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逍遙小閑人 > 第九百八十五章 被坑了還美滋滋
    答應了之后,這貨又說道:“這但凡打賭,總該有個期限。不設定個期限,到時候你們若是輸了,就該有理由反口不給美酒了。”

    白一弦點點頭,笑道:“不知胡姑娘孝期過后,你們可定了成親日期嗎?”

    柳天賜說道:“自然,我母親非常疼愛她,本來孝期一過便要成親的。可我母親怕她剛出孝期便成親,她心理上別扭,接受不了。

    因此,便找了個借口,說她守孝期間,未能與我時時走動,怕這么長時間,我們之間的的感情生分了,讓我們先相處個半年,聯絡一下感情。

    如今算來,也就還剩下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吧。”

    白一弦說道:“你母親讓你們聯絡一下感情,你倒好,四處跑。怕是這前三個月,也沒與人相處吧。”

    柳天賜大咧咧的說道:“什么聯絡感情,我母親明知道就算再多時間聯絡,我也不會喜歡她。不過是給她時間,讓她適應罷了。”

    白一弦憋著壞,笑道:“那成,那就以半年為期,打賭你會喜歡上她,如何?”

    柳天賜不解:“為何要半年,那時候都成親了。何不就成親之前,三個月為期,如何?

    你要是能讓我在三個月的時間里喜歡上她,我日后就對你心服口服。”

    白一弦搖搖頭,笑道:“不成,就半年為期。”

    柳天賜想了想,他如今活了二十年都沒喜歡上她,就算再半年,也完全不可能喜歡,于是便點頭道:“行,半年就半年。”

    白一弦笑道:“未免反悔,我們得立個字據才行。止溪,你讓冬晴去找店家拿文房四寶來。”

    蘇止溪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吩咐了一下冬晴。

    慕容楚這邊好奇的問道:“白兄為何一定要半年為期?”在慕容楚看來,若是白一弦真有本事讓柳天賜承認喜歡上胡鐵瑛,那應該用不了半年。

    白一弦笑的賊兮兮的,沖慕容楚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附耳過來,說道:“我猜這小子應該是個處。”

    慕容楚也小聲問道:“何以見得?”

    白一弦說道:“他父母如此喜歡那個胡鐵瑛,定不會讓他亂來,那肯定也沒有給他找過通房丫頭。

    而以這貨的個性,應該也不會去永樂坊那種地方尋歡作樂。”

    慕容楚點點頭,說道:“有道理,但這跟半年的期限有何關系?”

    白一弦笑的更開心了:“若他一直是處,那憋兩年就憋兩年,大約不會太難受。

    若是他成了親,開了苞,食髓知味了,你再讓他忍兩年,你猜他能不能忍得了?再加上,若是那時候他已經徹底喜歡上了胡鐵瑛,那他就更不能忍了。”

    慕容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白兄,你可真是,真是,太壞了。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想到了。”

    柳天賜看著在那一邊嘀嘀咕咕,一邊看著他不斷壞笑的兩個人,問道:“你們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商議做什么壞事呢?”

    他總覺得這兩人笑的有些壞,不安好心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白一弦搖搖頭,憋著笑:“ 笑:“沒什么。”

    此時冬晴拿了文房四寶來,白一弦推到慕容楚面前,慕容楚大筆一揮,像模像樣的把賭約賭注都給寫上了,一式三份,一人一份。

    半年為期,賭柳天賜能否喜歡胡鐵瑛。白一弦、慕容楚輸了,每人給柳天賜十壇子美酒。柳天賜輸了,兩年內不得與胡鐵瑛同房。

    白一弦從頭到尾看了看,說道:“再加上一條,萬一這小子輸了,又做不到不同房的話,得有懲罰才行。

    就寫上,要歸還我二人每人二十壇美酒,并兩年內不得飲酒。”

    此言一出,柳天賜瞬間炸毛,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開什么玩笑,兩年內不能喝酒?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誰都知道他最愛美酒,簡直無酒不歡,不讓他喝酒,那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一般嗎。

    白一弦看著他,說道:“你不是自信自己不會輸嗎?那既然這樣,我就算寫上你十年不能喝酒,甚至一輩子不能喝酒,又能怎么樣呢?”

    柳天賜一想,有道理啊,這個賭,反正自己不會輸,那寫上又能怎么樣呢?

    想到這里,柳天賜點點頭,說道:“行,寫上吧。”

    寫完了之后,三人簽名畫押,一人拿著一份收了起來。

    柳天賜拿著他的那一份,看上去美滋滋的,對著慕容楚說道:“太子殿下,這回你可是失算了。

    白兄就算再神機妙算,智計無雙,可這感情的事兒,終究不是能算的來的。他就算能算的了天下萬物,也絕對算不了感情喜好。”

    他一邊輕輕的在賭約上吹了吹,想吹干那墨跡,一邊用一只手,在上面輕輕的彈了一下,得意道:“這回我贏定了。”

    白一弦無視了他那副得意的模樣,看著他的胳膊問道:“你的傷要不要緊,要不要重新找個大夫看看,包扎一下?”

    柳天賜也往胳膊上看看,說道:“不用,鐵瑛那丫頭,心腸不壞,并非真的要砍傷蘇小姐。

    是我情急之下自己伸出胳膊來擋的,這一刀并不重。”

    白一弦點點頭:“那就好。”隨后,幾人便吃飯,聊了會兒天。

    下午的時候白一弦和慕容楚還有公務要忙,因此并未喝酒,只有柳天賜一個人在那喝。

    白一弦不由勸說他,受了傷,還需少喝點酒才好。

    吃過了飯,眾人分開,白一弦上了衙,慕容楚回了宮,柳天賜則和蘇止溪回到了白府。

    幾日之后,柳天賜的父親柳無名莊主,趕到了京城,親自給白一弦把了脈,面色極為的凝重。

    白一弦的情況有些特殊,連他也不敢胡亂用藥,只能等白一弦毒發之后,根據癥狀,再做打算。

    臨近十號那幾天,白一弦特意請了假,準備待在家里,好好的陪伴蘇止溪。對這個女子,他心有虧欠,一直沒能好好陪著她四處游玩過。

    這要是在現代的話,處個女朋友,怎么也得抽時間陪著一起逛逛街,買買買,旅旅游啥的。

    白一弦告假,其實不必經過皇帝,畢竟他只有四品官,皇帝又免了他早朝。可最后,卻依舊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