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林桂花看到吳宏這貨,俏臉一沉,“你來干什么。”
“廢話,老子來,那肯定是看車來了。”
吳宏哼的一聲,沖著工作人員道:“那車子,我要了。”
“先生,不好意思。”
工作人員搖頭苦笑,看向陳平,“這車子,這位先生已經定了。”
“媽的,訂了,這不是還沒交錢啊。”
吳宏冷笑一聲,“所以就不算買了,這車子我要了,這樣,他……”
吳宏看向陳平,“他掏多錢,我多加五千塊,現在就刷卡。”
“這……”
工作人員瞬間不知所措了,這吳宏一看,便是有錢公子哥兒,他一個賣車的銷售,根本惹不起的。
但同樣的,陳平開寶馬豪車的,他也不能惹。
他現在不知道怎么辦了,只是看向陳平,“先生,這……”
陳平眉頭一皺,他算是看出來了,吳宏這貨是來搞事的。
他也沒為難銷售,而是盯著吳宏,冷笑道,“吳宏,你故意的是不。”
“陳平,這話不能這么說啊。”
吳宏冷笑道,“你買車,那我也是來買車,誰給的價格高,這車就是誰的,有錯嗎?”
“是沒錯。”
陳平點頭,他今天給林桂花來買車,心情倒是挺好的,也懶得搭理這貨,“不過吳宏,凡是都有個先來后到,我先來的,你想買車,得排隊。”
“那我要是說不呢。”
吳宏湊到跟前,眼眸一狠,死死的盯著陳平,他冷笑一聲,“陳平,今天你這車,我要定了。”
唰。
陳平眼眸一抹殺機。
媽的。
他沒想到這貨這么囂張。
“吳宏,看來上次的事兒,你還沒吃到苦頭是不。”陳平笑了,“我勸你一句,最好滾,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草!”
陳平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兒,他瞬間就炸了。
一想到了上次,陳平村里的藥廠開業。
孫輝損失了玉石,寧陽損失了野山參,而他損失了好幾百萬。
他們損失慘重。
這他么還不算。
回去之后,父親差點把他打成殘廢,而且孫家也打了他一頓,不僅如此,他吳家還得給孫家、寧家再搞野山參和玉石。
總之這攤子事兒,他吳家差點破產。
所以,他前段時間剛買的本田雅閣,父親都沒收了。
他只能過來再買一輛車。
本來想買九萬塊的吉利帝豪,結果發現陳平在這兒買車,他瞬間就想報仇。
跟陳平搶這一臺車。
“陳平,你他么要這么說,今天我跟你爭定了!”
吳宏怒聲道。
“那好啊。”
陳平都笑了,“吳宏,你既然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當即要動手。
“傻蛋。”
林桂花一把拽住他胳膊,急忙搖頭,“這事兒就算了,這車子我們就讓給他吧,我們看別的。”
“嫂子,那不行。”
陳平知道林桂花不想讓他惹事,但這事兒,他絕對不能退讓,而且他看中這輛星越。
他不能退讓。
“嫂子,這事兒你別管了。”陳平道。
“傻蛋,你聽我說。”林桂花很是著急,“我們今天是來買車的,是個高興的事兒,我不想你為這事兒跟他鬧,沒必要的。”
“嫂子,那我答應你。”
陳平看了看林桂花,他也不想把事兒搞的不太好,“我不會動手的。”
旋即他看向吳宏,沉聲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平,我想報仇。”
吳宏眼珠子一瞪,冷笑一聲,“媽的,之前栽在你手里,我他么不甘心,所以,我想報仇。”
“行啊。”
陳平都笑了,盯著這貨,“吳宏,你覺得就憑你,能報得了仇?”
“你!”
吳宏面色一狠,死死的盯著陳平。
他娘的。
他知道陳平的身手,那簡直太強悍了。
他根本不是對手。
“陳平,要不這樣……”吳宏冷笑一聲,一個陰險的念頭出現,“上一次我他么跟你打賭輸了,這一次,我們再賭一次。”
他盯著陳平,“我們賭賽車咋樣,你輸了的話,車是我的,你把車錢給我掏了。”
“賽車?”
陳平眼神一瞇,似乎沒想到這貨跟他賽車,“那你要是輸了,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那是自然。”
吳宏冷笑一聲,他這人沒什么愛好,以前就是喜歡賽車,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作為業余選手,他可是很強悍的,而陳平買那輛寶馬也才不過一兩個月,這小子很菜的,他有信心贏,“不過陳平,你想贏我,恐怕沒這個本事。”
“行,我答應你。”
陳平干脆點頭。
“傻蛋,你不能……”林桂花急了,她知道陳平其他方面厲害,但賽車這方面,陳平可從來沒搞過。
而且陳平的駕照也才拿到手一個多月。
“嫂子,沒事。”
陳平沖對方一笑,“放心,我不會輸的。”
“哼,口氣可真大。”吳宏咬牙冷笑,同時他打電話叫了寧陽過來。
一來是讓寧陽看看,他吳宏可以憑借自己的本事,弄死陳平,可以給寧陽示威。
讓寧陽恐懼他。
另外,他擔心自己若是贏了的話,陳平這小子會耍賴,所以找寧陽來,就是當個見證人。
以防陳平耍賴。
接到電話的寧陽,一聽說陳平在這兒,當即撂下電話,帶著人趕了過來。
“陳平,你還真在這兒。”
寧陽盯著陳平,眼眸一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又見面了。”陳平盯著寧陽笑了笑,“怎么著,是不是又想送野山參給我了。”
“送個錘子。”
聽到這話的寧陽差點炸了,一想到前幾天,自己把那株野山參白白的送出去,他心在滴血。
他咬牙切齒盯著陳平,冷笑一聲,“陳平,除了吳虎跟你賽車之外,我再額外加個賭注。”
“什么賭注?”
陳平淡淡道。
“你若是輸了,就斷一根手指。”
寧陽咬牙切齒,一想到自己和父親被這小子給搞進了監獄,就連藥廠和珠寶廠,他們都賠進去了,他恨不得弄死陳平,跟陳平賭命,但他有點不太相信吳宏的車技,謹慎起見,只能賭手指,“但我要是輸了,我斷自己一根手指。”
嘶!
現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伙。
一個賽車,竟然都賭了一根手指。
看得出來,這寧陽對陳平恨之入骨。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
陳平淡淡點頭,“那就這么定了,直接來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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