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新婚夜!她悔婚嫁給殘疾死對頭 > 第146章 霍少寵妻又撩妻
  此刻的顧傾城驚呆了。

  不敢相信雷妮拉竟然不是霍司乘的白月光。

  她明明看到雷妮拉對霍司乘撒嬌,他沒有半點不悅的意思。

  一聲司乘哥哥,這嗲聲嗲氣撒嬌的語氣,她一位女人都聽的骨頭軟了,更別提霍司乘這個男人。

  不是?

  竟然不是白月光,不是霍宣的媽媽?

  那雷妮拉是霍司乘的什么人?

  能夠這般嬌嗲叫霍司乘,總不能說外人吧。

  “雷妮拉只是妹妹。”霍司乘輕咬著顧傾城纖長手指,惹得她輕顫,他喜愛不已,“雷妮拉是戴蒙的妹妹,他們兄妹是F國達爾道家族,我和戴蒙從小就認識,雷妮拉是附帶的妹妹。”

  他知道顧傾城誤會自己和雷妮拉的關系,又補了一句:“字面妹妹。”

  顧傾城怔愣。

  字面妹妹?

  那就跟大街上迷路,張嘴喊人姐姐哥哥問路一樣,只是一個字面稱呼。

  “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雷妮拉是我白月光,我要她不要你,還會為她出頭教訓你。你呀,不問問我就光以為。”霍司乘頗為無奈,“你這樣會吃虧的。”

  顧傾城被霍司乘訓斥沒有絲毫生氣,反倒開心不已。

  因為雷妮拉不是霍司乘的白月光,那說明她的醋白吃了。

  雷妮拉連情敵都算不上,她吃醋半天,純粹給自己的心找堵。

  “我不知道嘛。”她親了親他的唇,撒嬌的解釋,“我之前餓了,出門想找吃的,看到她叫你司乘哥哥,那叫一個銷魂,那叫一個甜膩。我就以為你忽然跑來尼斯是找她幽會,哪里知道她只是個字面妹妹。”

  “你呀……”霍司乘無可奈何,“以后有事先問我,不要自作主張,更不要滿口胡言亂語。”

  “我怎么問你?”顧傾城哼唧唧,“你之前對我那么兇,連杯水都不給我倒,我哪里敢問你。”

  “動不動對我拳腳相對,動不動要把飯潑我頭上。我再兇,兇得過你?”霍司乘提醒顧傾城,“我不給你倒水,是因我生氣。”

  顧傾城知道自己挺兇的,又聽霍司乘說生氣,她不免問:“你為什么生氣?”

  “……”霍司乘鳳眸多了一抹幽暗,說的意味深長:“你明知故問。”

  顧傾城還真不是明知故問,她真不知道他好端端生什么氣。

  “我……”

  她開了口,又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現在聽霍司乘這話,她想了想才知道霍司乘吃醋了。

  她在齊少澤家里時,她被霍司乘激怒。

  結果她又醉酒,生病,身體疼痛讓她靜不下心去思考。

  回頭想想,她怎么能聽了齊少澤的話就說了反話氣他。

  她和他才是夫妻,當著自家老公的面說別的男人好,太說不過去了。

  換位思考,霍司乘要這么說,她能氣死。

  “我是急性子。”她歉意的看著霍司乘,“在齊少澤家里時,我性子急,口無遮攔。我……”

  霍司乘用嘴堵住顧傾城后面的話。

  她能夠說出齊少澤這三個字,他知道她已經明白一切。

  他不想聽到齊少澤的名字,也不想再讓她多說一些狡辯的話。

  現在,他什么都不想,只想和顧傾城享受二人世界。

  一個吻,讓顧傾城臉似桃花,她抿著唇上屬于霍司乘的味道。

  她哄著他:“老公,不生氣了好不好?”

  霍司乘微挑眉頭,說的別具深意:“讓我不生氣,看你表現。”

  “你想讓我怎么表現?”顧傾城嬌柔的問霍司乘,又擔心他刁難自己可憐兮兮的說:“我生病呢,別折騰我。”

  霍司乘知道顧傾城病還沒有痊愈,心里疼惜,面上刻意冷漠說:“你生病?你被楚荷折磨一身傷,我一眼沒看你,你比兔子都跑的快去了別人家里。現在一個小小發燒,豈能難得到你這只兔子。”

  “老公……”顧傾城歉意又委屈,“我去齊少澤家里,也是因為你先讓我生氣嘛。當時你要告訴我你電腦上面為什么有我照片,我們肯定不吵架,我也絕對不會去找齊少澤。”

  霍司乘聽不得齊少澤三個字,又不能讓顧傾城不提齊少澤,只能自己忍了滿腔醋意。

  不過他聽到顧傾城提到電腦照片時,他眸子多了一絲深幽。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問。”霍司乘眼底閃過一道復雜,低聲道:“有些事你不用問,總有一天你會全部知道。”

  顧傾城扁著嘴,“你知道我是急性子,你不會直接說嗎?干嗎非要等總有一天?”

  霍司乘嘴角微動,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顧傾城見霍司乘這樣,她知道逼他,他肯定也不說。

  她只能忍下自己的好奇心,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好嘛,我不問你了。等有合適的契機,你再告訴我。”

  霍司乘看著如此善解人意的顧傾城,他眼底再次劃過一抹復雜,輕聲問她:“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讓你生氣的事,你……一定要給我解釋的機會。”

  顧傾城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來。

  她沒好氣的說著,“不需要那一天。你如今做的讓我生氣的事情還少嗎?”

  霍司乘:“……”

  顧傾城:“我說的事實嘛。”

  霍司乘沉聲道:“傾城,不管怎樣。你記住,一定要給我解釋的機會。”

  “哼。”顧傾城故作傲嬌,“那要看你做什么事情了,你要做了非常非常過分的事,我不給你解釋的機會。”

  霍司乘:“……”

  顧傾城見霍司乘俊容僵住,她笑道:“瞧把你緊張的。我給,給你機會。”

  霍司乘這才松了口氣。

  兩人相擁,彼此無聲,勝有聲。

  他們的心比以前更近,更為彼此心動。

  許久過后,顧傾城凝視著霍司乘,柔聲問:“老公,你傷口又裂開了,有沒有找醫生再好好上藥。我和你說,你人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心也是我的,必須要好好保護自己,否則我會生氣。”

  霍司乘看著顧傾城眉眼溫柔,語氣兇巴巴威脅他。

  他知她擔憂自己,心里一暖。

  他的人和心,早就是她的。

  只是她,不專一。

  家里有他還嫌不夠,去招惹外面野花齊少澤。

  看來他這醋壇子是爬不出來了。

  倒是,有一點他很好奇,不由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傷口裂開了?”

  顧傾城:“不告訴你。”

  霍司乘也沒追問,安撫顧傾城:“看過醫生,也重新上過藥。”

  顧傾城從江城追到尼斯,總算能松口氣了。

  “那就好。切記別沾水,對傷口不好。”

  霍司乘:“……”

  他早沾過水,還是她醉酒后無形的勾引了他。

  不過他沒告訴她洗澡一事,一旦說了,她這只小螃蟹,肯定又要對他張牙舞爪的兇他。

  他鳳眸微瞇,嗓音輕柔問顧傾城:“我知道是楚宇告訴你,我在尼斯的住址。只是,你為什么好端端來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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