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豪聽了這話,道:“老丁,你膽子夠肥啊,鋒哥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了,你連他老婆孩子都敢威脅!”

    丁宗義見了,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嘛,我要知道他是您哥,我哪里敢這么做?”

    秦天豪見了,道:“龍有逆鱗,如果只是買賣作品的沖突,我還能替你開口,涉及到鋒哥的老婆孩子,這事兒我不能開口,不然連我都要遭殃,你只能祈禱,鋒哥今天的心情比較好,不會把你沉湖吧。”

    丁宗義見了,道:“豪哥,我丁宗義自己做的事情,后果我自己承擔,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我就想知道,鋒哥究竟是什么人?”

    秦天豪見了,道:“鋒哥和我一樣,是從西邊來的。”

    丁宗義臉色微變,道:“西境?他的身份比你高?”

    秦天豪聽了,指了指頭頂的天空,道:“在那個地方,鋒哥就是天,沒有人比他大。”

    丁宗義的臉色煞白,沒有人比他大?那豈不是西境軍主?自己竟然和這樣的人作對?那真的是死了都不可惜啊,西境軍主,那是什么身份?

    丁宗義招惹葉鋒,那就相當于一只小鯉魚去挑釁虎鯨,對方一個噴嚏都能夠讓他死千百遍!

    接著,丁宗義深深嘆了口氣,道:“豪哥,我認了,這次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擺脫你稍微照顧一下我的家人,不求讓他們大富大貴,只希望平平安安,我老丁謝謝了。”

    丁宗義說著,強撐著身體,朝著秦天豪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磕完頭,丁宗義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到了他這種地步,只要不太過分,財富花十輩子都花不完,本來以為后半輩子逍遙快活,結果得罪了這樣的人物,丁宗義的內心真的后悔的要死。

    大好人生,就這么中斷了,怎么能不哭?畢竟他是那么有錢,假如是一個身無分文,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的乞丐,快要死的時候,或許會有一些欣慰和解脫。

    但是丁宗義呢?他過著人上人的日子,而且年輕時候過得也不好,一直到接近三十歲,才開始出頭,現在他牛逼了沒幾年,好日子沒過多久,人生卻有可能終結,這種痛苦和后悔,相當之強列。

    秦天豪看著淚流滿面的丁宗義,也是微微搖了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涉及到鋒哥的妻子和女兒,哪怕只是一句話語,秦天豪也是沒膽量像葉鋒求情的,只能看葉鋒準備怎么收拾丁宗義了。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葉鋒終于來到了秦天豪的這個酒吧,葉鋒一進房間,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丁宗義立刻便撲了上來,道:“葉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葉鋒聽了,看了一眼丁宗義的右手,丁宗義右手之上血肉模糊,顯然是秦天豪做的,想著,葉鋒說道:“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呢?”

    丁宗義聽了,急忙磕頭求饒:“求求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葉鋒見了,淡淡道:“放過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情。”

    丁宗義聽了,道:“什么事情,您說,我一定照辦,別說一件,十件百件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