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陰陽代理人之改命師 > 第四百三十三章 ,看不清的照片,記不住的臉
    伸手忍不住地將玻璃門打開,將照片取了出來,照片上的少年也許和我差不多,身邊站著奇奇怪怪的人。 [小說有一個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漂亮姑娘,有一個白發蒼蒼看起來像是歐洲魔法師的外國老頭,還有一個面容冰冷,雙眼卻和野獸一樣澄澈的男子……

    照片上這么多人,我一個個看去,卻都能夠感覺到那種在我心里不斷醞釀的熟悉的感覺,仿佛他們每個人都曾經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可我明明不認識他們。

    尤其是正中間的這個人,我盯著他的臉,可卻在此時,照片開始變的模糊,我眼前這個人的臉漸漸看不清楚,我揉了揉眼睛,看向別的地方時,眼睛并沒有問題。可是只要看向這張照片上的這個人,那團模糊的影子就會遮蔽住照片上此人的臉,看不清楚,腦海中剛剛第一眼看見他的臉后深深的記憶也在不斷地變淡,只有那種強烈的震驚還殘留在我的心里。

    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聲音,我慌忙地將照片放進了玻璃櫥內。

    走出去一看,蔣天心拎著菜和幾瓶酒,我忍不住問道:“蔣前輩,你房間里櫥窗內有照片,還看見你年輕的樣子,好斯文啊,哈哈!”

    其實我是想問另一張照片上的人,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臉。為什么唯有他的樣子我記不住呢?

    “哦,那不是我的。”

    蔣天心一邊將菜拎進廚房,一邊說道。

    我一怔,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什么意思?那照片不是你的?”

    蔣天心點了點頭道:“是啊,我知道照片上有個人和我長的很像,不過那人不是我,這房子是我來上海后接了個委托,雇主后來被殺了,房子就空著了,他也沒什么親人和朋友,我也沒地方落腳。所以就住進來了,這房子里的大部分家具都是他的,當然除了門口那塊木牌子,那是我做的。櫥窗里的照片也都是他的,我還很好奇呢,怎么會有一個和我長的那么像的人,不過也沒地方去問,所以就放著唄。不僅是你,好幾個朋友都見過這張照片,都問過我一樣的問題。不過,我可沒那么斯文,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而我心中的疑問卻只能憋在心中。不是他的照片,那照片上那個唯一我看不清臉的男子到底是誰呢?

    “今晚做兩個菜,叫上你那個小兄弟,一起喝一杯,算是給你接風,也和你談一些事情。你先睡一會兒吧,我這人很隨便的,你要是睡不著,就幫我收拾一下房子。哈哈!”

    他嘀咕了一句之后就將廚房的門關上了,這大叔擺明了就是讓我幫忙收拾房子,還真不拿我當外人,沒辦法如今是求人幫忙,該勞動還是要勞動,收拾了一大堆臟衣服,歸置了兩大包垃圾,這家里算是稍稍有了一些樣子。

    “哎呦,手腳挺快的嘛,哈哈!”

    我這一收拾就是一個下午,洗了洗臉,看著外面漸漸西沉的日頭,又是一個黑夜將來臨。[

    老三在五點多的時候到了蔣天心家,看來是安頓好了,拉著我低聲說道:“上海國字號第五組好像被全面戒嚴了,四位成員全部被調回了北京總部,而且走的非常匆忙,事先也沒有任何征兆。不過江湖中對于這一次國字號第五組的內亂也開始有所反應了,我也將情報都散播了出去,相信很快各大勢力都會關注南昌。不過,頭兒我說實話,真能幫上忙的恐怕沒人,本來咱們傳統靈異圈就對國字號第五組特別排斥,如今知道了國字號第五組在內亂,一個個都樂得看好戲,江湖之中可沒有正義使者,大家都只看重自己的利益。另外,我也收到了大齊哥和妖脈總部傳來的情報,關于那個徐奎剛,還有剩下的兩名國字號第五組新銳勢力里的高手資料都 資料都到了。”

    說話間,老三將一個文件袋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收好之后,正好聽見蔣大叔喊道:“開飯開飯,餓死了,我好久沒下廚了,哈哈。”巨豆宏亡。

    我是不喝酒的,老三倒是很能喝,陪著蔣天心喝了幾杯,到了夜里七點多,老三微醺地離開了蔣天心家。

    “我收拾收拾桌子,一會兒和你說點事情。”

    他打了個酒嗝,我笑著點點頭,拿出了老三帶給我的文件袋,打開一看,資料并不多。

    這一次斷情人派來南昌的高手一共三名,其中一名我已經見過了,叫做徐奎剛,29歲,之前在江湖中并不出名,似乎是某個小門派的外門弟子,有靈覺,但是不務正業,喜歡一些小法術騙錢和勒索度日,所以正如我所猜測的一般,他是個惡棍出生,大約八年前加入了國字號第五組,一開始也不出名,不過后來漸漸展露頭角,表現出的本事也和他原本的實力大不相同,主要表現出的法術為黑輪術,利用兩件輪狀的黑色法器施展,釋放之后會形成兩扇圓形的大門,靈氣會牽引人的靈魂被吸入這兩扇大門中,徹底消失不見。

    之后的兩名為一男一女,男的叫楊旭,年紀在40左右,十五年前加入國字號第五組,實力還在徐奎剛之上,原本是散客,在江湖中同樣是小人物,并不出名,可是加入了國字號第五組后卻和徐奎剛一般表現出了非凡的實力,一開始籍籍無名,沉寂一段時間后實力爆發性地增長,擅長將自己身上各種各樣的骨頭化作鋼鐵,皮膚和血肉可以再生,一般以近身戰斗為主,普通的法器都無法傷到他分毫。

    我的眼睛繼續往下看,接下來的是一個女性,大約十六歲左右,四年前加入國字號第五組,來歷成謎,名字也沒有,不過每一次完成的都是國字號第五組內高難度的任務,且是單獨完成,實力自然不必多說,擅長使用妖氣,很有可能是修妖人。

    資料到這里結束,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搞到這些情報,甚至包括對方的法術和能力,已經很了不起了。

    兄弟們能幫我的雖然不多,可是卻已經足夠了。

    我將文件袋收起來,此時蔣天心拎著酒瓶子和兩個酒杯走到了我的身邊,笑著說道:“這里喝酒沒意思,走,到房頂上喝。”

    我剛想說自己不喝酒,卻被蔣大叔拉上了房頂,順著木頭樓梯爬上了房頂后,上海今夜微微有一點冷,他將一個酒杯放在我面前,我搖了搖手說道:“我不喝酒,您不是有什么要對我說的重要事情嗎?”

    蔣大叔給自己倒了一杯白的,又給我面前的酒杯里斟滿了,隨后笑著說道:“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的靈魂和魘鷹的融合度太高,它就像是在你靈魂上長出來的一顆腫瘤,因為你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所以,要除掉這顆腫瘤,很難。”

    我一怔,苦笑了一下說道:“前輩,您不必藏著掖著,我也不是三歲的孩子了,有話您就直說吧。”

    蔣天心抿了口酒后說道:“好,那我就直說了,即便是我出手,成功保住你的靈魂,并且將魘鷹剝離的成功概率最多就只有三成。”

    我感覺很冷,不知道是因為這夜風還是因為蔣大叔的話,身子還是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如果失敗了會怎么樣?”

    我低聲問道。

    “你的靈魂受挫,也就等于是你的魂魄承受了我的仙氣沖擊,可能你會受到再也好不了的內傷,或者,直接死掉……”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一口飲盡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