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先婚后寵小甜妻姜言舒岑霄 > 第734章 嘗嘗失去的感覺
“是啊,斷得干干凈凈......”
姜言舒痛苦難耐地重復著這幾個字,露出一抹很難看的笑容來,口中滿滿的都是苦澀的味道。
岑霄,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白幼薇掐著她的手一點都沒心慈手軟,她的手背好像要被磨出血一般:“姜言舒,簽吧,簽完了別忘了還要告訴大家你已經和阿霄離婚了,然后就給我滾出南城,永遠都不要出現了!”
她就像個木偶一樣,最終在簽名處落下了自己的名字,那支筆從她手中滑落的時候就如同她和岑霄的婚姻再也抓不住了。
許是哭得太多了,姜言舒的眼淚就像流干了似的。
她簽了字,就代表這封離婚協議書的法律效應已經生成了,白幼薇拿起滿意地笑起來,終于!她等到了這一天!也不枉費她這些年的籌謀,沒了姜言舒這個障礙,自己就能如愿以償地坐上岑太太的位置了。
姜言舒渾身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地毯上,她的嘴唇蠕動著半點血色不見,一雙哭腫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無名指的婚戒上,最后她將那枚四年前她親自設計的婚戒取下放在手中緊緊捏著。
下一秒就被白幼薇給搶奪了過去:“離婚協議書再加上這個就齊全了。”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姜言舒出言諷刺道:“心痛嗎?”
“可比起我整整四年的痛,你的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姜言舒麻木怔愣的樣子,一點反抗都做不出,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她現在的狀態。
白幼薇抓起她后腦勺上的頭發死死扯著她的頭皮,惡毒憤恨的言語再次響起:“姜言舒,我就是要你嘗嘗被人搶走的痛覺!”
“呵呵——”
姜言舒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可笑的神色出來:“白幼薇,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把視頻給我錄完。”
白幼薇只想把她這個障礙徹底清干凈,所以主動架起了相機錄像,姜言舒什么話都沒說,很聽話地就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開始說話。
“我,姜言舒,從今日起和岑霄解除婚姻關系,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語氣平靜的一點漣漪都不曾泛起過,姜言舒突然想起先前和岑霄說過,無論發生什么事,他們都不會放棄彼此的話,在此刻就顯得格外心如刀絞。
不管岑霄有沒有背叛他們的婚姻,她還是做不到在心灰意冷之時不再愛他,或許這輩子兩人的交集就是一場錯誤吧,就算朝著對方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終究到達不了。
她的心臟猛地抽搐著,像尖刀扎在上面,疼痛從頭皮蔓延到腳底,所到的身體每一寸肌膚之時,猶如雷擊電打。
“姜言舒,你的任務完成了,從此以后記住我說的話,永遠不要出現在阿霄的面前了。”
“對了,至少你有一件事得償所愿啊,那就是林梔夏的眼睛不會再出現任何問題了。”
白幼薇拿著相機和離婚協議書滿臉笑容,言語之間都透著大喜過望的激動之情,在仆人關上房門之前,她特地回頭看了眼精神崩潰到極點的姜言舒勾起唇角:“這場戰爭終于結束了。”
出門正好遇到了岑元輝,看她的神情,岑元輝便知道事情進展得很順利。
“二叔,謝謝你了。”白幼薇晃了晃手上的東西。
“你應得的,不枉費我們這段時間以來的合作。”岑元輝叼著雪茄卻讓白幼薇皺了眉,孕婦是不能吸二手煙的。
她捂著鼻子不高興道:“二叔,好歹為孩子考慮下。”
岑元輝破天荒的把雪茄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是我大意了,保證沒有下回了。”
“這些東西要我幫你寄給岑霄嗎?”
“當然了,越快越好。”白幼薇把東西交給了他身后的管家:“做得干凈些,別叫他們查出了痕跡。”
管家點頭哈腰的:“白小姐放心。”
管家拿著東西走開后,岑元輝挑起上眼角灼熱的視線盯著白幼薇說道:“廚房剛做了意大利這邊的特色菜,要不要陪我一起用餐?”
白幼薇愣了愣,臉上還是掛了一抹笑容主動挽上他的手臂:“能陪二叔吃飯,我求之不得。”
——
兩日后,秦修承拿著一封文件匆匆趕到總裁辦公室,臉色很不好:“總裁,這里有一封寄給您的加急重要文件。”
“文件?”岑霄抬起頭,眼神晦暗又伸出手:“給我吧。”
“總裁,這個寄到了公司的法務部。”
“哦?誰要起訴我們嗎?”岑霄說著其實根本沒放在心上,手上已經打開了密封條。
當他看到露出來的“離婚”兩個字,臉色瞬間陰沉恐怖,趕緊抽拉出來,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離婚協議書”
同時秦修承也看見了,他瞪大了瞳孔,口齒也不清晰起來:“這是...這是太太寄過來的?”
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這個猜想,直到岑霄看到了末尾處熟悉的字體,那是姜言舒的字體沒錯,他的手指都顫抖了起來。
“不會的,一定有人冒充。”秦修承直接否決了:“總裁,太太怎么可能給您寄這個?”
岑霄手中的紙張滑落到地上,冰山一般的面龐帶著最凜冽的寒冷,只有他知道就是姜言舒親筆簽名的,因為她有個小習慣,簽自己的名字時最后一筆喜歡繞個圈。
“從哪里寄過來的?”
“我查過了,是匿名。”秦修承如實道。
“匿名?”岑霄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握著,整個人強行冷靜,到底是什么樣的威逼利誘下,姜言舒才簽下了這三個字他根本不敢去想。
“我再去查。”
秦修承急得想要出門。
“回來!”岑霄喊住了他:“不用了,既然是匿名郵寄說明他們早就把痕跡抹得干干凈凈了,你去查也是白費功夫。”
“總裁,您不會真的相信這是太太自愿的吧?”
秦修承急不可耐,生怕兩人又有什么誤會。
“我當然不會相信,修承,我只是覺得對不住她,她一定很痛苦。”
岑霄啞著嗓子,閉了閉眼,他恨不得現在就殺去意大利,可理智告訴他,要忍,必須忍,為了將眼前所有的阻礙清干凈也為了兩人日后的清凈生活,他一定要克制住。