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小鮫人,掉珍珠!腹黑狼王他要瘋 > 俞則言×尹之司番外(二)
  尹之司受傷,并且無理取鬧。

  “我茶嗎?”

  俞則言一點面子不給:“茶,你和蔣少戈林策組個組合吧。”

  尹之司:“?”

  藏獒險些哭出聲來。

  俞則言拍拍他狗頭,“等我一下,一起回去。”

  晚上訓練結束,礙于他倆廚藝都很差勁,所以去的食堂。

  俞則言點了一鍋蒸汽海鮮,主動剝一盤子蝦推過去。

  “行了,臉拉得跟驢臉一樣,為什么不開心?”

  尹之司憂郁道:“我大概……得了抑郁癥。”

  俞則言挑眉:“誰?”

  “我。”

  “你?”俞則言咔嚓一下,把手里螃蟹掰成兩半。

  尹之司更加受傷:“我不行嗎?”

  一天天憨吃酣睡,逮著機會就要辦壞事兒,辦完壞事兒興奮的狗尾巴搖出殘影。

  會……抑郁?

  俞則言說:“看起來不像,你一天天比我那些十幾歲的隊員都活潑。”

  尹之司垂下頭:“表面而已,這只是我的偽裝……唉……”

  俞則言看著他演,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很配合,沒有揭穿他。

  “沒事,想要什么你直接說,就算真的抑郁,及時治療,別一個人悶著。”

  尹之司眼睛一亮,想提一提崽的事情。

  轉念一想,容易暴露。

  于是試探道:“我想和你……”

  俞則言:“想做?”

  他為難地環視一圈。

  “回家再弄吧,這里……也就廁所最近,你能憋嗎?”

  尹之司愣住。

  他還沒摸到車門呢,俞則言已經帶他上了高速。

  “不是。”尹之司生怕俞則言這種雷厲風行的性格,聊著聊著,真把自己帶去廁所。

  “我的意思是,等下回去……幫你量量尾巴?”

  俞則言剝皮皮蝦的動作一頓,沒吭聲。

  尹之司嚇得一抖,大氣不敢出。

  非常狗腿子地接過老婆手里的皮皮蝦,以及海洋鍋里所有帶殼的,全給剝干凈。

  量尾巴有另一層含義。

  特種人畢竟本體還是動物,因此獸性并未完全褪去,發.q.期這個東西一直存在。

  不過現在醫藥業發展的不錯,吃點藥能安然無恙渡過。

  有對象的,可以選擇不吃。

  畢竟強行壓制和發泄的感覺不一樣。

  因此每隔一段時間,他倆躁動的時候,俞則言會用鮫尾來辦事兒。

  借此來渡過彼此的躁動期。

  說是量尾巴,真正目的,倆人心照不宣。

  不過沒到時候玩尾巴,俞則言從來沒同意過。

  尹之司以為這次他也不會答應。

  沒想到俞則言忽然低低嗯一聲。

  尹之司下意識認錯:“是我耍流氓,你別……嗯?”

  俞則言輕飄飄睨他一眼:“我說,可以。”

  .

  回家一路上尹之司走路都是飄的。

  俞則言感覺自己牽了一只第一次被放出籠的狗狗,就差沒把他帶起飛。

  連拖帶跑。

  要不是俞則言踹他一腳。

  這傻狗準備把他扛回家去。

  到了家,宿舍走廊還熱熱鬧鬧。

  游霏家房門大開,聽動靜又在搓麻將。

  開門進屋,俞則言站在客廳伸了個懶腰。

  衣擺往上幾分,后腰露出大半。

  尹之司飛快偷瞄幾眼,收回視線,癱軟在沙發上,學著林策,在口袋里亂摸。

  俞則言注意到他動作,問:“找什么?”

