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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2章意下如何

  整個花廳不算太大。

  雖然名字是叫做花廳。

  可是,這里卻并沒有什么花。

  反而布置的十分淡雅肅靜。

  不論如何看,這里都跟任何的花也沾不上關系。

  所謂的花廳,只不過是有別于大廳的其他客廳。

  考慮再三。

  王縣丞還是覺得把會見的地方定為這里最為合適。

  “周縣令馬上就要到了吧。”

  這句話,王縣丞是對著身邊的張德明主簿說出的。

  王縣丞年紀已經足足有四十開外了。

  雖然身穿的衣服十分樸素。

  可那股子穩重的氣質,卻是十分明顯的。

  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淡淡的心安。

  而張德明雖然在泉州府城作為主簿。

  可其實權力平時也沒有什么。

  盡管泉州府有兩處最重要的礦產。

  鐵礦和銀鐵礦。

  可這些東西,盯著的人太多。

  所以,雖然泉州城也算富庶。

  卻大多數錢財,不是當地官府能夠享用的。

  所以這就解釋了,張主簿為什么穿著更為淡雅的原因。

  不過是一身棉布袍子。

  如果不是靠著一身正氣的映襯。

  誰也可能都不會注意到,這竟然也是一個當地的吏員。

  聽到縣丞問話。

  張德明微微的弓起來身子,回答道:

  “應該已經快要到了。

  今天縣令說邀請蒲霍兩位先生,來共同討論案情。

  畢竟,這也算是咱們這里的大案了。

  如果不能盡快的確定一個基調。

  那就太過。。。”

  接下來的話,張德明沒有選擇說出來。

  可任誰都能知道,這不過是他實在不好選擇接下來的用詞。

  這才閉了嘴。

  畢竟,這件事情,縣令還沒有定出基調。

  所以,任何一句話,都是不能亂說的。

  似乎覺察出了張德明的尷尬。

  王縣丞直接繞過了這個話題。

  于是他拿著茶杯,呷了一口茶后,這才徐徐說道:

  “王勇他們是不是已經出發了啊。”

  這個問題張德明可以回答。

  他不禁心里放松了幾分。

  要是縣丞一直都問那種他無法回答的事情。

  那就太過尷尬了。

  張德明用手輕輕抹了下額頭的微汗。

  這才說道:

  “王捕頭他們一大早就已經出去了。

  算算時間,他們覺得那兩個律師應該也會差不多到了。”

  聽到這里,王縣丞點了點頭。

  似乎對這個答案,還是十分滿意的。

  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蹊蹺。

  他們也不能太過肯定這些事情,到底都是什么。

  整個縣城竟然都變得有些氛圍緊張了。

  他們兩人正在敘話。

  忽然間,花廳的大門就直接被打開了。

  而后,一個年紀大約四十。

  身著青松員外服的中年人。

  就引著兩個老先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看到進來的那人。

  王縣丞和張主簿都急忙起身。

  而后客氣的說道:

  “縣令,您可算回來了。”

  隨著兩人的說話,那三人也開始步入花廳。

  那中年人對著兩人擺了擺手。

  顯然,不想多說。

  而后,引著兩位老先生入座。

  可見周縣令竟然想要讓出上位。

  那兩位老人中,其中一人立刻說道:

  “縣尊,這可不合適,不合適。”

  他雖然口上這么說。

  卻明顯也是對這縣令的恭敬,十分滿意的。

  聽到這話,周縣令這才說道:

  “霍先生客氣了。

  這里沒有縣尊,我也不過是先生的一個學生而已。

  如何安敢上座。

  還請先生上座吧。

  學生下面陪坐就是。”

  霍成濟見周縣令說的坦然,態度也十分恭敬。

  他還想再讓。

  那另一個年紀看上去年輕些的人說道:

  “霍老啊。您就趕緊坐吧。

  我也想快點了解事情的始末。

  現在情況如何了。

  到底是什么個進展了?

