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丞是什么樣的人?二十多歲奪回財團,三十歲之前已經成為南城巨賈,他的故事一直是商界傳奇。做生意的,但凡有點地位,說起許千丞沒有不認識的。
煤老板看見許千丞默默的楞了一下:“許總,我和飛鴻吃個飯,怎么還驚動您了……”
他訕訕地笑著,大胖臉上帶著一抹慌張。
“千丞!”杜飛鴻對著許千丞軟綿綿伸出雙臂。
情況緊急,許千丞也不容多想,直接大步過去,將杜飛鴻拉了起來。
“馬總慢慢吃,我和飛鴻就先告退了。”許千丞不確定杜飛鴻有沒有得罪煤老板的計劃,他口袋里裝著錄音筆,卻沒有主動拆穿煤老板。
被下了藥的杜飛鴻,沒骨頭一樣的靠在許千丞身上,雙頰緋紅,醉眼迷離。
“才喝了一杯,飛鴻就要走,這也太不盡興了。”
煤老板尷尬歸尷尬,卻也難纏。
他再暴發戶做派,說到底也是某個礦產資源大省的首富,與許千丞隔行如隔山,倒也不怕被他商業上為難。
許千丞任由杜飛鴻靠著,神色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什么,只是眼睛里早已帶了點不耐煩。
“馬總來t城,是客,我想我這面子給的已經夠足了。”
他眉頭微微顰了一下:“給女人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未免有點下作了。”
煤老板直接被拆穿,肥圓土紅的一張臉上更掛不住了。
“許總為什么不覺得,這是我和飛鴻之間的小情趣呢?畢竟飛鴻也不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了,同意深夜跟一個男人出來吃宵夜,還喝了酒,說飛鴻對我沒意思,我才不信呢。”
是嗎?許千丞看向杜飛鴻。
杜飛鴻在藥力的作用下,早已燒暈了腦子,她聽不清煤老板說什么,只抱著許千丞的一條手臂,把臉貼上去說:“走吧~千丞,我們走……”
“這件事,我們可以明天再討論,我現在要做的是帶她離開。”
被人從溫柔鄉里一把拉出來,許千丞本就不爽,面對煤老板的胡攪蠻纏,他簡直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了。早點把杜飛鴻送去醫院,回家哄哄他那個容易胡思亂想的小朋友是正經事。
“許先生,君子好成人之美,你別太過分。再者說,你用什么身份帶走她?”
煤老板板了臉,看那個模樣,是跟他杠上了。
煤老板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怎么念過書,所以他反而比讀書人更愛說些文縐縐的酸話,生怕別人看不起他。
許千丞還未開口,杜飛鴻一字一頓道:“他是我未婚夫,我們快結婚了。”
剛才還迷迷糊糊聽不懂別人說話,這下反應倒是快?
許千丞怪怪地看了杜飛鴻一眼,也不好拆臺,便順勢淡淡地睨了煤老板一眼道:“這個理由充分嗎?”
煤老板頓時萎了。
“飛鴻,你,你訂婚了?你不是不婚主義嗎?”
因為他的神色太過傷心,以至于許千丞特地多看了兩眼。哪個富商對女明星不是玩玩就算了?竟然這樣真情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