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逍遙小閑人 > 第一千三百章 不怕死,怕不怕生不如死?
    結合胡鐵瑛的說詞,白一弦感覺,這男子應該還在繼續完成他的主子布置給他的任務,企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惹怒柳天賜。

    能培養出這樣的屬下……甚至于有可能,這男人根本是個死士?

    一般的江湖人物,怕是還養不出來死士吧?即便是頂尖的殺手組織,培養出來的也是出色的殺手,而不是死士。

    白一弦琢磨著,莫非又是朝廷里的哪些人,給使的絆子?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二皇子了。

    這也不怪白一弦現在一出事就想到二皇子身上,關鍵是,現在有心機,有實力,還喜歡給他們使絆子,想置他們于死地,并時刻想要扳倒他和慕容楚的,也就一個二皇子了。

    反正他是想不到別人了,除非天賜在江湖上還有什么仇人。

    想到這里,白一弦先對柳天賜問了一句:“天賜,你在江湖上可有仇人嗎?”

    柳天賜說道:“仇人自然是有,人在江湖行走,哪里會沒有仇人。就因為父親脾氣古怪,拒絕醫治而得罪的人,也是不少。”

    白一弦問道:“深仇大恨的可有?”

    柳天賜想了想,說道:“這個……應該沒有吧。不過我父親拒絕救治,別人視我們為仇敵,那就不太好說了。”

    白一弦點了點頭,示意言風將人提到馬車上來。

    言風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將人扔了進來,再次重重的摔倒在馬車里,甚至于震得馬車都不由顫了一顫。

    要知道這馬車可不是什么劣質貨色,都是實木的,堅硬無比。幸好上面鋪著厚厚的毯子,不然的話這一下,估計又得重傷。

    因為白一弦破案有一手,所以這審問的事情便落在了他的頭上。

    白一弦看著他,淡淡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冷哼了一聲,直接無視了白一弦,將目光看向馬車頂部,并不回答。

    白一弦也不惱,說道:“連名字都不肯說,看來,若我要問你,你是受何人指使,你也是不肯說的了?”

    男人還是無視白一弦,一句話不說。柳天賜一怒,剛要發話,白一弦卻擺擺手制止了他。

    然后沖著那男人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才開始做官的時候,是什么官職出身。

    想必你也應該聽過,我破案很有一手吧。”

    那男子目光閃爍,終于不再閉口不言,而是開口說道:“我不認識你,不知道你是誰。”

    白一弦盯著他,說道:“我相信你知道我。

    不過不知道也不要緊,你只要知道,我很會破案,并且破了很多別人都破不了奇案就可以了。那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破了那么多奇案的嗎?”

    男人再次閉口不言起來,白一弦則繼續說道:“很簡單,用刑,重型。”

    男人不屑的嗤道:“原來又是一個昏官,屈打成招。”

    白一弦說道:“不,你錯了。那么多奇案,別的官員,難道就沒動用過重型嗎?

    為何他們用刑,犯人不招,偏偏我動刑,犯人就招了了?其實,是我的刑罰比較特殊。”

    男人嗤笑道:“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死都不怕,還會怕你用什么刑罰么。”

&nbs >     白一弦冷漠的說道:“不怕死,怕不怕生不如死?不怕死的人多了,可生不如死,一般人可就未必能受得了了。

    與我的刑罰比較起來,什么凌遲、砍頭、腰斬、車裂等等,都不值一提。”

    男人再次嗤了一聲,顯然根本就不相信。

    白一弦站起來,隨手抽出一柄匕首,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來。言風急忙制住了男人,生怕他傷害到白一弦。

    白一弦揮舞著匕首,說道:“比方說,用這柄匕首,在你全身上下刺上幾十個洞。”

    男人嗤笑道:“就這?盡管放馬過來,我要是喊一聲疼,我就是你養的。”

    白一弦拿著刀,慢慢的在他身上比劃著,說道:“不不不,還沒結束呢。戳幾十個洞,然后在你身上涂滿蜂蜜,在將你放進螞蟻堆里。

    讓螞蟻從那些洞里,爬進你的身體里面,從內往外,啃噬你的血肉。

    到時候,你會渾身又癢又疼,只能不停的抓,撕扯自己的皮膚,抓到血肉模糊。

    到最后,自己把自己的皮膚撕爛,甚至會自己將自己的肚子給挖開一個大洞,腸子和五臟六腑都流出來。

    但縱然如此,也制止不住那股奇癢和劇痛……”

    白一弦輕描淡寫的說,這種情節,他在小說上可看多了。可聽的人,可就不那么舒服了。

    不僅僅是地上的男人,就連慕容楚、柳天賜等人,一想到那情形……在身上戳洞,圖蜂蜜,螞蟻爬進去,自己把自己的肚子撕開大洞,腸子都流出來……

    他們都覺得渾身難受,不寒而栗。甚至不自覺的扭動身體,仿佛現在身上就爬著螞蟻一般。

    地上的男人忍不住說道:“虧你還是朝廷命官,竟然能想出如此惡毒的刑罰,如此殘忍,你不配為官……”

    其實這男人也有些害怕,他不怕死,不過白一弦說的那刑罰,著實有些嚇人啊。

    白一弦淡淡的說道:“這就殘忍了?我還沒說完呢。有個刑罰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我怎么一時想不起來了?點天燈?

    不對不對,想錯了,點天燈有點太小兒科了。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剩下一個腦袋,從頭頂上……”他一邊說,還一邊那匕首在男人的頭頂上劃呀劃。

    然后繼續說道:“從這里,開一個十字花兒,然后呢,灌水銀進去。哎喲,那個疼啊,偏還死不了。

    只是皮膚和肌肉會被水銀慢慢的剝離,這剝離開來之后,人就會痛的往上竄。最后,整個人的血肉就會從這個洞口竄出來,皮就留下了。

    到時候啊,我把這皮,做成兩面鼓,掛衙門兩邊,以昭炯戒。”

    慕容楚和柳天賜聞言,看白一弦的眼神都不對了。他們很難想象出,這樣的刑罰,竟然是從白一弦的口中說出來的,偏偏他還如此的輕描淡寫。

    莫非,他以前還真給人用過不成?

    而地上的男人則破口大罵道:“你這昏官,狗官,當真殘忍至極,惡毒至極。”

    白一弦冷冷的說道:“這就惡毒了?比起你對我姐做的事情,我這些刑罰還不夠惡毒,全都給你施展一遍都不解恨。

    人彘你聽說過沒有?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