  你們不知道啊。

  旁邊的鹽曲縣這個事情都已經傳瘋了。

  說是死了三百口子人了。

  是也不是啊。”

  顯然,蒲博濤是個耐不住性子的。

  一下子就著急的想要溝通安全。

  剛剛那一路上,他未免人多口雜,那可是只字未說啊。

  這可憋壞了他了。

  就這樣,聽到蒲博濤的話。

  霍成濟也不矯情。

  不過他還是給了蒲博濤一個警告的眼神。

  小子,也不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說話沒給輕重。

  現在是能討論這些的地方嗎。

  不過,他還是直接就落座在了上首位。

  而后,周縣令一揮手,眾人才按部落座。

  在命人奉上香茗之后。

  周縣令也揮手遣散了小廝,

  在看見大門被關上之后。

  周縣令再次確認了下。

  這里已經在沒有其他人了。

  于是,周縣令這才說道:

  “事情其實也不能算那么嚴重。

  應該還不至于死了那么多人。”

  聽周縣令這個口氣,霍成濟和蒲博濤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可霍成濟卻馬上說道:

  “縣尊,您還是把整個事情詳詳細細的跟我們說一說吧。

  這現在許多人都人心惶惶的。

  甚至有人說妖族已經大舉入侵了。

  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還有,那整個村子的人,是不是也徹底死絕了。”

  霍成濟的問題,再次讓整個屋子中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周縣令看了看一旁的王縣丞以及張主簿。

  真沒想到,這個事情,現在已經是盡人皆知了。

  當真是好事不出門。

  壞事傳千里啊。

  幾人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臉的苦笑。

  最后,周縣令使了一個眼色。

  萬縣丞會意,于是他立刻清了清喉嚨。

  這才說道:

  “這個事情,要從五天前的時候說起了。

  咱們泉州縣城的城防都是由泉州防務所管理的。

  這個,兩位先生也是知道的。

  可就在五天前,我們這里新上任的防務,石欣榮竟然直接一紙調令。

  讓緋木村旁的防務所,全部搬離換崗。

  可謂異常萬分了。”

  說完這句話,那王縣丞似乎剛剛透露出一個多大的秘密一般。

  甚至他的聲音都已經壓低了。

  而聽到石欣榮的名字。

  霍成濟和蒲博濤也相互間看了彼此一眼。

  彼此都從他人的眼中,看出了意思微不可查的好奇與謹慎。

  可兩人卻并沒有插口。

  而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王縣丞。

  顯然,他們兩人都在等王縣丞的下文。

  他們知道,外面這些風言風語,完全不可能就是這樣一句糊里糊涂的話,可以交代的。

  果然,見兩人不打斷。

  王縣丞又繼續講了下去。

  “可緊接著,讓所有人意外的事情,卻是。

  就在村旁的防務搬離的時候。

  當天夜里,有人回去尋自己落下的東西。

  可說巧不巧的。

  人們竟然發現,就在原來駐地不遠處的一個村莊。

  整個緋木村,七十多戶,將近三百一十二口人,竟然全部都整整齊齊的消失了。

  不論村莊,還是其中的人口。

  全部都一下子,徹底的消失了。”

  當聽到這一句的時候。

  所有人都是齊齊變色。

  就連已經知道結果的周縣令和張主簿,也變得面色慘白。

  顯然,他們也不遠面對如此的局面。

  蒲博濤聽到這里,忍不住插嘴道:

  “什么意思。

  是村子里面的房子丟失了。

  還是村子里面的人都丟失了。

  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情況。

  這都什么時候了。

  你就別藏著掖著了。”

  顯然,蒲博濤已經有些著急了。

  他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個王縣丞講故事的勁頭了。

  而被他這么一說,王縣丞也收斂了不少。

  這才繼續說道:

  “是整個村子都消失了。

  有人看到了那村子中,地基壓的痕跡還在。

  可什么的房子,卻早就已經不翼而飛了。

  并且,他們那里的人,也完全消失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說到這里,萬縣丞一下子停住了話題。

  畢竟,這些已經太過于敏感了。

  過了一會兒。

  他似乎是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這是這個事情,第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方。”

  第一次聽到這么個離奇的故事,霍成濟和蒲博濤也都是一愣。

  這可是他們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了。

  于是,蒲博濤忍不住說道:

  “那這么說起來。這個事情,前前后后,也不過是一個村莊奇異的消失了而已啊。

  這完全不用麻煩我們參與啊。”

  可誰知他不說還好。

  一這么說出來,顯然就是說明了。

  這里的環境并不算太好。

  只聽王縣丞繼續介紹到。

  “我們早就對現場的地方,做了檢查。

  可卻完全沒有找到什么有價值的地方。

  所以,整個事情,就都懸了起來。

  這才是讓我們所有人都著急的原因。”

  聽到這里,霍成濟慢慢有了計較。

  于是,他開口說道:

  “那這么說,這個事情中,最有嫌疑的,也就是那個更換了村子附近,防務的人?”

