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乘點頭。
“恩。”
顧傾城看著霍司乘認真表情瞬間動容又溫柔。
“我怎么從來沒看到過你?”
霍司乘低沉一笑,“讓你看到,就你這脾氣,你敢從舞臺上跳下來揍我。”
顧傾城扁著嘴,“看來我很暴力。”
“不暴力。”霍司乘抬手輕捏顧傾城下巴,他親了親她的嘴,“我喜歡任何樣子的你。”
顧傾城一怔后笑起來。
“今天的粥里我加了一點蜂蜜,看看把你吃的嘴這么甜。”
霍司乘寵溺的看著顧傾城。
“喜歡嗎?”
“恩,喜歡。”顧傾城開心的點頭,“以后多說點甜話,我愛聽。”
霍司乘:“好。”
“傾城,我……”李靜的聲音響起,打破了辦公室內的溫馨甜蜜的氛圍。
但是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霍司乘和顧傾城在一起的的時候愣住。
“呃……”她先是尷尬了一下,又立刻緩過神禮貌的看向霍司乘:“霍總早上好。”
霍司乘微微頷首。
顧傾城站起來不和霍司乘甜蜜,她看向李靜說:“我吃好早飯了,現在可以一起出發。”
“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事。”李靜眼中帶著復雜,“但是還有件事,你看……”
顧傾城看李靜的瞥了一眼霍司乘,她柔聲說:“沒事,我老公不是外人,你有話直說。”
李靜神情明顯意外了一下。
在她印象中,顧傾城和霍司乘結婚之后,他們夫妻之間一直矛盾迸發,偶爾她撞見他們夫妻兩人,他們永遠都在鬧矛盾。
她極少聽顧傾城當著她面叫霍司乘老公,今天顧傾城不止當著她的面叫霍司乘老公,還讓霍司乘了解學校的事情。
看來顧傾城和霍司乘的夫妻關系已經和睦不分彼此了。
“紫玉的媽媽來了。”她對顧傾城意有所指,“紫玉媽媽又被家暴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紫玉正在大發雷霆,誰都勸不住,所以我才來找你。”
顧傾城眉頭擰起來,“紫玉的媽媽真會挑日子,今天是桃荷杯決賽,紫玉是參賽選手,她媽媽找紫玉帶來負面情緒,這不是擺明了讓紫玉輸比賽嗎?”
“你去一趟吧。”李靜看著顧傾城,“紫玉最聽你的話。”
顧傾城想到紫玉的媽媽臉色極其陰沉,她看向霍司乘的時候陰冷的眼神才被溫柔所取代。
“老公,我先忙我的事。”她嗓音輕柔的告訴霍司乘,“你吃好飯去忙你的事,不用等我了。我忙完會直接去桃荷杯現場,就不回來了。”
“我去桃荷杯等你。”霍司乘狹長鳳眸中凝滿柔情,又加了句,“老地方等你。”
顧傾城抿唇輕笑,“你呀,私心很重。”
霍司乘聽懂了顧傾城這句話,“重建的時候特意留了小房間,的確是我的私心。”
顧傾城走到霍司乘面前,俯身在他薄唇上親了一口。
“我去忙了。”
霍司乘:“好。”
他眼中滿是不舍的看著顧傾城和李靜離開,手機恰好的響起來。
下刻,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楚宇的來電。
他接了電話,“說。”
電話那頭的楚宇言道:“霍總,顧氏集團那邊……”
霍司乘打斷楚宇,“今天桃荷杯決賽,我會去現場,其他事情不要打擾我。”
楚宇:“是,霍總。”
霍司乘掛斷電話,他想了想撥了號碼。
“帶小少爺去桃荷杯。”
語罷,他掛斷電話離開顧傾城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顧傾城和李靜一起急匆匆走向李靜的副校長辦公室。
“你和霍總矛盾那么久,和好了真恩愛。”李靜柔聲說了句。
顧傾城匆忙的腳步放緩了下來,她轉頭看向身邊的李靜。
她想到霍司乘心頭一暖,輕聲說:“他最近很乖。”
李靜一看顧傾城眉眼間帶著幸福嬌羞,她笑了起來。
“霍總在你面前跟個鵪鶉一樣,你說東,他都不敢往西。”她輕笑著,“挺好的,你們夫妻恩愛,說明性格磨合好了,感情會越來越深。”
顧傾城嬌笑了一聲,“先不提我和他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紫玉,桃荷杯比賽不能失利。”
李靜聽完顧傾城這話,眼神多了一絲深邃。
“當初你桃荷杯事故之后,你預料到了紫玉在哪里,也預料到了桃荷杯重新比賽的地方,其實你肯定也知道比賽結果吧?”
顧傾城腳步一頓,神情多了一絲復雜。
她當然知道桃荷杯決賽的結果,因為上輩子的事情她都記得,也重新再一次經歷,只不過時間線被打亂了,結果并不受影響。
“上次我是胡亂猜的。”她笑著看向李靜,“比賽結果我哪里知道,反正莪沒有買通其他導師裁判,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會做這種收買別人的事。并且桃荷杯也不會被我收買,誰是冠軍,今天下午一點我們就都知道了。”
李靜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是我想太多了。”
顧傾城隨口一問,“想太多我知道桃荷杯結果嗎?”
“是啊。”李靜笑著,“你對紫玉特別看重,然后紫玉一路從初賽殺進決賽,我感覺你知道桃荷杯冠軍是誰,故此才問你。”
顧傾城搖頭,“我不知道。”
她沒辦法對李靜說實話,也不敢說。
李靜換了話題,“紫玉今天的情緒不太好,你過去了千萬別說重話,哄一哄紫玉,然后我挑個時機帶走她媽媽,堅決不能讓紫玉的媽媽影響紫玉比賽的情緒。”
顧傾城:“好。”
副校長辦公室內,紫玉哭紅了雙眼跪在媽媽面前。
“媽,我求你了,求你離婚。”她哀求著媽媽,“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受虐?那男人把你鼻梁骨打斷,你看看你的臉腫的還像個人樣嗎?你為什么一定要讓女兒難做。”
“我沒有讓你難做。”紫玉媽媽哭著,嘶啞著聲音,“你爸爸想讓你回家住,媽媽今天特意來求你,你就跟媽媽回家吧,你爸爸很想你。”
“他不是我爸爸,他只是我的后爸。”紫玉哭著,“我太了解他了,他讓我回家住,只是因為我在參加桃荷杯比賽,萬一我比賽奪冠,我會有一筆不菲的代言費和冠軍獎金,他貪圖的是我的獎金,而不是我。”
她哭得很厲害問媽媽:“媽,你還想讓女兒我被他扒光了鎖在閣樓,然后逼著我去做陪酒女去陪那些幾乎可以做我爺爺的老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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