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修仙手游反饋修為?我氪金十億! > 第167章 情婦
    陳苗苗去那一壺酒,倒了兩杯放到桌上,在沒客人的情況下,天白日飲酒,對徐宜修來說很少見。

    他酷愛飲酒,也不挑是什么酒,只要是就行,他喜歡那種辛辣的口感,能夠刺激味蕾,更加刺激大腦。

    可是沈瑛總勸他少飲酒,說什么酒是用來宴賓客的,不可平白無故大醉。旁人都覺得他娶了沈家的女兒,那是高攀上了,一步登天。可他連點好日子都沒過著,就別說在正事上有什么作為。

    一杯酒下肚,徐宜修的抱怨更加多:“自打我娶了她,她和我母親就沒和睦過,我知道鄉下婆子有很多問題,可她是兒媳,難道世家子弟就不知道兒媳要孝順婆婆嗎?”

    陳苗苗假笑道:“畢竟是高門大戶的女子,心氣兒高著呢,哪里愿意做那伏小做低的事兒?”

    徐宜修更加不滿:“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既然嫁給了我,那就該聽我的,好好孝敬我母親。我母親當初就是想留下兩個丫鬟而已,她倒好,抓著我官職上的事不放,說什么那些錢要為我疏通官路,可你瞧瞧我現在有什么出息,都求到他們家沈家跟前了,也不過得了個建造龍舟的職責,壓根不是什么朝中政經官員。”

    他肚子里面是一肚子的氣,誰叫當初娶了沈家的女兒,一個個的將他捧得老高,還以為將來能有什么提拔出息,結果倒好什么都沒得到,和那些個沒娶世家之女的人差不多。

    那些個同窗也都沒得到什么重用,可問題是人家不受人挾制,娶妻納妾一個沒落下,到他這倒好,想納妾還得偷偷摸摸的藏著,不敢叫人知道。

    好處沒撈著,壞處倒是全占了。

    陳苗苗的眼睛在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聽說沈家嫁女的時候,倒是給了不少嫁妝。”

    徐宜修說起這個,捏著酒盞的手微微一頓,點頭說道:“的確不少,我瞧著光銀子就裝了兩箱子。你瞧她那般有錢,卻不舍得拿出分毫來與我共享,還說什么成親一家人,我看在她心里壓根就沒我這個丈夫。”

    沈瑛嫁到徐家以后,伸手操持徐家家務,錢財一概從嫁妝里拿,處處補貼,但要徐宜修說還是不夠,既然嫁給了自己,那她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包括嫁妝,都應該讓他隨意支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眼巴巴的瞧著,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哄一哄她呢,讓她把嫁妝都交給你。”陳苗苗在這里出主意,光是聽著徐宜修的形容,那些沉甸甸的錢就仿佛擺在自己面前,這可是自己幾輩子都見不到的錢。

    那些嫁妝除了錢財布匹,擺設古董首飾以外,還有莊子鋪子,反正作為第一個出嫁的女兒占足了優勢,半點沒受虧待。

    徐宜修越想越氣,將酒盞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砸,發出鏘的一聲響:“別提了,她把那些嫁妝看管的極為嚴實,上面一共兩把鎖,她一把貼身丫鬟一把。”

    陳苗苗說起這個,忍不住拈酸吃醋道:“我可瞧見你同那憐香說笑,還伸手去碰人家。”

    徐宜修翻了個白眼:“不過就是個軟硬不吃的蠢貨,明明能當主子,偏偏要當奴才,說什么沈瑛已經將賣身契交給她,她隨時都能離開,是自由之身,不必委身給人做妾。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奴才,都是兩個蠢貨。”

    陳苗苗聽他尖酸刻薄的言語,忍不住笑了起來,給人倒了一杯酒,笑的說:“的確是不識抬舉,她八輩子有幸才能侍奉探花郎,不過話又說回來,倘若主子不蠢的話,也不會到現在對我是你表妹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徐宜修見她笑得一臉嫵媚,忍不住在人的臉上摸了一把:“這么漂亮的表妹,表哥可把持不住。”

    陳苗苗瞪了他一眼,卻是含著三分情的眼神:“你還說呢,說好了娶我過門,可是這都多久了,也沒個信兒,我還得以表妹的身份在你家呆多久,沈瑛可是要給我張羅婚事去了,若是哪一日我真被她嫁出去,你哭都沒地方哭。”

    徐宜修被他看的生出了幾分熱意,冷酒催情,吹得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就坐到了陳苗苗身邊,伸手摸索著說:“應該快到時候了,我娘成天磨著她要孫子,這都三年了,還是連個動靜都沒有,就算是世家女子生不出來孩子總得叫人納妾吧,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讓人家斷子絕孫那。”

    陳苗苗趴在他身上,衣衫半褪,“那你可不能忘記放藥,這兩天你們回沈家了也得叫她按時服藥,否則要是她懷上了孩子,我可就沒借口進門。”

    “你就安心吧,這兩天我都住在你這兒,哪還有心思應付她。”徐宜修的話已經含糊起來,他在啃著陳苗苗的脖子,手不斷的向下摸去,四處縱火。

    她十分配合,又當做情趣一般,不斷提那個蓋過她無數倍的女人:“你接連不應付她,她難道不會察覺出來?”

    “她早出晚歸,回了沈家就經常進她嫡母的院子,成天從早待到晚,有時候我回去都看不見她人影,不知道的以為是生母呢。她就是想提高她的身份,給我上眼色呢。庶女就是庶女,要真是正兒八經的嫡女能嫁給我?”

    徐宜修嗤笑一聲,將陳苗苗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兩個人頓時在床上糾纏起來,顛龍倒鳳,青天白日的就開始廝混。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妻子眼皮子底下偷情,這種刺激感覺是旁人難以明白的。

    往后的日子里,徐宜修也沒把建造龍舟當成個活來辦,往往都是打個卡便走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偷情上面,玩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至于沈瑛則是被燕氏常常叫去,借口各種理由磋磨,往往精疲力盡,回到院中也沒多想,早早的便睡了下去。

    夫妻之間早就已經是同床異夢,可惜還沒人察覺到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