她如今忙著出國留學,所以才比平常更勤快一些。
蕭霏霏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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