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使人上進,愛情使人腎上腺激素飆升。
愛情讓徐橫舟變得盲目。
他不等段奕宏再提出什么要求,反而是先下手為強,直接就給段奕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段哥,其實一個人如果突然失足,而另一方毫無準備的時候,單手真的很難抓住人的,這也違背了生理極限啊!
您看能不能這樣?待會您摔下去之前,不管是給我也好,也是給觀眾一個準備的時間。
您看您能不能控制一下微操一下,比如說咱們們分三段,您這個摔跤,頭兩次都得有預兆,但是沒摔下去,等到第三次才摔下去。
而且第三次我覺得可以是由對面的劫匪開了一槍,或者是扔了個什么東西過來導致的……
所以我飾演的辛小豐才好有那個準備,能夠在您摔下去的時候,及時拉住您。
而且也不可能是單手拉著,一開始肯定得是雙手拉著您,后面發現自己要掉下去之后,另一只手趕緊使命的掰扯住空中走廊……”
徐橫舟仔細盤了一下,發現不能夠任由著段奕宏來。
這場戲要是想演好,雙方都得有配合,對他而言,段奕宏得這么演,他才能夠把這場戲給順下去。
所以他認認真真的提出了自己的需求,然后看向段奕宏。
本來想著說自己提出這樣的需求,段奕宏可能會覺得自己干擾對方的表演了,然后直接拒絕自己,他都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找出一些理由來反駁他。
結果徐橫舟發現對方聽到自己這么說,只是愣了愣,很快就點了點頭對他說:
“也行,按照你說的來試一遍。”
徐橫舟,瞬間呼出一口氣,同時心中也生出點明悟來,自己在這個劇組好像有些畏首畏尾了。
大多數時間都是聽任其他演員提出他們自己對表演的想法,而基本上這些想法他都全盤接受了,并且積極配合。
并且當然他也覺得這些經驗豐富的演員所提出的想法非常好。
可是在他接受別人所提出的表演意見的時候,自己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己獨特的想要表達的東西嗎,當然也是有的。
只是他壓抑住了,或者是說在和自己產生一種內耗。
通常自己默默的能夠在表演中表達的也就表達了。
不能夠的也不會和對手演員商討著,和對方配合將這場戲進行修改。
這樣是不對的。
徐橫舟現在終于喚醒了這個意識,他作為這部電影的第一主角,但是如果想要做出一些自己對于表演上的表達,那么其他演員不管怎么樣都是會愿意配合他的。
就算他提出的想法可能不太靠譜,但也會給他一個嘗試的機會,頂多對他說出來的東西再進行商討并且提出改進的意見。
但在這個劇組,他是可以發聲,并且他是應該發聲,也有責任發聲的。
這邊徐橫舟和段奕宏再次被吊上了空中走廊,導演給了他們一點準備的時間,然后在喇叭里面發問,看他們準備好了沒有。
徐橫舟和段奕宏這會兒倒是默契起來了,一起點了頭,然后沖導演做了一個可以開始拍攝的的手勢。
曹保平導演默默看了幾秒鏡頭,再次確讓了一遍,現在鏡頭的角度是沒有問題的,于是就在對講機里喊了開拍。
整個劇組瞬間行動起來。
段奕宏依然堅定地邁步走在了空中走廊上,雙手張開,保持平衡,整個步伐小心翼翼,卻又穩得很。
畢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警官,他們警局后面的小操場,現在都還有平衡木這器材擺在那,他平時早上跑完操之后都會去訓練一番。
現在的情況又有所不同,他不僅是在走平衡木,而且是在走十多米高空的平衡木,甚至在影視作品中,這應該是百米高空的平衡木。
尤其是他還不能慢慢走,他還得盯著前方的劫匪,想著不能讓對方逃跑,得抓住他們。
所以,當對方逃得更狠之后,他的步伐難免就急亂了一些。
這一亂就是一個踉蹌,腳底打滑。
這一次,段奕宏是有意控制了的,第一次的打滑,在他整個身體平衡的控制范圍之內,所以很快就恢復了平衡。
接著他就在心中默默地找著第二次,有可能會不平衡的角度。
段奕宏想了想,在第一次打滑之后,做出緊張的模樣,刻意緩了緩,才又往前。
這一次走得更小心翼翼了一些,以至于徐橫舟飾演的辛小豐,維持著原本的速度,竟也很快地就走到了他的身后,與他貼的極近。
段奕宏飾演的警官尹谷春,瞬間就感受到了身后辛小豐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風聲鉆進他的耳朵里。
他此刻已經知道辛小豐的身份了,確認對方就是兇手,是在逃犯,所以他對辛小豐是存有敵意的。
恐怕辛小豐的心理也大致如此。
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辛小豐的身份,那么他原本是可以作為一名協警混在人群中繼續生活下去的。
想必對方一定很恨自己打破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于是段奕宏飾演的警官尹谷春此時此刻瞬間就有那么一絲緊張。
他低頭看一眼,這幾百畝米的高度掉下去,要是意外摔了下去,可是真的會沒命的。
辛小豐會不會因為對自己的恨,所以報復自己呢?
