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所謂的國際地下古董基地,并不是一個什么正規的地界,做的自然也不是很清白的買賣。
之所以那么紅火,無非是這世界上很多好東西并非是正大光明而來,自然也不能堂堂正正地走正規拍賣行。
這是其一。
第二,這里頭也有不少敗家子,賭錢輸了的,偷偷地拿著家里的藏寶出來買賣,那國內肯定不敢賣,就能走這種路線。
既然是這樣,那買賣的地界自然就不是在在戰亂國就是在無政府組織的幾國交接邊境。
不止一家,華夏周邊就有兩家。
其中一家專門賣精品古董,另一家走批發——如今高仿品走俏市場,仿古的家具那是供不應求。
“請問專門賣精品古董的,各位可有路子?”白其索拱了拱手,問道。
一聽這話,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頭。
他們自然不是沒路子,就拿周洲這地方的東西來說,絕對不是全部從拍賣行來的,有些好東西,就得去地下基地這種地方去淘。
只是跟你白其索不熟,沒必要賣你這個人情。
白其索一看,得,不說也正常,于是打了個哈哈,將話題叉了過去。心里權衡著,既然陸龜申賣出去過十幾件,且價格十幾億,想必路子是有的。
只是不知道他藏在哪兒,找尋起來要費一番心力;而另一方面,白其索不想用陸龜申的路子,因為他之前的攤子太大了,若是有樹敵,反而惹來禍患。
既然對方不愿說,那便罷了。
白其索本打算寒暄幾句就走,可見周洲雖然沒有說要他留下,也沒有說提供給他路子,而是和其他幾人聊了起來,可是每次白其索剛喝完,他立刻就給滿上。
似乎,想留人。
白其索便坐下來多喝了幾杯。
等眾人聊得差不多都陸陸續續去了前面的藝術館后,周洲這才深深看了白其索一眼,豎起大拇指:“我看你這小伙子,人雖然年輕,倒挺有眼力見。”
看出他想留人,這算什么眼力見?對于從小吃百家飯長大的白其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你真想去地下古董基地?”周洲直截了當地問道。
“對。”
“好,我可以給你路子。”周洲也不含糊,伸出手沾著水在茶幾上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后敲了敲:“三秒鐘,記住它。”
何須三秒?白其索掃了一眼便記得牢牢的,看數字,這是國外的電話。
三秒后,周洲伸出手,將水樣的字跡抹去,又很是警惕地看了看門口,確定剛剛沒人,這才低聲繼續說。
“這地方往南邊走,從滇城過境后,你再打這個電話。”
“記住了,只能在周三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打四下,掛斷,再過五分鐘再打,他才會接。”
一旁的李彤之聽著,臉上透露出絲絲害怕。
賣個東西而已,怎么聽著跟暗號似的危險呢?
但絲絲害怕后,她又顯得興奮了起來,甚至無意識地將手耷在了白其索的肩膀上,下意識地靠近了他。
人類就是這樣,害怕危險,可是又向往危險。
危險的東西,刺激呀。
“他叫什么?”白其索問道。
周洲卻不答,只是搖了搖頭:“我只能說道這了,到時候你自己去聯系吧,只要記住我說的這幾個要點就行了。”
想來,周洲這屋子里不少東西是從那買的。
別的不說,稅是沒交的。
別人的營生,能冒險告知你一二已然不錯,就不要究根問底了,白其索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只是,這天底下哪有白吃的晚餐呢?非親非故的,周洲為什么愿意引路呢?
“周總,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白其索放下茶杯,問道。
嗯……
周洲面帶絲絲尷尬和羞澀,他看了看陸龜殷,又看了看之前陸龜殷在桌子上畫嬰戲紋的地方。
白其索一見,心里明白了幾分。
尋常人家若是買了嬰戲紋的瓶子,僅僅是投資或欣賞,斷然不會像周洲一樣還專門找個風水大師指點了后,才擺放。
想來,他應是無后,很想得個大胖小子。
這太尋常了,光這滿屋子的古董值多少錢?生不來來死不帶去的,錢有了,就愈發想要個后代。
這些年,周洲是什么法子都想了。
別的不說,光女人就換了一扎,可這些娘們一個都沒懷上。
大抵,是他自己有點問題的,可他總是不甘心,連跳大神的都請了一圈了。
聽說若是找了好的嬰戲紋的瓶子放著,是能招子的,就滿世界去找去,好不容易找來了兩個,卻也沒招到子。
“這位老者一眼就看出這紋路不對,難怪這些年,那幾個娘們兒的肚子都沒啥動靜,敢情這是個假貨!”
此時,看得出,周洲已經在內心認定了陸龜殷是個高手。
“你別急,我給你畫一個花樣子。”陸龜殷似乎很是同情,他甚至捶了捶桌子伸出手指著外頭:“那幾個娘們生不出崽,那不就是下不了蛋的母雞么?轟回娘家得了,你還養著啊?”
……
這話說的。
白其索想制止,卻覺得制止也無用——陸龜殷就一古人,在他眼里,生不出孩子那都是女人的錯,跟男人沒關系。
而生不出兒子的女人,有什么用?
自然是轟出去了事。
邊說著,陸龜殷擼了擼袖子:“筆墨紙硯伺候。”
只見他神色淡定,氣勢恢宏,聲音更是字字透著威嚴,一派大當家的模樣,周洲立刻站起身,屁顛兒屁顛兒給還真的給他伺候筆墨去了。
在一神經病面前如此低頭,看來他想孩子,確實想得緊。
只是幾個女人都懷不上,難道不是他自己的問題的嗎?白其索心想。
這嬰戲圖,能有用?白其索又想。
眼見著,陸龜殷握筆落墨,揮毫自如,不過頃刻間,一幅七八個男童在院子里嬉戲玩鬧的圖竟然畫好了。
一旁的周洲驚得滿頭的汗都出來了。
“哎呀哎呀,這……這……”他語無倫次,看了看陸龜殷又看了看畫。
這東西,臨摹和原創還是有著極大的鴻溝的,他收藏瓷器這么多年,又對嬰戲紋的瓷瓶格外上心,說句囂張的話,國內見最多嬰戲紋的,恐怕就是他。
他見過無數仿的,自然跟陸龜殷畫的不能比。
可他也見過許多真的,居然也跟陸龜殷畫的,不能比!
“這老者……”明明是個瘋子,為何如此厲害?
“這圖樣子好吧?”陸龜殷壓低了聲音:“這可是我伯伯秘畫,是宮里頭萬歲爺掛腰間的小葫蘆上的樣子,旁邊見都沒見過。”
瘋言瘋語,卻又著實厲害,一時,周洲覺得毛骨悚然。
怎么說呢,像他這種收藏古董的,也就是收藏死人的東西甚至是帝王身后之物的營生,這詭異的事件見得多了。
他深知,有的東西還是迷信一下的比較好。
“既然是這么……這么好的樣子,那……那我得再告訴白大師傅一些關于地下基地的事兒,才安心。”
周洲說道。
他不再稱呼他為白其索,而是稱為白大師傅。
師傅與大師傅不同,師傅么,有時候只是一種職位。
而大師傅,則是尊稱。
大師傅為上,他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方對得起這陸龜殷口中的皇家秘畫,以物換物這才不會有鬼魅上身。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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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