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黃霧氣涌動,擂臺憑空出現。
吳赤站于擂臺之上,朝對面望了過去。
那里站著一個青年男人,手里握著一柄符劍,正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糟了,竟然看不出這少年的修為,難道我帥一淼在第一場,便要含淚敗北嗎?”
“這人只有練氣七層的修為,用飛劍就應該能擊敗他。”
兩人互相打量,心中如是想到。
只見青年男人倒握飛劍,拱手說道:“帥一淼見過這位師兄,還望師兄手下留情。”
帥一秒?
這個名字取的有水平,看來這場我贏定了。
吳赤心中如是想,卻是拱手還禮。
“帥師弟客氣了,我們點到為止即可。”
雖然在這里受傷了,現實之中并不會真的受傷,可那種疼痛的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好。”
下一刻,就見青年男人拋出手中飛劍,并控制飛劍斬向吳赤。
吳赤一揮衣袖,一道華光射出,化作一柄飛劍迎了上去。
鏗鏘!
鏘鏘!
鏘鏘!
呲——
短短幾個呼吸間,兩把飛劍就在兩人身前的空中,來來回回對拼了數下,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吳赤在清楚了彼此的實力差距后,并不打算與青年男人繼續耗下去,當即劍指一揮。
飛劍光芒大盛,狠狠斬落而下。
青年男人的飛劍不敵,被直接擊飛了出去,歪斜著深深插進擂臺。
“師兄技高一籌,帥一淼認輸了。”
眼見對方已經認輸,吳赤揮手召回飛劍,笑道:“帥師弟客氣了,你是輸在了修為不如我。”
青年男人劍指一勾,斜插進擂臺的飛劍掙脫出來,重新飛回到他的手里。
“師兄,告辭。”
說罷,青年男人就被灰黃霧氣包裹,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響起了宣布勝利的消息。
“第一場,吳赤勝。”
還沒等吳赤休息呢,對面灰黃霧氣翻滾,很快就又出現了一人。
“這么快就來第二場?也不給人休息的時間。”
他心中剛這樣吐槽,卻發現之前消耗的靈力,竟然猛地又恢復了。
“這?”無赤微微一驚。
“原來每一場比斗,都是一次重新的開始。”
“那些老人兒肯定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師父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說一聲。”
吳赤看向對面的人,那是一個二十出頭,身材高挑的女子。
模樣倒是挺好看,就是修為太弱了,才只有練氣四層,快要突破練氣五層的樣子。
不要說跟他比了,就連跟之前的青年男人相比,那也是差遠了。
吳赤忍不住問道:“冒昧的問一下,你這樣的修為,是怎么殺進第二場的?”
對面的女子一怔,覺著問的也太直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上,上一場,我遇到的是一個剛突破練氣四層的師弟,僥幸擊敗了他,才進入第二場的。”
聞言,吳赤略有所思,“是這樣啊,看來是隨機劃分,不是按照修為強弱排。”
一想到這里,就覺得上一場的帥一淼運氣太差,并為他的遭遇感到可惜。
本來可以殺進前一千名,卻在第一場遇到了自己,錯失了白薅一點善功的機會。
“話說,你只有練氣四層的修為,而我卻有練氣九層的修為。”
“你是準備跟我打一場呢?還是自己認輸光榮退場?”
聞聽此言,對面女子大驚。
她一來就發現吳赤的修為比自己高,卻不曾想會高到如此程度。
將練氣四層的她,分配到與練氣九層的高手對決,這簡直就是不給她絲毫的機會啊。
“師兄,我認輸。”
“明智的選擇。”
如果對手是練氣五層,甚至是練氣六層的話,她或許還會搏一搏。
但對手是練氣九層,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大到她直接絕望認輸。
話音剛落,灰黃霧氣就將女子包裹,很快就消失了。
緊接著,宣布勝利的消息再次響起。
“第二場,吳赤勝。”
看似僅是兩場比賽的輸贏,實則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有超過三千外院修士被淘汰。
能夠贏下兩場的人,僅有不到一千一百人。
吳赤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淘汰賽,前兩場被淘汰的人有一次挑戰的機會。
他們可以向第二場勝利者發起挑戰,只要戰勝對手,就可以頂替對方的位置,
從而確保前一千名的出現,也是為確保第三場時只有一千人。
當然,這跟吳赤沒有什么關系,因為他是練氣九層修士,沒人傻到這個時候來挑戰練氣九層修士。
他僅有的感覺是第二場結束后,第三場遲遲不開始,等得有些久了。
參與小比失敗的修士,并不會立即醒轉過來。
因為以往曾發生過提前醒轉的人,破壞擊敗自己之人的身體。
所以自那之后,參與小比的人,都是一起進入幻境,又一起醒轉過來。
但并不是說,除了這些陷入幻境的人,就沒有醒著的外院修士了。
參與小比的只是大部分外院修士,比如以往歷次前十名的人就沒法參與。
此外,練氣初期修士就極少參與,許多年紀大了的人,也沒有參與小比。
而這部分外院修士,則聚集在演武廣場之外,正緊盯著半空中的光幕。
天空中,有一面長寬上百丈的光幕,就好似一塊巨大的顯示屏掛在那里。
只見上面羅列著密密麻麻的名字,以及名字代表之人對應的修為。
“快看,前一千名出現了。”
“該死,那人才練氣五層,竟然也殺進去了。”
“換了我,肯定也行啊。”
……
望著空中的光幕,修士們議論紛紛。
對于那些比自己的強的是震驚,可對于那些比自己弱的人,那就只有不服氣了,叫囂著早知道自己也參與了。
遠處山頭之上,幾位長老也一直在注視。
便見常態捋著自己的胡子,笑道:“今次小比的較量有些激烈啊,練氣五層修士在榜,卻出現了好幾位練氣六層修士落榜的情況。”
吾善學點頭,沉吟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
田豐歪坐在地上,右手食指正挖著鼻孔。
“兩位師兄矯情,這不過是剛好碰上了豐收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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