  這句話霍成濟說出來,可是自帶一種威勢的。

  他話音剛落。

  蒲博濤也似乎反應了過來。

  于是說道:

  “到底是誰,做出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竟然能夠讓整個村子和村中的人,都全部消失。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啊。”

  話題說到這里,周縣令和王縣丞,也都再次確認了一下眼神。

  這才繼續說道:

  “后來,根據具體勘測的人回來匯報。

  感覺這個事情中,有妖族的身影。”

  一聽妖族,蒲博濤和霍成濟都是臉色微微一僵。

  還真的是妖族啊。

  果然,傳言不虛啊。

  可很快,蒲博濤就反應了過來。

  “那么豈不是說,這個調換了防務的人。不就是妖族埋入的釘子嗎。

  呵呵,果然好樣的。

  有人族不做。

  竟然去跟妖族勾三搭四的。

  誠然,妖族是應該死的。

  可是這人才真的是讓人不齒的。

  這種人,那絕對是死有余辜。”

  可蒲博濤的這話,卻并沒有讓人反感。

  反倒讓場中的人,全部都微微點頭。

  顯然,他們也深以為然。

  霍成濟也趕緊補上,問道:

  “那么這個人可曾經跑掉。

  他現在人在哪里?”

  而說完了這些,王縣丞這才繼續說道。

  “他當然沒用跑掉。

  說真的,說來也奇怪。

  這個新來的石防務。

  就在發布了掉防令之后。

  他整個人就失蹤了。

  徹底失蹤了。”

  這件事就仿佛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

  就連王縣丞在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更為失蹤的這個說法,增加了一種神秘的氣息。

  而聽到這話,霍成濟和蒲博濤都異口同聲的疑惑道:

  “失蹤了?”

  王縣丞點了點頭。

  “對的,就是失蹤了。

  整整三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我們也在各處都尋找了一番。

  這畢竟也算是朝廷命官了。

  他的失蹤,又如何不讓大家擔心。

  尤其,他還是。。。”

  后面的話,萬縣丞沒有多說。

  顯然,他也是發現自己漏嘴了。

  于是,這才沒有把整個事情和盤托出。

  其實,他們今找這兩個老先生過來。

  也是存了詢問對策的意思。

  不論是霍成濟還是蒲博濤,都曾經是有官身的。

  尤其霍成濟,更是做個知府的人。

  他對問題看待的眼光,自然也是不同于其他人的。

  于是,王縣丞似乎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這才繼續說道:

  “失蹤他雖然是失蹤了。

  可是最后,我們還是把他抓回來了。

  呵呵,想跑出我們的手掌心,他還是想多了。”

  雖然,萬縣丞這話說道豪邁。

  可現場在座的沒有蠢人。

  任誰也不會相信,把一個村子和一村幾百人的消失,會是個無勇無謀的人坐下的。

  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這個石欣榮應該是沒有潛逃。

  什么可能被官府發現的時候,甚至完全沒有反抗。

  不然,他們才不信,一個小小縣城,竟然能抓住做了這等事情的人。

  他們不信是不信,可還是耐著性子,聽萬縣丞繼續道:

  “可是當他回來之后,我們雖然也問了他有關調令的事情。

  可誰知,此時他整個人卻矢口否認這些事情。

  同時,他也對他失蹤的這幾天,完全不能解釋清楚,他到底去了哪里。

  去見了什么人。

  甚至也完全沒有說清,他是怎么被發現的。”

  眾人聽到這里,都大體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于是,霍成濟說道:

  “這豈不是說,這個小子,現在完全是一問三不知了?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他以為自己裝瘋賣傻,就能逃脫不成?”

  聽到這里,眾人全部點頭。

  周縣令看氣氛已經到了,于是繼續說道:

  “所以,今天請兩位先生來。

  就是想要問問,你們對于此事的看法。

  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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