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倆人在酒店里，從下午到晚上，再到深夜。
興許是緊繃了許多的神經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葉攬希有一種從未的放縱，兩個人一個強勢，一個熱情。
房間內，到處都是曖昧的氣息。
從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漱臺，再到客廳。
能折騰的地方折騰了個遍。
一直到凌晨的時候，兩個人在徹底靜下來。
即便是折騰了一天，但此時兩人毫無睡意。
葉攬希就靠在赫司堯的肩上，手撫在他胸前的肌肉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久后，赫司堯側眸看了看她，“在想什么？”
葉攬希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想，就覺得現在真好！”
赫司堯湊過去，在她的發絲上輕輕吻了下。
“司堯。”
“嗯？”
“我不是在做夢對吧？”葉攬希問。
明明已經切身地感受過了，可到現在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生怕一個睜眼，他就消失不見了一樣。
赫司堯將她摟緊，另一只手與她的十指交叉，“怎么，是我剛才不夠用力？”
葉攬希抬眸，眼眸疑惑。
“不然你怎么還問出這樣的傻話來？”
葉攬希沒忍住嘴角溢出一抹羞澀的笑來，“赫司堯，你臉皮真厚！”
“男人想聽得夸獎，可不是這個！”
葉攬希看著他，目光與之對視。
看著赫司堯期待的目光，葉攬希笑著開口，“你也真棒！”
聞聲，赫司堯笑了起來，但還有些不知足地開口，“就這樣？”
葉攬希點點頭，散落在身上的頭發更為她的溫柔增添了幾分色彩。
“希希，我記得你的語言沒有這么匱乏啊！”赫司堯看著她問。
葉攬希笑了，“我這不是匱乏，是簡單，直接！”
看著葉攬希璀璨的眸，赫司堯直接湊過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下。
眼見他有進一步的舉動，葉攬希低聲呢喃出聲，“赫司堯，我疼……”
赫司堯微微起身，目光看著她。
“太多了，疼！”葉攬希說。
“我已經很溫柔了啊！”赫司堯說。
葉攬希嘴角帶著笑，“赫總，你看看幾點了？”
“這跟幾點有什么關系？”
“從進了房間，我們就沒有休息！”
“是嗎？”
“不是嗎？”葉攬希反問。
看著她的確疲憊了的樣子，赫司堯這才點了點頭，“行吧，那就讓你休息一下！”
“謝謝！”
葉攬希躺在床上，如海藻一般的長發隨意散開，明明此時未施粉黛，但她此時白里透紅，就像是被精心裝扮過一樣。
望著她，黑眸微微瞇起，赫司堯開口，“不過有個事情，我們是不是得好好說一下了！”
“什么？”葉攬希看著他問。
“赫總？這個稱呼是不是不太合適？”赫司堯問。
說起這個，葉攬希眸光微微斂起，“大家不都這樣稱呼你嗎？”
“那是別人，你這么稱呼我，我總有一種在公司還亂來的感覺。”赫司堯說。
聽到這話，葉攬希沒忍住笑了起來，“看來赫總有經驗啊！”
“我從不喜歡吃窩邊草！”赫司堯立即糾正。
“是嗎？”
“是！”赫司堯直接說。
葉攬希想了下，“現在我也算是赫氏集團的一員了，那赫總，你這樣……”
“你不是以赫夫人的身份入駐的公司嗎？”赫司堯忽然問。
葉攬希頓了下，“你都知道？”
“是！”赫司堯點頭，“都知道。”
葉攬希望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片刻后才總結了語言，“這是爺爺安排的！”
“如果你葉攬希不想做的事情，誰能勉強得了你？”赫司堯問。
葉攬希，“……你這話，到底想說什么？”
赫司堯忽然揚起了唇，朝她湊過去，“你說呢？”
葉攬希搖頭，“你的心思七拐八繞地，誰知道你在想什么！”
明知道葉攬希是明知故問，但赫司堯也是極為配合。
“好，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我不喜歡赫總這個稱呼。”
“我不偶爾也叫你司堯嗎？”
“這個太規矩了，我想要更獨特一點的！”
“更獨特，比如？”
“比如，更進一步的？”
葉攬希笑著搖頭，“不知道！”
“真不知道？”
葉攬希搖頭，“不知道！”
赫司堯伸手，直接勾起她的下巴，“希希，別裝，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赫總我從小到大談的戀愛只有跟你，恕我經驗不多，所以真不明白！”葉攬希看著他直白地說。
明明一句敘述的話，可在赫司堯聽來卻更像一句告白。
她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
眸色忽然暗了下來，“希希，你真的……沒有？”
“什么沒有？”
“戀愛！”
葉攬希并不錯愕這樣的問題，畢竟這種事情任誰聽了也不太真實，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
“我這人心太小，容不下那么多人，愛上了就是一輩子，即便他忘了，即便他有點渣，但沒辦法，就是進不去那么多的人！”
望著她，赫司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不能說在這條路上有多么專情，但比起來葉攬希這份純粹，他確實顯得有些太過濫情了。
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很確定，他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她一個人。
眼看著赫司堯不說話了，葉攬希問道，“怎么了？”
“希希，你不怪我，不嫌棄我嗎？”
“怪什么，嫌棄什么？”
“我忘記過你，這么多年我也鬧過那么多的緋聞。”
葉攬希聞聲，笑了，“實話嗎？”
“嗯！”
“怪過，也嫌棄過！”
“那你……”
“可我永遠記得那個用命來保護我的小男孩，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葉攬希說。
男人清雋冷白的五官驀地僵了一瞬，低眸凝視著眼前的人，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逐漸漫起一團炙熱的火。
“希希，為了你，我可以去死！”他呢喃。
葉攬希見狀，環住他的手臂，“可我只想讓你活著，好好地活著，愛我，好好地愛我！”
喉結滑動，他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頜，深深地用力吻了上去，“希希，叫老公。”
“乖，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