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鏟!
符銳杰和符興安父子終于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了單。
青年看著狼狽不堪的符銳杰啐了一口,冷笑道:“媽了巴子的,連自己人都禍害,老天爺怎么沒劈了你!以后再讓我知道你這么囂張,見你一次揍你一次!走!”
話音落下,眾人便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
青年還朝著圍觀的人群拱了拱手,一副行俠仗義的模樣。
符銳杰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瘋狂咒罵著他的祖宗十八代,鼻青臉腫的臉蛋兒也更加猙獰了。
嘩啦……
如潮般的掌聲響起,圍觀者給了最熱烈的掌聲!
青年和一眾兄弟紛紛轉身拱手,又客套了幾句才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直到一行人消失在胡同口,符興安才破口大罵道:“你們牛什么牛?這事兒不算完,別讓我逮住機會,不然老子把你們都沉河里!”
“哈哈哈……”圍觀者瘋狂大笑,有些人還忍不住啐了一口,隨后便作鳥獸散。
熱鬧看完了,也沒必要留在這里看瘋狗狂吠了。
這種色厲內茬的貨色,最好是一直囂張下去,不然可就沒熱鬧看了。
符銳杰看一行人遠去,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寇嘉澤,老子入你八輩祖宗,我遲早弄死你!”
“對!”符興安猛地跳了起來,“我去和那狗兒的拼了!”
“你不要命了!”符銳杰還沒失去基本的理智,拽著他的胳膊質問道:“他們人多勢眾,你單槍匹馬的沖過去能討到便宜嗎?”
樹倒猢猻散。
符興安身邊的幾個狗腿子都和他劃清了界限,老死不相往來,還都被父母狠揍了一頓。
現如今他別說找幫手了,上街不挨揍都得燒高香。
就這樣沒頭沒腦的跑出去,估計還得挨頓臭揍!
至于下狠手,符興安更是想都沒想過,他可不想啃一輩子窩頭,還想著盡早翻身,耀武揚威呢。
可是就這么就此作罷,就徹底成了富陽鎮的笑話。
以后萬一上街被人拽住看刀口,那豈不是比死了還難受?
“嗚嗚嗚……”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的符興安嚎啕大哭,“爹,我該怎么辦啊?這件事傳來傳去,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了,以后我還怎么找媳婦啊!我還怎么去富陽鎮吃喝玩樂啊!”
雙拳難敵四手!
符銳杰心里也涌出了濃濃的無力感。
現在別說報仇了,出門不挨揍都是祖上積德了。
寇嘉澤怎么就這么惡毒呢?
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嗎?
他擰著眉頭思索半響,拍了拍符興安的肩膀。
“怎么了?”符興安抬起頭來,隨手擦了擦眼淚。只不過因為鼻青臉腫,現在這模樣顯得有些猙獰。
砰……
符銳杰抬手就是一拳,正中鼻子。
“嗷兒……”符興安慘叫一聲,口水四濺的咆哮道:“我被人打的還不夠慘嗎?你還打我!你還是我爹嗎?”
“爹這也是不得已為之啊!”符銳杰長嘆一聲,又安慰了幾句,待他漸漸穩定下來,才瞇著眼睛說道:“興安,咱們要想反敗為勝,就得把自己折騰的慘這點!跟我走,今天我非得找狗兒的討個說法。”
……
魏坑村蘑菇大棚種植基地。
現如今,這里是村里的老人們最喜歡的地方。
他們因為年齡和體力的緣故,沒辦法進入甲魚養殖基地,一直都在和莊稼地打交道。
雖然也能拿到甲魚養殖基地的分紅,有了一份穩定的營收,可忙了一輩子的他們根本就閑不住。
每每看到豐收喜不自禁,夜里卻因為積年辛勞腰酸背痛,長吁短嘆,做夢都想著找點清閑的農活。
期盼成真,眾人臉上掛滿了開心的笑容,認認真真的跟著師傅學習種植技巧,老臉上的褶子也因為笑容舒展開來。
魏占英也在學習的行列之中,本子上寫滿了工整的小楷,還時不時的詢問幾句。
蘑菇種植師也對眾人的態度很滿意,詳細講述著種植技巧,以及可能出現的病害。
幾個年輕人站在人群后面,舉著手機錄像,一副要多省事兒有多省事的模樣。
“你們幾個怎么又沒拿著紙筆?”魏占英不滿道。
一位留著碎發的青年說道:“英爺爺,科技改變生活,這玩意兒可比紙筆記錄更直觀。”
“直觀個屁!”魏占英滿臉冷笑,“用紙筆記錄多方便,遇到什么問題翻翻就能找到解決辦法。”
碎發青年眉毛一挑,“我是分段錄制的,還在備忘錄里寫了主要事項,以便以后查閱。”
“你小子有本事行了吧。”魏占英也懶得管他們了,冷哼道:“把煙滅了,這是種植大棚。”
幾位青年急忙將煙踩滅,也不敢給他頂嘴。
魏占英氣道:“煙頭撿起來,怎么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這大棚可金貴著呢!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有兩位青年猛地皺起眉頭,都覺得他有點夸大其詞。
可是當想到三刀就在村子里,又訕笑著將煙頭撿了起來。
“寇嘉澤,你給我出來,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漢!”
“給我個說法,不然這事兒不算完!”
“你們這些人蛇鼠一窩,是不是非得把我們家整死才能善罷甘休!”
“老天爺,開開眼吧,沒這么欺負人的呀!”
魏占英剛剛教育完幾個不懂人事的青年,便聽到了門外歇斯底里的嚎叫。
碎發青年跑出去一看,“英爺爺,符銳杰和符興安來鬧事呢。”
“揍死他!”
“不知悔改的東西!”
“他這是見不得我們好!”
眾人氣的咬牙切齒,有幾個更是抄起了鐵锨和鐮刀,打算給他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放下!”魏占英炸喝一聲,陰沉著臉走了出去,“符銳杰,你別沒完沒了!”
“英伯,你來了更好!”符銳杰拽著符興安的胳膊,“你瞧瞧他們給我家興安打的?有這么欺負人的嗎?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豁出這條命都得討個說法。”
魏占英皺眉道:“誰打你了?寇嘉澤?去把大澤喊來!”
“我沒打啊,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還沒離開過呢,大家都能給我作證。”滿臉迷茫的寇嘉澤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警告道:“符銳杰,你別血口噴人,我寇嘉澤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你是不是說我們家壞話了!”符銳杰生怕他不承認,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別撒謊!撒謊死全家!全家轉世投胎還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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