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身著粉色衣裙的女子見封鱗如此表情,就知道他是看上眼前的女子了。
她暗暗咬牙切齒,臉上卻不顯,“這是哪家的美人,當真是艷若桃李,絕美無雙啊。”
臉上掛著得體的笑,走到林酥酥身邊,伸手準備挽上她,被林酥酥側身躲過。
封桓見女子絲毫不給兩人臉面,唇角微微翹起。
“大哥,這位姑娘乃是小弟我請來的貴客。”
“是嗎?”封鱗眉梢微挑,冷笑道:“只是你這位貴客,似乎有些不知禮數呢。”
林酥酥看著各懷心思的三人有些不耐煩,拎著大錘轉身欲走。
“站住!”
封鱗伸手攔住她,“孤讓你走了嗎?”
林酥酥的神色倏爾一冷,“你是想死嗎?”
她現在急著出去,沒有心思在這聽他們廢話。
粉衣女子大喝:“大膽,你見少城主不行禮問安便罷了,還敢如此狂妄,對少城主不敬!”
封桓站在一旁,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他也想知道,這個女子是何方神圣,值不值得他拉攏。
林酥酥指尖打出一道靈力,將攔住她的封鱗擊飛。
“嘭!”的一聲,封鱗便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跌入之前的魚池之中。
封桓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他看著這個只彈了一下手指,便將自己的好大哥給擊飛的女子,微微瞪大了眸子。
粉衣女子也呆愣在原地。
她她她......
林酥酥不管他們是何表情,腳尖一點,騰空而起,不過呼吸之間,便沒瞧見了人影。
魚池里的封鱗還在水中不斷掙扎,封桓用余光掃了一眼,假裝還在震驚中。
好一會,那粉衣女子才回過神來,等她再去看封鱗時,人已經在水中飄了起來。
“啊!來人啊,少城主落水了!”
“快點來人啊!”
封桓被她尖銳的嗓音刺得耳膜發聵,這會子也不能裝傻了,只能跳到魚池中,將人拉起來,隨意扔在地上。
侍衛魚貫而來,粉衣女子指揮著他們去喊醫師過來。
“快!快點!少城主落水了,你們快去請廖醫師過來!”
封桓退居一旁,斜倚在那棵大樹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侍衛奴仆進進出出,一副事不關己之態。
城主夫人得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鱗兒!我的兒啊!”
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城主夫人一聲干嚎,飛撲了過去。
“夫人。”
粉衣女子怯怯地行了一禮,低垂著頭,心中惴惴不安。
少城主是與她一起來的,此時少城主出事,她怕是難辭其咎。
“到底是誰敢害我兒?!”
城主夫人臉上的妝容被淚水暈花,黑漆漆的眼睛里透著一股陰狠,她視線四環,定格在一旁的封桓身上。
“好啊,你個小賤種!一定是你這個小賤種想害我兒!”
城主夫人面目猙獰,她指著封桓,對著身后的侍衛吼道:“將這個孽種給本夫人抓起來!押入地牢!”
侍衛快速上前,將封桓團團圍住。
“母親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孩兒押入地牢,恐怕不妥吧?”
封桓淡定地直起身子,他撣了撣纖塵不染的衣袖,從容不迫。
“不是你還能是誰?”
城主夫人氣得胸口大幅度起伏,她斜眼看著一旁的粉衣女子,“綠痕,你說說,是誰害得少城主?”
“是...是個女子。”
綠痕揪著手中的帕子,見封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趕緊低下頭,磕磕絆絆地說道:“二少爺說、說......”
“說什么?有本夫人在,你只管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城主夫人看著她怯怯弱弱上不得臺面的樣子,眼中帶著嫌惡。
若她不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女,她才不會由著她整日跟在鱗兒身后呢。
廢物!
“二少爺說,那女子是他請來的貴客。”
綠痕也發覺了城主夫人眼中的不喜,她顧不得裝柔弱,抬起頭,快速的將話說了出來。
“好你個小賤種!枉你大哥平日里對你疼愛有加,你居然這般害他!”
城主夫人神色陰冷,手指著封桓大聲怒斥。
封桓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就這么靜靜看著城主夫人。
疼愛?
如果被折磨叫疼愛,那他希望這對母子永遠被人疼愛!
“還愣著干什么,將他壓下去!”
城主夫人在他的注視下,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他對著一旁的侍衛大聲喝道。
“不必,天牢的路本公子熟得很,我自己走!”
封桓也不反抗辯解,甩了一下寬袖,慢悠悠的自己朝著地牢走去。
“綠痕,將那個賤人的畫像畫出來,本夫人要將那個賤人碎尸萬段!”
“是!”
綠痕心中激動無比,麻利的派人拿來筆墨,寥寥幾筆勾勒下,一個絕艷的女子輪廓便躍然紙上。
少城主之前的眼神讓她有種強烈的危機感,她得趁他醒來之前將那個女人弄死!
這般想著,她手下的速度愈發快速。
過了半刻,她將畫好的畫像拿給城主夫人。
“就是這個女子?”
“就是她。”
城主夫人看著畫中的女子,眼底掠過一絲嫉妒,她招來侍衛,冷聲說道:“去捉拿此人,生死不論!”
“是!”
侍衛拿著畫像快速出了城主府。
林酥酥還不知道自己被人通緝了,她快速在祁陽城中狂奔。
“城門在哪呢?”
她走到一個小攤販前詢問道:“大娘,請問一下,城門是在哪個方向啊?”
“什么城門?”大娘一愣。
“就是出城的城門。”
“什么城門?你這丫頭怕是腦子壞掉了吧?”
大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她身著綾羅,樣子也姣好,想來是城里大戶家的小姐。
她態度立馬好了起來,“你是哪家的姑娘?天快黑了,趕緊回去吧,可別再說什么胡話了。”
“謝謝大娘。”
林酥酥告了謝,又去到其他地方問了幾人,那些人都像是看智障一樣地看著她。
問個路而已,為什么一個個都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心中有些不解。
“讓開,讓開!”
一隊腰懸長劍的侍衛拿著一張畫像來到街上,在眾人驚訝與好奇的目光中,他們將那幅畫像展示給了過路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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