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影帝:每個角色偷練一萬次 > 第0400章 懲罰與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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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位站著的張譯點了點頭。

  劉曉宇這個時候還沒弄明白,這段劇情到底要演一些什么東西?

  那個站著的小孩還是他原先一直注意著的那個阿肆嗎?

  因為這個阿肆一直側著身子,幾乎看不清他的面容和神情,所以他也無法分辨這個阿肆到底是不是他一直認識的那個阿肆。

  但很快,接下來一系列迅速的讓他感到猝不及防的舉動,瞬間就讓他清晰的意識到,這群家伙究竟想要干嘛,這段劇情究竟講的是什么了!

  站著的這兩位張譯打算對躺著這個有心臟病的張譯進行靜脈注射,直接把人安樂死了!

  而且幾乎是不給劉曉宇任何一點思考的時間,也就三四秒吧,屏幕一黑一亮,似乎就默認這位躺著的張譯已經死去。

  等屏幕再次亮起的時候,畫面里又換了一個場景,這下子,變成兩個阿肆面對面交流了。

  “我爸爸說他要給我找一個新爸爸。

  這個新爸爸沒有心臟病,這樣他就可以放心地離開我了。

  爸爸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他只是讓我聽新爸爸的話,接受這個新爸爸。

  但我猜他是這么想的。”

  “我猜,你其實沒有爸爸所想象的,那么怕爸爸離開,對嗎?

  如果爸爸覺得他離開會更好的話,你也會覺得好的,對嗎?

  但你雖然同意爸爸選擇離開你,但是你并不接受一個新爸爸,對嗎?”

  “都對,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

  “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可以幫你,你離開這里吧,你不需要一個新爸爸。”

  “好。”

  兩個小孩交換了手上的繩圈,一條是墨綠色的,一條是紅色的。

  劉曉宇萬萬沒有想到,這部電影看到現在,第一次看到兩個平行時空中的同一個人如此地信任對方的畫面竟然發生在兩個小孩之間。

  其實他之前就有想過,明明平行時空中的自己,雖然可能人生境遇不同,但是因為平行時空之間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在某些情感方面,兩個人是極其相似的,這樣相似的兩個人為什么不能夠互相信任,反而會互相猜忌呢?

  這會兒他就是也沒能想明白,但是看到兩個阿肆互相信任的場景卻莫名的很是感慨。

  除此之外。

  他把關注的重點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兩個小孩,究竟是怎么定義“離開”這個詞的。

  這兩個阿肆真的明白父親所謂的離開,其實是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嗎?

  當他這么想的時候,畫面又是一黑一亮。

  場景回到了一個阿肆加上三個張譯的畫面。

  這個時候,劉曉宇再根據之前兩個阿肆之間的對話,瞬間就推斷出來,這個畫面中的阿肆就是他一直關注的那個阿肆。

  尤其是這個時候,鏡頭轉了一個角度,瞬間,阿肆的半張臉就出現了鏡頭里。

  劉曉宇想起剛剛這三個男人之間的對話毫不避諱阿肆,就知道不論是原先的阿肆,還是現在的阿肆,都是完全能夠明白父親的離開,究竟意味著什么。

  也許是因為這個時空的父親也有心臟病,所以大多數時候他和阿肆之間是互相照顧的,所以父親忍痛又無奈地引導了阿肆的那部分成熟,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拿出來和阿肆說。

  也正是因為這個特殊的情況,所以并不會像這部電影開篇那樣,明明門外的父親卑躬屈膝的對待那些來催債的人,可能還要挨一頓痛揍,屋里的阿肆卻只能夠裝作自己什么都不懂,聽從父親的吩咐專心唱兒歌。

  這個平行時空中的阿肆有更多的主導權。

  但劉曉宇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平行時空中的阿肆的父親,為什么會在自己安樂死的時候都依然讓自己的孩子陪在身邊呢?

  他不怕這么小的孩子承受不了這一切嗎?