  尹之司就等著他問自己,抬起頭,眼神三分憂傷三分苦惱,外加四分空洞疲憊。

  “想抽煙。”

  “…………”

  俞則言“啪”地一下,拍在沙發背,陰影籠罩住尹之司。

  眼神陰惻惻盯緊他。

  “敢抽煙,今天睡客廳。”

  尹之司心里已經慫了,嘴上還是要硬一硬。

  “你不懂,男人有時候,需要香煙來調節一下心情。”

  傻狗演技不錯。

  俞則言輕嗤,分開腿,跨坐在尹之司身上。

  “給你個選擇,吸煙,還是吸我?”

  但凡猶豫一秒,尹之司覺得自己就是傻逼。

  “你!”

  聽到他急切的回答,俞則言嘴角微勾。

  “去浴室,身上臟。”

  尹之司掐在俞則言腰上雙手驀地收緊,一股熱血直沖腦頂,帶的整個人躁動不已,心癢難耐。

  家里的浴缸在去年冬天已經換過。

  圓形的,比較深,放滿了水,對于俞則言來說,在水中起伏,比在岸上顛簸,更舒服點。

  靛色魚尾靈活地盤在尹之司腰上,他不愛出聲,眉頭緊鎖。

  欺負狠了,依然緊咬牙關。

  尹之司軟磨硬泡,才在最后如愿以償聽到一聲“老公。”

  ……

  翌日,俞則言還有任務要執行。

  前三支隊伍,一如既往比較悠閑。

  畢竟是精英隊伍,小事情其他隊就能處理,不需要前三隊伍出動。

  尹之司光著上身,支著腦袋看他。

  “要不然別去了,你在家休息,我幫你完成任務。”

  俞則言艱難起身,扯動酸痛處,有些煩躁,“不用。”

  他剛一挨地,腿又酸又軟,險些跪倒。

  一雙手連忙從后邊牢牢架起他。

  “腰疼是嗎?”尹之司說,“你趴下,我給你揉揉。”

  俞則言拍開他手:“以后收斂點,比按摩十次都有效。”

  魚尾本就嬌氣,經不起粗.暴對待。

  昨晚這傻狗興奮瘋了,攥著俞則言尾巴不讓他跑。

  自知理虧,尹之司態度良好下床,幫他穿衣服。

  俞則言垂下眼簾。

  面前男人單膝跪地,動作輕柔熟練,幫他穿好鞋襪,隔著褲子在俞則言膝蓋上親了親。

  被折騰到渾身酸軟的俞則言,一肚子火氣慢慢消散。

  “抑郁癥好了沒?”俞則言有心逗他。

  原本高高興興伺候老婆的藏獒笑臉一僵,說變就變。

  就差拿條手帕翹個蘭花指擦拭不存在的眼淚。

  “唉……我真的沒事,好多了,真的。”

  俞則言忍笑:“好,沒事就好,本來我還想問問你有沒有別的想要的。”

  藏獒傻眼,僵在原地。

  俞則言慢悠悠起身:“那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了。”

  “則言!則言!”尹之司挽留。

  只聽到一聲關門聲,等他穿好衣服出去,俞則言早已經沒了身影。

  尹之司決定追上去。

  好不容易借此機會可以提出要個崽的愿望。

  可得把握住!

  尹之司斗志昂揚,在非任務期間掏錢借用云霄車,跟在四隊五隊后邊。

  直升機內,俞瓷偶然一回頭,發現了尹之司。

  “十二哥,尹隊怎么跟來了?”

  俞則言順著他視線望過去。

  看到藏獒在風中凌亂的發型,噗嗤樂出聲,“傻狗。”

  俞瓷問:“你們鬧別扭了嗎?”

  俞則言搖搖頭:“沒有,尹之司也不知道抽什么風,裝作得了抑郁癥。”

  俞瓷稀奇,眨巴眨巴澄澈的大眼睛。

  “十二哥脾氣變得這么好了。”

  往日尹之司和俞則言相處是什么方式,周圍人都知道。

  再者,宿舍隔音一般。

  近乎每天晚上,都能聽見尹之司“啊”地一聲慘叫。

  每天都能惹俞則言生氣,還挺難得的。

  俞則言收回視線,微勾唇角:“他想演,就演吧,偶爾遷就他,也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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