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彎唇笑了笑,說道:“好,那我這個做師父的,今天就幫你查漏補缺,補足短板。
”
張翼飛去見韓墨陽夫妻倆,秦舒和溫梨留在病房里陪著剛結束治療的小巍巍。
過了大概半小時,一個年輕護士敲門進來,禮貌地說道:“秦小姐,張館長請您過去。
”
秦舒便知道張翼飛那邊都安排妥當了,點點頭,“好。
”
她轉頭對溫梨說道:“小梨,巍巍先交給你照看一下。
”
“放心,交給我吧。
”
然后,秦舒又轉向兒子。
不用她叮囑,小家伙很自覺地說道:“媽咪,我會聽干媽的話,等你回來。
”
秦舒忍俊不禁,這才跟著護士一起離開。
在護士的引領下,她走特殊通道,直接進入了手術室。
手術床上,在特殊安眠藥香的作用下,韓墨陽已經沒有意識的昏睡過去了。
秦舒換上一套助理的白大褂,然后張翼飛讓護士出去,只剩下他和秦舒。
“秦師父,刀給你,我專心聽課。
”
張翼飛把手術刀遞過來,順手抄起身旁的小本本,準備做筆記。
秦舒無奈,把手術刀放到一邊,“用不著這個。
”
她掀開蓋在韓墨陽身上的布,里面果然已經被剝得赤條條了。
“我第一次幫他治療,用的是針灸之法。
他這是二次復發,而且三年時間,情況肯定有變化,之前的施針方法也要隨之調整。
”
說話間,她纖細的指尖輕輕搭上了他的脈,“我先檢查一下他的情況。
”
切脈,診斷身體各處。
秦舒一邊檢查,一邊跟張翼飛分析。
后者就像個認真好學的好學生,刷刷做著記錄。
要是被醫館的人看到這一幕,估計要集體目瞪口呆。
他們這位早已名聲鵲起的張館長,居然在手術室里被現場教學!
檢查完畢,秦舒說了句:“還能治。
”
然后,打開了一旁的銀針。
取針,落針,干脆利落。
張翼飛快速記下落針穴位,停下筆,感慨道:“你這手法,我再學三五年,也望塵莫及。
”
秦舒下針時,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不僅只是毫不拖泥帶水的灑脫,更是一種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讓人下意識的相信,這一根細細的銀針,一定會帶來奇跡!
秦舒沒有回答張翼飛的話。
她在施針的時候格外專注且連貫,十二根針,天女散花一般精準迅速地刺入每一處穴位。
施完針,秦舒這才抬起頭,看著張翼飛,認真想了想:“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不著急,慢慢學。
”
揶揄的口吻,顯然只是句玩笑話。
張翼飛倒也配合,表情夸張道:“哎,可是徒弟學不好技術,也要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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