  但是很快,他明白了,過來當他看到張譯飾演的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被注射藥劑安樂死的那一瞬間,望向孩子的目光中,飽含著深情以及殷切的期待,還有一絲鼓勵和訓導,很復雜,但是瞬間就讓劉曉宇,意識到了父親這是在用自己的死亡給孩子上最后一課。

  死亡其實并不可怕,起碼在這種絕境下選擇死去,反而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而是繼續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人,要接受所有已逝者帶來的情緒,還要面臨依然是絕境的生活帶來的苦難,才是真正的勇敢者。

  當然,劉曉宇覺得這可能只是自己的理解,也許他延伸的過于夸張了,是他就是莫名的被自己這種想法所感動了,完全沒有忍住,眼淚就直接掉了下來。

  一邊流著眼淚,然后看著張譯飾演的父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明明如此痛苦,卻強撐著不讓自己流露出一絲的軟弱來,并且整個人都是樂觀向上的,完全沒有一點面臨死亡的恐懼。

  忽然之間想到了徐橫舟之前拿下影帝的那個角色。

  他在《烈日灼心》中飾演的角色,也經歷了一遭安樂死,但是不同于眼前張譯所演的父親,徐橫舟當時所演的角色表達的完全是對生命的渴望以及對自己所犯錯事的痛苦和自責,到最后才有了那么一絲的解脫,但伴隨著解脫的依然是無邊的痛苦以及恐懼。

  當時,徐橫舟能夠通過這個角色的演繹,拿下影帝的桂冠,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這個角色面臨死亡的這一段演的尤其的真實,真實到讓所有的人感受到了一絲殘酷,有種感同身受的被別人剝奪生命,剝奪在這個世間,接下來所有痕跡的那種冰冷感。

  但是張譯飾演的父親面臨死亡的那一刻的感受也非常的真實,可是演出來的感覺和徐橫舟所飾演的卻完全不同。

  劉曉宇沒有感受到冰冷,反而感受到了源源不斷傳遞未來的暖意,感受到了厚重如山的父愛。

  這位父親無疑是很愛自己的孩子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甚至他現在已經連日常生活都無法靠自己維系下去了,不但照顧不了自己的孩子,反而很多時候還要讓同樣生病的孩子照顧自己。

  他成為了孩子的拖累。

  而且,這種絕境是不可逆的。

  醫生已經很明確的說明了他已然病入膏荒,最后的生命期限也就這么幾個月了。

  所以這段時間他其實一直在思考自己要怎么樣才能夠讓孩子在接下來的人生中能夠更順一些,但是他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直到這次平行時空出現交匯,才終于促成這么一個契機。

  平行時空中的自己,突然闖入自己的家,告訴他,對方是一個非常成功的金融從業者,不管在哪個世界都可以快速的積累到金錢。

  但是因為在他的那個世界,孩子的心臟病實在是過于嚴重了,就算有再多的金錢都救不回來。

  但是這個世界不一樣,孩子的心臟病并沒有那么嚴重,只要他之后積累到足夠的資金,那么就可以讓孩子重新擁有一顆健康的心臟,擁有一段平順的人生。

  對方說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他是能聽懂的,并且他幾乎是立刻就欣然接受了對方畫的大餅。

  對方許下的種種好處,他都是很心動的。

  但是除此之外,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從平行時空的自己看向阿肆的眼中,看到了那種濃濃的父愛。

  這種愛意遮擋不住,也偽裝不出來。

  而對方又沒有心臟病,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能夠長久的照顧陪伴阿肆,其實這就已經夠了,這比自己更個負累要好得多。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提前幾個月結束自己的生命,并且將這個決定告訴了阿肆。

  只是因為他病的太嚴重了,也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終于為阿肆的后半生找到了出路,所以欣喜若狂,已經失去理智了。