段奕宏飾演的警官尹谷春不敢賭,所以他側著眼神,稍稍往后帶了一眼之后,神色一凜,完全能夠讓在監視器后邊看著鏡頭的導演曹保平感受到警官尹谷春角色此時此刻的警惕之心。
以及那種極其強烈的戒備,所以才會有在接下來大跨步往前走的急于逃離的行動。
也正是如此,所以段奕宏順理成章地完成了他所預設的第二次“腳底打滑”,而這一次并不太夸張,就是那么一瞬間的僵硬,身體稍微晃動了一下,重心都沒有改變。
但這卻已經足夠了,徐橫舟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預警,知道再下一次段奕宏肯定就會掉下去了。
他神經高度緊張起來,傳說中緊張與擔憂交雜,同時也很符合辛小豐這個角色此時的心理。
辛小豐對段奕宏飾演的警官尹谷春揭穿他逃犯身份這件事情,更多的其實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相反,恨是非常少的。
他其實更恨自己為什么年輕的時候會犯下那樣的錯事,以至于以后的人生都要因為這件事情反反復復的輪回著經受內心的苦難。
而對于段奕宏飾演的警官尹谷春,辛小豐那內心深處更多的是崇拜與憧憬。
他覺得警官尹谷春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自己混入人群中,這么多年,且還是一個協警的身份,在生活著也沒有說碰到哪個警察一眼就把自己給揪出來了。
只有尹警官,他是如此的敏銳,直覺是如此的精準,竟然輕輕松松地就推斷出了他的身份。
讓他感到意外,又感到解脫。
這么些年來,他會選擇成為一名協警,除了內心飽受道德譴責,所以想要去做一些善事,以安撫自己煎熬的內心之外,更多的是一種隱秘難言又極其糾結的心理。
他潛藏在警察堆里,是因為混在這群天生的敵人里,想要被發現,渴望被發現。
他希望這些警察能夠再敏銳一點,能夠直接發現自己是個逃犯,能夠抓住他。
能夠讓他不再潛藏,讓他直面自己的罪惡,讓他真正的得到救贖。
然后他發現那些人都太蠢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他以前所做下的罪惡。
至于讓他又苦苦地煎熬了那么多年。
所以辛小豐不但不恨警官尹谷春,甚至于在內心深處,他隱隱地感激這位警官。
并且,如果能夠給他一次重生的機會,他會想要成為尹警官這樣的人。
尹警官是一個好人,是一個正直的警察,他有能力,有手段,有抱負,不應該為追捕他們這些社會上的渣滓失去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他的性命應該要更珍貴一些,要長長久久的活著,才能夠更好地保護那些無辜的人,讓他們不受罹難。
同時,尹警官的存在,何嘗不是在保護他這種人呢。
如果當初他們幾兄弟在年少輕狂的時候犯下那個罪刑之前,就遇到了這位警官,那是不是這位警官會在那場惡事之前就阻止他們?
