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王百川在那發呆,林源雖有些疑惑,但借助六識中的意識和眼識。
他能察覺和看出,其對自己只有尊敬而無惡意。
此時開口打斷他的腦補:
“你最近還有什么事情沒做,如果有空,帶我去巡視一下那些海獸巢穴,從小型開始。”
海獸的攻勢能被武修所抵擋,說明實力并不會過于強大,當然,也可能是海獸們在圈養人類。
林源兩世為人,心中一下想出好幾個套路,便求穩,從最小型的巢穴開始試探。
在靈脈附近戰斗,他能夠使出全力,心中也多了幾分把握。
“這方面,晚輩這邊倒是沒什么事,只需要先找幾個祭品獻給淵海神君以獲得賜福。”
“但是玄真島上還有另一個武館,名為白沙武館,歷來和晚輩的歸海武館不對付。”
“之前對付鬼夜災,都是兩大武館一起出手,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居然不來,晚輩這才運功過度,有異化之危。”
祭品?
林源眼神一瞇:
“白沙武館那邊,你不必擔心,至于祭品,你打算用什么充當,何時舉行?”
“大概半個月后,全日潮出現即可。”
“好,就給你半個月時間,我需要靜修,如果沒有要事,勿要讓人打擾。”
“是!”
林源離開書房,來到王百川為自己安排的小庭院里頭。
無憂并不在內,而是被他派去接觸韓沐芷了。
此女是煙雨樓培養的,交際手段不差,適合用來打探一些情報,確認王百川所言,是否有隱瞞或是遺漏。
“還有半個月時間……先煉一爐丹藥試試手。”
他在殺死攝魂老怪,獲得筑基期相關丹方后,已經將其中丹方吃透,能夠嫻熟地煉制玄階丹藥。
此刻煉制些許恢復靈氣的丹藥,一方面是提高對靈藥的利用率,另一方面也是避免技藝生疏,耽誤之后煉制玉液丹。
七日后,丹成
又七日,第二爐丹成。
林源看著手中十二顆離厄回靈丹,其中九顆呈火紅色,三顆紫紅色,頗為滿意。
紫紅色的離厄回靈丹,是一竅靈丹,效力比普通的離厄回靈丹強上三成。
同種丹藥,亦有品質差距,能煉出丹來是入門。
而能夠煉出有竅的靈丹,才算得上精通。
借助大量靈藥,林源的煉丹水平,也在穩步提升,由入門到精通。
“兩爐離厄回靈丹,足夠自己短期所需的了。”
走出靜室,無憂光凈的身子鉆入懷中,嫣紅柔唇在耳邊傾訴,如儂細語。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后,林源聽其講述近日里探聽來的情報。
王百川修煉的武功,名為怒濤十四手,乃是從隕星盟十二真功里頭的淵海神功中悟出。
隕星盟,是數百年前由獨立武修和隕星海中各大門派共同成立,算是整個隕星海中相對官方的組織,能夠評審武館館主資格。
但本質上還是被各大武修門派所掌控,主要的島嶼都被這些門派自己人把持著。
像王百川這樣沒背景,‘野路子’出身,憑借自身機緣和天賦晉升上來的血罡武修,也就只能分派到這種小島。
而十二真功,則是整個隕星海祭武之道的源流,據說是由十二名神仙所傳下,幫助人族抵抗海獸,在群島之中生存。
“據說?祭武之道甚是詭異,限制頗多,我看是難說。”
林源腹誹,不相信傳授此功完全是出自善意。
由于這十二真功極其玄妙,大多數武者領悟真功是無法窺見其全貌的,只能從里頭悟出契合自身的一部分。
就像盲人摸象,能摸到腳就悟出腳,摸到鼻子就悟出鼻子。
因而流傳開來的武功,千奇百怪,禁忌不一。
修煉祭武之道,需要遵守禁忌,例如王百川就不能吃魚,而且每月逢潮汐之夜,就需要向淵海神君供奉祭品。
祭品,是人。
當然王百川為人偏向正道,只用死囚做人祭,再不濟就也是找些潑皮無賴,還未殺過無辜百姓。
不過其他島嶼的武者就未必了。
甚至都不用出島,白沙武館館主白鱗沙的禁忌,便是不可食貝類,且要在潮汐夜將人海葬。
此人生性兇殘暴戾,最喜奪人妻子,再殺害苦主,將其海葬。
因為看上韓沐芷,還同歸海武館鬧過矛盾,結了些仇怨。
這些都是韓沐芷對無憂說的,對王百川大抵有偏袒之處,且針對白沙武館,未必完全可信。
不過林源倒也知曉白沙館主的實力,同樣是血罡武修。
解決白沙武館不難,為了結丹,滅了也就滅了。
至于王百川,若是敢存了拿他當槍使的心思,也不會放過。
只要能夠運使靈力,以林源煉罡圓滿的實力,對于這些血罡武者來說完全是碾壓級別。
至于通神境界,實力如何。
據無憂稟報,所謂通神高手,竟然能夠做到破山斷河。
林源頗為驚訝,這不就是神通的威能嗎?
武修之道,沒有靈力能夠達到這種境界,有靈力那還得了。
若真是如此,他來到隕星群島,結丹之后倒也不必急著離開,大可在此深入了解學習。
借助隕星群島的祭武之道,增進自身底蘊。
當然,還是以參悟為主。
如果窺天眼無法解決祭武之道副作用太多太厲害的缺陷,那他也不會習練,給自己設限制。
“這幾天的情報就是這些了。”
無憂說完,又等著林源理清思緒,看到他眉頭舒緩,一聲嚶嚀,溫順地伏下身子。
林源與其相處許久,無憂在想什么,哪怕不明著說,也是心中了然。
“呵呵,也該獎勵一下你了,正好,我來試試在此處行雙修之道,能夠恢復多少靈力。”
陣陣靡靡之聲,頓時在庭院之中響起。
恰好韓沐芷來到庭院外圍,本想來尋無憂聊天。
這些日子里,林源連續十四日都在煉丹,對無憂持放任態度,卻也像她那個武癡丈夫。
因而在共同話題促進下,兩人已經成了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結果她意外地聽到一些聲音,頓時面紅耳赤,心中五味雜陳,竟是一直在庭院外圍駐足。
“怎么……怎么能這么強?”
直至天色已黑,她才猛然發覺,捂著嘴巴,心中驚嘆,扶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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