  所以才會完全忽略掉阿肆對于這個新爸爸的抗拒。

  躺在病床上的張譯看向距離床鋪一米之外,默默的站在那里,仿佛與三位大人隔離在了兩個世界的阿肆,對方的左手上帶著一根墨綠色的繩圈。

  】

  他看著這根繩圈,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才沒忍住,告訴自己一個殘酷的真相——

  他的阿肆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去到別的世界了,他并不需要新爸爸,也不需要自己了。

  他家的阿肆,繩圈永遠戴在右手。

  因為這個繩圈是外婆去世前給阿肆帶上的,說只要一直帶著不摘下來,就能夠栓住他的命。

  劉曉宇從躺在病床上的張譯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后悔,然后又看到鏡頭給到了阿肆手上的繩圈,就是意識到這位父親恐怕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阿肆并不是自己的孩。

  但他沒想明白,這個后悔的情緒具體指的是什么?

  直到畫面又是一黑。

  這次沒有亮起,但是很明顯的能夠聽到兩位阿肆交談的聲音。

  “我把繩圈戴在左手吧,大人們不聽話的時候也是需要接受懲罰的。”

  “照你說的辦,你說的對。”

  然后畫面再次亮起,定格在了躺在床上的張譯最后一個痛苦又釋然的眼神上。

  劉曉宇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所謂的懲罰究竟是什么。

  但他同樣也跟著張譯釋然了。

  因為他又意識到這個所謂的懲罰不僅僅是阿肆想要讓這個父親知道他的選擇阿肆并不接受,也并沒有覺得離開父親,有了一個新爸爸,自己的生活會變得更好。

  除此之外,這也是一種非常大聲的告別。

  阿肆在用這樣的方式和父親告別。

  ——爸爸,再見,我已經長大了,我可以自己活著的,你也安安心心地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劉曉宇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心理活動,弄得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自己和父親之間的關系還挺好的,平時說說鬧鬧的也根本沒有經歷過這種非常殘酷的事件。

  但是他就是莫名地覺得非常的感傷,莫名地就帶入到了這段父子之間的虐情中。

  而且這么一個瞬間,劉曉宇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電影中的阿肆成熟。

  因為他覺得如果是他面對這樣的情況,恐怕完全不能夠容忍父親做出這樣自殘的事情來,只為了不拖累他。

  也做不到在父親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時候要先一步離開的方式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劉曉宇想了一下,如果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覺得自己恐怕會傾家蕩產,向所有人的借錢,去努力的救治父親。

  但又一想,這個大前提是他現在已經二三十歲了,多少有那么一些存儲,有那么一些人脈,可以去操作,那他如果只是一個幾歲的小孩,面對這樣的境況,那恐怕只能夠哭了吧?

  劉曉宇深吸一口氣,將注意力重新回到接下來的劇情中。

  躺在床上的那位已經默認死亡。

  剩下站著的兩位還處在掙扎之中,阿肆卻先說了話。

  他看向一直跟隨著自己來到了這棟別墅,來到了這個新的世界的父親,問他:

  “你是不是也想離開我呢?”

  站著的兩位,一位聽到這話,低頭不語,另外一位卻滿是驚訝,眼神來回地在兩人之間打轉。

  他一時間沒有搞明白,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所以也保持了沉默。

  阿肆見對方不作答,忽然又蹦出一句來:

  “你的離開是想讓我有一個能夠賺很多錢的新爸爸,然后幫我治病,還是想要去找一個身體健康的阿肆來代替我呢?”

  原本低著頭的父親瞬間抬頭,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第二種境況的,也完全不想讓阿肆誤會自己,他沙啞著嗓子道:

  “我永遠只會有一個阿肆。”

  阿肆點頭,語氣認真且疑惑:

  “那為什么不在你的阿肆還活著的時候,好好地陪著你的阿肆,反而想要離開他呢?”

  父親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其實是知道自己的答桉的,無非就是為了阿肆好,所以才這樣做。

  但他并不想在此刻說出自己的想法。

  因為他已經從這個平行時空中原本阿肆的表現中意識到了。

  阿肆有自己認為的好。

  <!--over-->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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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