這種警官的存在,又何嘗不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呢?
辛小豐在這近百米的高空,在只有風聲和眼前尹警官的身影的“安靜”之地,內心頭一次如此空明。
以至于他也足夠集中注意力。
當尹警官一腳抬起,另一腳剛要落地時,對面的賊匪一把斧子就扔了過來。
就在這驚險一刻,辛小豐下意識的其實是想要拽開尹警官,結果還不等他拽住,對方一個閃身就站立不住,直直地往下倒了下去……
徐橫舟非常順利地雙手拽住了段奕宏,然后在發現自己的重心跟著對方往下的時候,才又移開一只手,緊緊地拽住“空中走廊”的邊緣位置,防止自己跟著對方一起往下墜。
緊接著更是借用自己腰腹的力量,在某一個瞬間,又松開了自己的緊緊掰扯著空中走廊的手,反而一個用力,雙手都抓住段奕宏,然后使了大勁把對方往上提了些。
段奕宏也順勢往上躍起,一只手抓住徐橫舟,另一只手終于攀上了空中走廊。
下一秒兩人的視線在在空中交錯,又極其默契的同時發力,段奕宏瞬間借著這股力道,翻上了空中走廊……
這段戲可謂是驚險刺激,段奕宏重新翻上空中走廊之后,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掛著威亞,就算掉下去也不會被摔得粉身碎骨,但還是生理就緊張。
這會兒重新趴著回到空中走廊之后,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落,眼睛也根本睜不開,喉嚨干澀,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手肘往下垂,抱著空中走廊,還在劇烈地止不住的顫抖。
徐橫舟也同樣如此,他感覺自己的上臂整個都麻木了,但是自己的胸前又明顯地能夠感覺到自己兩臂戰栗,從而從緊貼著的空中走廊上傳回來的那種顫抖感。
與此同時,他不但手軟腳軟,腰也是軟的,感覺胸腹力量在剛才那會兒全都用完了,完全使不上勁,有一種被小風一吹都能夠隨著風往兩邊熘走的感覺。
但應該只是錯覺。
這場戲說是排練,但是曹保平也是認真地調度鏡頭的。
他光從鏡頭里看到這一場戲的驚險刺激,就已經能夠知道這東西拍一次會多么損耗演員的精氣神了。
索性剛才那段鏡頭拍到了他想要拍的東西,所以干脆就當作是正式鏡頭好了。
他是這么跟徐橫舟和段奕宏說的。
可是徐橫舟和段奕宏竟然對視一眼之后,非常默契地都拒絕了,表示自己還想要再排練幾遍這個場景。
曹保平雖然不太理解,但是演員自己想要精益求精,他但也不會拒絕,于是回到了監視器,充當一個拍攝工具人,干脆想出了好幾種不同的調度方式,把這個鏡頭從各個角度都給拍了個遍。
徐橫舟和段奕宏之所以想要多練習這個鏡頭,是因為他們發現剛剛他們兩個人拍完那一場戲之后,竟然都沒有直接吊著威亞從空中掉下去,而是能夠完全做到演完這場戲之后,依然能夠穩穩地留在空中走廊之上。
也就是說,這一場戲是非常有可能搬到百米高空上進行實景拍攝的。
驚險,但是又不會讓他們直接從百米高空掉下去,只要練習得足夠,那么安全上還是有保障的。
雖然就算從百米高空上掉下去,他們的安全措施也是有一定保障,保證他們不受到絲毫危險的。
但畢竟是百米高空,就算實際上不會有特別大的危險,但是對于整個劇組而言,都是值得斟酌的事情,不可能真的讓演員在百米高空上進行什么危險動作。
可如果演員自己要求的又不一樣了。
下午,當曹保平導演帶著整個劇組前往真正的百米高樓拍攝實景的時候。
他聽到徐橫舟和段奕宏過來跟他說要,在百米高空中,把上午的戲再拍一遍的時候,一時之間,心情極其復雜。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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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