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之站在頂峰 > 第一千九百三十五章 愿意嗎
“面子?”易謙辭冷冷地掃視著鄭雅惠,“你覺得易家在乎這個面子?”
鄭雅惠一時語塞。
就在這時,屋子里一間臥室的門打開,卻是何萬龍和鄭雅惠的兒子何業天從房間中出來,一看到易謙辭就在客廳,何業天當即瞪大了眼睛,一副詫異的表情。
“謙辭哥,你怎么來了?”何業天急急地問道。
易謙辭冷聲道,“我可不是你什么哥,我今天來,只是和你父母說一聲,子欣以后和何家斷絕關系,所以你們何家的人,沒事兒最好就不要出現在子欣面前,至于何家有什么債務,也別惹上她身。”
何業天腦子一時轉不過來來。
何萬龍已經忙不迭的反駁道,“我們這關系,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再怎么說,子欣也是我女兒,如果你和子欣在一起了,那、那我也是你丈人,你難道還想要白得我的女兒?這話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笑話?”易謙辭眸子一轉,“那我倒是想要看看,誰會笑話。”
何萬龍臉漲紅了起來,在深城當然不會有人敢當面笑話這位易家二少爺了。
“還有,我今天來,只是警告你們,并不是想要和你們商量什么,如果你們不聽警告的話,那么后果自負。”易謙辭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何萬龍也跟著飛快起身,想要去攔住對方。
只是他的手還沒抓上對方的衣擺,已經被對方給一腳踹到在了地上,緊跟著,一只腳就這樣踩上了他的胸口。
“唔……”何萬龍的臉由紅漲成了紫色,難受的要命,他的雙手,拼命的想要挪開對方的腳,但是奈何那只腳卻好似重逾千金,怎么都挪不開。
鄭雅惠和何萬業見此情景,完全傻眼了。
還是鄭雅惠先反應過來,顫聲道,“謙辭,你先……先把腳松開,你怎么能這樣踩著長輩呢?好歹,我們也是把你養大的人啊!”
“養大?”易謙辭嗤笑一聲,“你們什么時候養過我?最開始,是王秘書給了錢,后來,是易家給了錢,你們不過是拿著工資辦該辦的事兒罷了,結果呢,你們好像自己搞不清自己的位置是什么了。”
鄭雅惠一陣難堪,臉色青白交錯著。
“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別搞不清自己該在什么位置,易家對你們的情分,不過是因為子欣,子欣不在何家,你們就什么都不是了。”易謙辭說完這話,這才抬起腳,徑自離開。
何萬龍連聲嗆著,鄭雅惠和何業天這才上前,把何萬龍扶了起來。
易家三口,面面相覷,臉色皆是無比的難看。
易謙辭從何家出來后,直接去了何子欣的學校接她下課。
“你怎么來了?醫生不是讓你多休息嗎?”何子欣道。
易謙辭就像是發光體似的,周圍經過的人大多都會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即使他只是一臉淡淡的表情,穿著打扮也很低調,但是依然會引起旁人的側目。
“來接你,你不是說,今天只有上午有課么。”易謙辭道,“那現在上午的課都結束了嗎?”
結束是結束了,不過她今天……原本還有點別的事兒要辦。
想到這里,何子欣微咬了一下唇瓣。
此刻,在何子欣身邊的喻清清瞅瞅好友,再瞅瞅易謙辭。
子欣在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回學校重新上課,她才知道,好友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
居然……差點就要被埋在碎石堆里!而且更讓她倒抽一口氣的是,易謙辭居然冒著生命危險,進去救了子欣。
在聽著子欣說這些的時候,喻清清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聽愛情影視劇似的。
簡直就是驚險刺激啊!
而在得知,好友和易謙辭也因為這事兒,終于重歸于好后,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總算,事情有個好的結果。
“易謙辭,你現在和子欣,是男女朋友了吧。”喻清清直言直語道。
“是。”易謙辭回答得也相當干脆。
“以后你不會再隨便和子欣鬧分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隨隨便便和子欣鬧分手,子欣有多難過,還有學校里那些人,說的一些話有多難聽!”喻清清為好友抱不平。
不過今天易謙辭親自來學校接子欣,想必學校那些對子欣不利的流言蜚語,也可以消停掉不少了。
“以后,我和她不會再分手了。”易謙辭用著肯定的口吻說著。
喻清清倒是沒想到易謙辭會這么肯定的回答,于是下意識地道,“那就是說,你們會結婚了?”
“會。”又是一個肯定的回答。
喻清清頓時羨慕地看著好友,這算是戀愛修成正果了嗎?“那你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請我喝喜酒了!”
“放心,一定會的。”易謙辭道。
何子欣滿臉通紅的跟著易謙辭上了車,忍不住地道,“你和清清說的也太那個了點……”
“難道你覺得我們不會結婚嗎?”易謙辭反問道。
何子欣一窒,她當然不會這樣以為了,在經歷過這么多事情后,她認定了未來,是和他一起的,不過……“你剛才和清清那樣說,感覺好像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結婚似的,夸張了點。”
“我們畢業之后,就會結婚,不過是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易謙辭道。
“咳咳!”何子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你說真的?”
“你覺得我像是在說假的嗎?”易謙辭反問道。
“可是那樣,你不覺得太早了點嗎?”畢業的時候,她都算是很年輕了,而他比她還小兩歲……城市里的男人,很少有這么早就結婚的。
“既然決定了這輩子你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那么又有什么所謂的太早呢?早或者遲,不是都會和你結婚嗎?”
他說著,目光直直地盯著她,“你呢,愿意嗎?”
不知怎么的,這一瞬間,何子欣只覺得心臟的跳動在急劇地加快著,就好像這個問題,不僅僅只是在問,是不是愿意結婚而已。
他的眼神,好像是在問著她,曾經她給他的那份承諾,是否還依然有效,她是否后悔了?是否有一絲絲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