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低估了你。”凌悅大方的承認，坦然面對謝瑤勾起的嘴角，“你可以嘲笑我。但是嘲笑過后，請你告訴我你在做什么？為什么這幾日在鳳儀宮中會有那么大的聲響，還有黑煙。”
謝瑤沒想到凌悅會這么直白，這么坦然，將嘴角的笑意收起，恢復正色，“你在擔心那個人？”
凌悅沒有回答，抬眸平靜的看著謝瑤，“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會說，又何必多此一問。”
“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謝瑤淡淡的瞥了一眼，低眸去端茶杯。
一上午一直在研究炮彈，水都沒喝幾口，這會兒還真有點渴了。
“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的告訴我答案，作為交換，我可以你一些關于南凌國的事情。如果你只想知道那個人的消息，恕我無可奉告。”凌悅臉上的表情仍舊很平靜。
謝瑤將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見凌悅如此平靜，心里多了一抹贊許。
自從見到凌悅起，直到現在為止，凌悅臉上的表情一直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她之前從凌悅口中套話，得知那個人還在南凌國。
“關于南凌國的事情有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我感興趣的？”謝瑤并沒有拒絕凌悅的提議。
因為凌悅對那個人的保護是發自心底的，就如凌悅自己所說，就算殺了她，也不會透露半個字。
不過，她也不會放棄尋找。
“我可以先說。”凌悅直接開口，沒有跟謝瑤用任何策略。她了解過謝瑤，知道謝瑤很聰明，厭惡玩弄心思。如果她使用策略，一旦被謝瑤看穿，情況會很嚴重。
“南凌國一共有五處礦產，分別是......”
謝瑤直接抬手打斷，“我對南凌國的礦產并不感興趣。”
“好。”凌悅想了想，心中有所提防，又道：“南凌國自從上次戰敗后，國內還剩余兵力......”
“我對你們的兵力也不感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事情，是跟那個人有關的。我知道你不會說出他的下落，告訴我他都教過幾個人，這總可以吧。”謝瑤也很直截了當，直奔主題。
既然凌悅這么防備她，她來直接的。
只是有些奇怪，自己研究個炮彈，也不見有什么威力，凌悅這么好奇的跑來干什么？
前面說凌悅是擔心那個人，也是她隨口說的。
畢竟能讓凌悅過來的事情，必然跟那個人有關。
她之前說會讓凌悅找自己，也只是一時豪言。不過把握還是有的，只是還沒想用該用什么計策。
“你......”凌悅皺眉。
“別急著拒絕。目前能讓我感興趣的，只有跟那個人有關的消息。既然你不會透露那個人的下落，就只能用其它的消息來換，沒有別的辦法。”謝瑤很直白的拒絕。
“不過幾聲響動，幾縷黑煙罷了，其實也沒什么可好奇的。”
狀似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凌悅可以回去了。
對于凌悅這種極為冷靜，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以利相逼是最好的辦法！
果然，凌悅到嘴邊拒絕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沉默了片刻，才點了點頭，“好，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我只回答這一個。你就要告訴我黑煙和響動的來源。”
“成交。”謝瑤笑道。
不得不說，她還挺喜歡跟這樣的凌悅打交道，不費腦子，不浪費時間。
“我問他教過幾個人，指的是類似教會你做雨傘，這種這里本不存在的東西才行。普通的教學，不算在內。”謝瑤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